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醉瘫在桌上的男子,我狠狠心往屋外吹了口哨。阿三听到我的暗号带着小年进了屋,我指挥阿三将苍白运到床上去,小年就很自觉地开始扒他衣服。
小年是谁?小年就是那个飘香巷里最红最清纯的小倌,虽然长得还没阿三俊,但在这穷乡僻壤已经算是很水嫩了。
“你干吗?”看小年对着苍白就是一通乱摸,我连忙打下他的手。
小年嘿嘿一笑,“小姐不是要我伺候这位公子么?不脱衣服怎么伺候?”
“我是要你陪他睡一夜,不是让你睡他一夜。算了算了,阿三,苍白的衣服你来脱!”
阿三听话地开始扒苍白的衣服,解了腰带却突然停下来。
我不耐烦地拱他,“怎么不动了?继续啊。”
阿三犹豫地转过头,“老大,男女有别,你能出去一下么?”
“靠,现在又不是扒你,你哪来的羞耻心!快扒!”
“哦。”阿三最终屈服于我的淫威,在四只贼亮贼亮的眼睛下继续动手。
那细腻如瓷的肌肤,那紧致诱人的胸膛,那窄翘结实的小蛮腰,那修长强健的双腿,天哪,能不能不要连脚趾头都这么粉嫩可爱捏。
至于我中间跳过的关键部位,被阿三恶意挡住了没看着,等再探头去看时人已经窝在被子里了。真是败在了临门一脚。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恶狠狠地威胁小年,“你最好乖乖躺床上,要让我发现你动手动脚,哪里碰到我‘咔嚓’你哪里。”
小年骇得连连点头,我才满意地退出屋去。
“老大,既然你要毁了苍老师声誉干嘛不准小年碰他呢。”出了院子阿三就有些不解地问我。
“你老大我也不是什么恶毒的女人,就是想断了他对我的念想,别老是使坏破坏我的娶夫大计。如今他断袖之名坐实,我们只需要明早喊上老爹过来捉个奸,我再痛哭流涕演一场割袍断义,我就不信这个苍白还好意思纠缠下去。不过人家好得也是好苗子一颗,虽然注定得不到所爱的人——你老大我,但念他眼光不错的份上就留他个清白之身好了。”
“老大,我真的觉得苍老师配你很好了。”
“不要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当初是他先抛弃我,就早该料到这个结局。俗话说,弃人者,人恒弃之。”
不过我说这话纯粹是看起来很有股潇洒范儿,如果不是我一看见苍白的脸就头疼脑热心肝颤,其实吃吃回头草也不错。
阿三对八卦有着敏锐的触觉,立马凑上头来,“他怎么抛弃你了?”
我把他的乌龟。头敲了回去,“这种少儿不宜的情节,十八岁以下儿童需由父母陪同听取,等你找到你爹娘我就告诉你。”
“哦。”阿三不再问下去,乖乖跟着我往外走。
走到院子门口却还是觉得一颗心悬着不踏实,我左思右想寻找不安心的根源,最终一拍脑袋把阿三扔回了苍白的房间。
“那个小年毕竟是烟花男子,比不得我们这种山贼三观端正下限高的。你今晚就睡苍白房里给我好好看着,如果真让那个小年沾了腥我就让你当绯闻女主角!”
阿三哀嚎一声,“老大,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扔他床上。”然后准确无误落到床前地板上,骇得正准备偷偷摸摸干坏事的小年恨不得离了苍白三丈远。
“这下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拍拍手,满意地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以为有肉吃?是不是?哈哈,我不会告诉你们这是……我最讨厌说话说半句的人了,因为……
、铲石计划之宣告失败
翌日又是一个灿阳天,一大早我就冲进老爹的房间。
“今天是个大日子,我们得赶紧去看苍老师!”
老爹又是宿醉,扒拉着床脚就是不肯起身,“能睡觉的日子就是天大的日子,神也不给面子。”
“……别睡了,年度禁断之恋大戏即将上演,走过路过不能错过!”我一根一根扒下他紧紧扣住床脚的手指,“给点面子吧,就假装今天是你女儿我生日好了。”
“啊,今天已经七月十四了么?我记得昨天才跟老苍过的七夕……”老爹浑浑噩噩地被我拖住,我一听有些疑惑,“我不是捡来的么?哪来的生日?”
他一愣,然后拔腿就往外奔:“捡到你的那天不就是你的生日咯……咦,原来老苍家离寨子还挺远的啊。”
“别转移话题,我记得当年我醒过来的时候外面还下雪来着,怎么会是鬼节?”我跟在他身后也跑得飞快,眨眼就到了后山。
“哦,是嘛……我有说是鬼节么?哎呀人老了记不清了。”老爹连忙指向我身后,“那不是苍老师么?哇,一夜不见面色红润许多啊。”
我忙转头望去,该死,那本来应该烂醉如泥和小年搂抱在一起的苍白居然正在悠闲地浇花,动作优雅、气质华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往死里帅。
我惊得望着他说不出话来,一时居然忘记了头疼,“你,你不是……”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呢?”他放下手里的花洒,浅笑着轻抚我的头,“虽然我昨晚喝多了,但今早你离开之后我便起床了。难道你忘了我不习惯睡太久么?傻丫头。”
这下我真傻了。
第一,这个摸头的举动怎么这么亲昵?跟他很熟么?
第二,“老爹你别用那种暧昧的眼神望着我们,进房间看一眼你就会明白了!阿三,阿三快出来解释!”
结果进了屋后我恨不得自戳双目,阿三和小年正以四目相对、两臂相拥、浑然一体的姿势躺在床上,睡颜销魂而满足。
“果然是年度禁断之恋啊……”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