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赛男很着急,不明白身体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被侵犯了,可随着晓鹿的深吻她身体会越来越不想反抗他,任他随意地四处煽风点火,听到欧扬声音时竟觉得很刺激,大脑意识到这种沦落的思想后,虽然看起来两人吻得如胶似漆,难分难舍,可最后她流下屈辱的眼泪。
【别哭,只要你以后答应和我见面,我任何事都帮你。】晓鹿抱着她,舔吮着她的泪水,温柔地哄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大家,现在才更新!因为公司成立办事处,我最近都在外地,这两天把这边事全部搞定就恢复一日一更,双休日会一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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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六章。。。
待晓鹿亲够了,才不舍地放开她。
陆赛男扶着一旁的石柱,站起身,晓鹿忙不迭地过去搀扶,被她甩开手,晓鹿皱了皱眉,抬头竟是执拗的笑。
陆赛男双唇被亲得樱桃似的嫣红,并不理会他伸展在半空中纤细修长的手,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失望:“晓鹿,你出现后我总是不安,工作不能专心,睡得也不踏实,你搅乱了我的生活,我们在一起不合适,爱情对我来说,有,就是锦上添花,缺了它,我也能活得很好。”声音一顿,一泓秋水似的双瞳望着他,略带警示的口吻:“很多事错了一次再继续错下去就是愚蠢,不要把我对你的好感全部消磨殆尽。”
晓鹿唇边的笑僵住了,无言以对,半空中的手尴尬地收了回来,插在口袋中,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一月初的风冷得刺骨,夕阳的颜色是果实样的蜂蜜色,温柔地照耀在身上,包裹着站在园中欲伸手挽留她的晓鹿,衬得他整个人像插画中俊美的中世纪骑士——头发金灿灿的,湛蓝的双瞳如一泓深潭,不可见底。
陆赛男回到病房见欧扬和鸿雁还未归返,多是在外面寻她,只好给欧扬拨了电话。
不多会儿,欧扬和鸿雁火急火燎地赶到住院部,确定她没什么大碍后,欧扬拉了椅子坐定了,才开始训她:“整天没事的话就别乱跑,乖乖待在屋子里看电视不好吗?要是再一不小心磕磕碰碰的伤到哪里,到时连后悔药都没得吃了,再别说你讨厌医院,绑着你来,你也得来,”歪着头,问她:“还是你已经和这里的住院医师培养了感情?打算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乱吃飞醋!”陆赛男横他一眼说。
“你们两人真是麻烦死了,欧扬已经把整个住院部十层楼全部挖遍了也没见到你。”鸿雁皱着眉,看着她,解释说。
“这里闷得要命,我到处转了转,没见到你们,”抬头,可怜巴巴地看欧扬:“我又没大病,不过是毛细血管破裂,踝关节韧带组织扭伤而已,已经养了两天,可以出院了,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欧扬最喜欢她主动认错的态度,她开口说“我们一起……”怎么样,好像永远不会分开,又像是在他心里细细密密地浇灌了蜂蜜,甜得发腻。
只要她低声下气请求了,无论如何他都会满足她。
秘书室的人上来汇报欧扬,车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这时她大包小包的行李也打包得差不多,几人搭手将行李运到后备箱,欧扬见她弯身进了车厢才安心了。
司机将隔音板缓缓降下,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欧扬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着准备转让莲花跑车的事。
陆赛男打了长长的哈欠,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很困,老是觉得睡眠时间不够充裕,转脸问他:“不是你最稀罕的牌子吗?舍得吗?又不急着筹钱,就留在车库看着也舒心。”
“莲花太俗气了,我打算换一款。”欧扬说。
陆赛男将头靠在椅子上,阖上眼睛休息,欧扬没注意到她,只顾着一个劲地说,到家时才发现她睡着了,拍了她两下也没什么反应,心想大概是最近忙着投标熬夜太过疲惫了才这样,一手揽着她后背,一手抄起她腿弯,抱起她进了家门。
陆赛男沉沉地做了一个梦,梦到死去的老爸,手把手一遍遍教她玩斯诺克,她怎么也学不会,老爸就不停在她耳边数落“笨丫头”,接着带她去买蜜糖腌的鸡翅吃,才下公交车就被一群穿袈裟的和尚拦路了,端着一大盘的鸡翅诱惑她:“小妹妹,想不想吃鸡翅?”
她连忙点头。
“要拿你最喜欢的东西来交换,”指了指身旁牵着她的老爸:“用他来换,答不答应?”
她想着填饱肚子最重要,又是忙不迭点头,老爸在一旁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直骂不孝。
然后梦就醒了,陆赛男睁开眼就能闻到肌肉的香味,表情有些懵懂地爬下床,到客厅隔着玻璃门就看到欧扬在厨房忙碌。
欧扬见她来搭手,摇头说:“不用了,马上就好,你打电话给陆鹿,该回家吃饭了。”
陆赛男看了眼天然气灶上的乌鸡炖蘑菇,还有高压锅里的山药排骨汤,平底锅里的青豆炒玉米粒,心中一暖,感激他:“麻烦你了。”
“没事,”欧扬转身看她一眼,见她面色苍白,关心道:“发生什么事了,脸白得跟鬼似的。”
“哦,最近常常梦到死人。”陆赛男说。
欧扬笑笑:“梦到死人是吉兆啊,死人愿意托梦给你,表示他整天牵挂你,”旋即冲她眨眼:“说不定过几天你就会遇到好事了。”
陆赛男质疑地看他一眼,声音有些虚弱:“但愿吧……”
一顿饭吃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陆鹿吃得很快,牛嚼牡丹似的,一会儿就嚷着欧扬要再乘一碗,好像饿坏了,欧扬坐的位置离电饭煲很近,只能被他支使,也不好说什么。
其实刚开始他不会做饭,交过几位女朋友也很少做饭,和陆赛男交往后,陆赛男不喜欢到外面吃,有时蹲在家里随便吃零食,有时就吃那种杯面类的垃圾食品,他必然要陪着,想换个口味让陆赛男去做饭,陆赛男只会回他一个鄙视、唾弃外加不屑的眼神,最后还要被陆赛男的闺蜜鸿雁和付静之各自嘲笑一番,实在是很没面子,跟着家里的阿姨学了几手,阿姨心疼他,要来帮他做饭,可陆鹿不同意,说家里不允许陌生人进入,气得直磨牙。
最近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了一点儿,实在不能再因一时冲动就翻脸,一般,陆鹿说什么,他应承就可以,即使心里不认同,面子上也不会说什么。
陆鹿呢,看着姐姐一直吃那个醋溜带鱼就忍不住皱眉,那一盘的带鱼差不多被她吃光了,陆鹿抬头问:“姐,最近爱吃酸?”
“怎么了?很好吃啊,不要浪费啊。”陆赛男自然而然地说,招呼他:“你也尝尝看。”
尝什么?只留下个鱼头给他!陆鹿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埋头吃饭的动作更加衬托了头顶阴云密布。
上海是座不夜城,华灯初上时的夜色比白天更美丽,暖黄的路灯被串联起来,像一条冗长遒劲的苍龙,一直连接到黄浦江上,远处的江面隐隐有汽笛声传来,陆赛男想到白天鸿雁说的那个标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