维坤市长送给元子一只精巧的手机,那只半截砖头样的大哥大就留给贵先生了。
送别时维坤市长又是反复嘱咐元子,无论大小事,只要心存疑惑就要立即告诉她。
已是很久没有回崦嵫了,宿舍里布满了灰尘。
贵先生先去帮元子收拾房间。元子开启燃气热水器,洗完澡出来就叫困了。
贵先生说他也困极了,没有力气再去收拾他的宿舍。元子就叫他睡沙发上,贵先生满心欢喜。
贵先生洗过澡,穿上汗衫裤衩出来。元子怕他着凉,逼他再穿点衣服,他却一头钻进了元子的毛巾被。
元子任他搂抱住,俩人缠绵得难舍难分。贵先生要回到沙发上去睡,元子却不让他走,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贵先生那玩意儿像根柱子样竖立在那里,元子双腿将它夹住,羞得不敢抬头。贵先生说浪话,元子捂住他嘴,他就动手抚摸。摸到元子下身时又缩回手,怕玷污了元子的圣洁惹得她生气。
元子被他弄得一脸潮红。突然用枕巾盖住贵先生脸,不许他偷看,她自己却羞羞怯怯地偷看那根柱子。
那玩意儿笔直坚挺地顶着短裤,撑起一帆。元子小心用手碰一下,那玩意儿愈是雄纠纠了。元子的心狂跳不止,骚动得异常难受。
贵先生突然脱去裤子,那玩意儿赫然裸露,吓得元子惊叫一声。
(bsp;元子要拉上他的裤子遮蔽,忍不住用手再碰一碰,那玩意儿摇晃着,似乎得意洋洋。元子低声问:
“会痛吗?”
贵先生说:
“不会吧!”
元子无比羞涩,躺下来扯上毛巾被盖住自己的脸。
贵先生沸腾得不能自已,全不受理智控制了,急忙动手脱下元子内裤,小心插进去。
元子颤抖不止,叫:
“痛、痛。”
贵先生更加小心,缓缓地朝里塞,双手肘在床上唯恐压住她。元子扭动着身体,急促呼吸,后来就呻吟,再以后发了疯一样紧拽住贵先生叫:
“好难受呀!”
贵先生感到元子的阴道比旷君和之丙姑娘的浅了许多,自己那玩意儿才插进一半元子就叫痛,于是不敢用力,只是由着她舒服。
不久元子就不肯做了,推开贵先生,她已瘫软成泥。
贵先生却是正在亢奋时,不胜遗憾。但是他不能违拗元子的意愿,只得收兵罢阵。
元子枕在他臂上,甜甜地笑着问:
“你舒服吗?”
贵先生自欺欺人说:
“舒服。”
元子幸福极了,闭上眼。忽然觉得下身流淌,见有血丝,她惊慌起来,问贵先生:
“是不是书上说的处女膜破裂了?”
贵先生也是不知究竟,安慰说:
“肯定是。”
并找干净纸来替她揩干。
一会儿元子就沉沉入睡了。
早晨醒来,元子又趴到贵先生身上,两人抚摸一阵,元子又要做。
贵先生昨夜遗憾,今晨见元子有心,自然心花怒放。
可是照顾元子舒服了,自己仍然没有得到满足。
贵先生感到,单就这件事而言仍是与之丙姑娘交欢痛快,不过之丙姑娘过后的昏迷令人心悸。
旷君一开始也是做过了就昏迷,但是后来就再也没有这种现象了。想想还是与旷君的交欢最快乐,也是最放松的。
忽然意识到这种念头充满邪恶,意识到这是对元子的亵渎,贵先生狠狠责骂自己“畜生!”
深深感到刚才的念头对不住元子,贵先生无限歉疚地搂抱过元子,吻遍她全身,以倾泄他对元子无尽的疼爱。
第二天去找光震行长。
一路上元子旁若无人地挽住贵先生的手,从半岛公园出来的人不住扭头张望他俩。元子一无顾忌,走在路上一蹦一跳,快到分行大楼时两人才一前一后跟着。
在电梯口,见吉离副行长等候在那里。正在诧异,吉离副行长用指头刮着脸说:
“羞不羞呀?走在路上还要手挽手亲热。”
元子冲过去吊住她脖子,两人嬉闹一通。
一起到光震行长办公室。
吉离副行长从办公桌里拿出一袋豆粉,冲杯豆浆递给光震行长,又敲支蜂王浆叫他空腹吸掉。
元子瞪大眼看着,惊得半张了嘴。
光震行长被吉离付行长照顾得有点窘,故意大声说:
“你俩一大早来是报喜还是报忧啊?”
贵先生用肘轻碰元子,元子说:
“有事烦了。”
一口气将杜家几个私设小金库的事,和束空来找她说过的话以及维坤市长的意见全说了。
光震行长和吉离副行长面面相觑。
静默了一会儿光震行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