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娘条件太好了!光相貌出众还好找几个配对,工作条件又是那么好,收入又很高,哪里去物色那么合适的对象?”
加义说:
“元子不要你了,贵先生你先弄一个,减轻点压力。”
加仁骂他:
“混帐话!”
黄果兰也跟着骂:
“一张臭嘴净放屁话!”
加义意识到这句话戳到了贵先生痛处,扭头对黄果兰调笑:
“这张臭嘴有人还喜欢亲哩!”
黄果兰放肆地捶打他。加仁提醒:
“你两个偷情要注意点影响。”
加义大不以为然:
“我婆娘都不管的事要你来操什么心?你跟上官智两个把人家之丙姐妹包养起来,做得偷偷摸摸的以为外人就不知道了?”
加仁真的生气了,怒斥他:
“早晚我们都要毁在你这张臭嘴上!”
贵先生听了这话可是吃惊不小,不过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说一声:
“越说越没有正经了。”
说完起身就走。
他怒气冲冲去找之丙姑娘,责问此事。
之丙姑娘说:
“加仁和上官都是你的好朋友,一开始我们只是不敢违抗。后来见两人真心疼爱我们姐妹,就心甘情愿了。”
贵先生仍是生气:
“你不是要洁身自好吗?”
之丙姑娘争辩:
“我们只是做小,又不是卖身。”
贵先生发怒:
“再不想见到你了!”
之丙姑娘泪如雨下,呜咽着说:
“做错什么了,我也是人啦!”
贵先生大口喘息着,不无悲凉地说:
“爱怎么过随你的便!”
之丙姑娘上来抱住他,仰着泪脸说:
“这就跟他们断了,想不到会惹你生气。”
贵先生叹息着说:
“还是找个正经人家吧!这样做只会越害越深。”
之丙姑娘不解地问:
“一定就能找到个正经人家?怎知就不会找个跟杜小荷男人一样的东西,弄根绳子来勒自己脖子?”
贵先生问:
“你妹妹也情愿?”
之丙姑娘说:
“我们不像你们想得多想得远。我们只是想,人家真心疼爱我们,哪点不比硬找个男人公婆来压着自己自在?有一天说一声散,散了再说吧,好歹也快活过了。”
贵先生问:
“他们会真心疼爱你们?”
之丙姑娘说:
“如果受着委屈,我们姐妹早就诉给你听了。都是高高兴兴的,又不碍着谁。”
贵先生怔了怔,忽然十分不甘心,一把搂抱住之丙姑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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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图高兴,也不能归他们呀!”
之丙姑娘温顺地偎依在他的怀里,由着他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摩。同时小声说:
“你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图快活,你是要寻爱情。听我一句劝吧,别污损了自己!”
贵先生憋着气说:
“爱情死啦!”
接着就粗鲁地将之丙姑娘按在沙发上,端起他那玩意儿尽管戳过去。
之丙姑娘不再多嘴,照顾他纵情狂泄。虽没有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也是气若游丝,人就瘫软成泥了。
贵先生感到愧疚,抱了之丙姑娘在怀里,泪眼模糊看着她。
之丙姑娘缓过气来,用手轻擦着贵先生额头说:
“净是愁,额上都愁出皱纹了。”
贵先生叹口气:
“你们姐妹这样子生活,可能也是一种快乐。”
忽然想起旷君。
萌动爱情了,弄间屋子说一声“心搁这儿”就解脱了,怎样痛快就怎样享受,活得洒洒脱脱。而自己呢?活得既劳累自己又劳累旁人陪着哀声叹气。
贵先生一声接一声叹息,见之丙姑娘恢复了体力,便起身走了。
出门迎风一吹,心中空落落的十分惆怅。不免又后悔起来,意识到做了件万分愧对元子的事。
一想到元子,再次勾起了沉重的思念,不由得猜想她这会儿在干什么呢?
想着想着就走了神,及至有人抱着他大腿,他才发现了支支和桑可以。
他抱起支支问:
“这是要到哪儿去?”
桑可以说:
“幼儿园开家长会。”
贵先生说:
“我也一起去看看。”
桑可以从他手中夺过支支:
“谁不认识你贵行长啊,别害得我挨元子行长臭骂!”
贵先生怔怔望着他俩离去,胸中涌满凉意:
“只怕元子是再不会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