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_爱恨纠缠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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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2 / 2)

隋木没有发现她的身份,他只是恶趣味地想要接近。

他大言不惭地说:“你所有的东西我都要一一夺走。”

他还在怪我陪木宛平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他还在相信木宛平说分手是因为她爱上了我。

我们做了一辈子的好兄弟,因为一个女人而决裂,又因为一个女人重新站到一起。

我说,语气轻描淡写,“如果你想要的话,就来拿吧。”

他一定以为我在开玩笑,是挑衅。

可我只是,如实的,将心里的那些话传达。

如实的。

心里话。

他最终赢得了这场战役。

得知徐安柏和隋木结婚的那一天,是我和林凯蒂订婚一百天。

而我还记得我和徐安柏认识一百天,送给她那套公寓时,她满脸喜悦的笑容。

只是那时候,唯一的想法是,她也只是如此肤浅的一个女人。

别人丢出一块看似美味的肉骨头,被她兴高采烈地衔过去。

而事实上,再美味的肉骨头也不过就是一块肉骨头,而已。

我在订婚的前两天仍旧和她一同远行。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藤萝树的遒劲枝干下,她用手指在我胸前写划。

很乱的笔画,拼不成一个字。

我有些烦地捉住她的手,说:“安柏,你有……想过婚姻这回事吗?”

她怔了一下,满眼惊诧地望向我,随即微微红了脸。

她是以为我要向她求婚。

可我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复又躺下去,手枕在脑后,眯眼望向天。

半晌,她问:“你能教我‘爱’这个字怎么写吗?”

我说:“那要看你能拿出怎样的诚意。”

她在我脸上轻轻一啄,被我快速按住脖颈,“你这算什么诚意?”

她蹙着眉头想了又想,最终撅着嘴俯在我的胸前吻我。

她毫无吻技可言,只是用丰‘满的唇摩挲我的。

不能放过她,用舌头去轻舔她的牙齿,她只是略一踟蹰便放我长驱直入。

我在她口中翻倒津液,她喘息连连,双手慢慢滑落在我的两肩。

我却已经离开她,将她的头扶正在面前,如瀑的黑发倾泻两边,视线受阻,只能去看她绯红的脸。

我有意逗她,我说:“你把腿分开,坐到我的身上来。”

她咬着牙齿,睫毛在抖。

欧式庄园,碧绿的草坪前是清浅的湖。

除了葱郁的灌木,便只有啾啾吵闹的飞禽。

我抚摸她的脸,说:“快点啊。”

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手将长发往后一拂,站起来,慢悠悠地褪了底‘裤。

长裙子盖在我的身上,阻挡视线,布料之下,她纤细的手去解最后的防线。

我的,跳脱出来,打在她的手背。

她脸更红。

更慢地抬起身体,对准位置,她张着嘴吸气,一点点吃下这股炽热。

我已经忍受不住,按住她的腰,剧烈地上下起伏。

她责怪竹藤躺椅太硬,磨破了她的膝盖,我已经在巅峰丧失理智,无法停止。

直至将体内的热‘液喷洒在她的腿侧。

我教她在胸前写那个笔画太多的汉字。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要会这个字?”

她不说话,只是在我胸前写:我爱你。

我原本想告诉她,我要订婚了,对象不是你。

可她那么专注,那么认真,恨不得在我衬衫上划出洞来。

脸上的绯色退了许多,鼻尖却依旧红着,我所在的角度来看,美的惊人。

我的心居然会感到一点点的痛,而这抹磨人的疼痛让我住嘴。

要知道,她由始至终,一共只说过两次我爱你。

第一次是在她的十八岁生日,我们的第一次做‘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实在是有点简单粗‘暴啊,我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小清新啊,所以下一章有船戏这种事我会轻易告诉你?

第三十一章·下篇

第一次做‘爱。

在徐安柏的十八岁生日当晚。

很小的一个派对;只有我和她。

她是见不了光的情人;住在我送给她的笼子里。

我说:“我要给你一个礼物,让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便会有折磨。

她以为是至真至诚的情话,依偎在我的怀里;嘴角还有尚未擦干净的奶油。

我用白色的丝巾去捂住她的眼睛;抱她在床上。

解开她衣服的时候,两手微微的有一些抖。

能看到她鲜红的唇,雪白的胸脯,诱人的锁骨……

一具成熟的,完美的,女人的身体,呈现在我面前。

视线燃烧;整个视网膜将要脱落下来。

第一次,局促而且莽撞。

真正融为一体,距离我们的首次见面,过去了两年。

徐安柏仍旧拍戏,没有大红,我开始在杜昌挑起大梁,压力倍增。

隋木时常找茬,我应接不暇,和徐安柏的疏远与日俱增。

她在另一座城市拍戏,时常十几二十天不能见面,偶尔回来一次,我们在所有可以的地方做‘爱。

家里、车上、办公室……甚至是某场喧闹酒会的卫生间。

这其中,她没有告诉过我,她已经和隋木说过话,吃过饭。

我特地推了一场会到片场找她,正好撞见她与美其名曰出品人的隋木在旁私聊。

很多情绪一次喷薄出来,我对隋木大打出手,他鼻梁被我打歪,血液喷涌而出,半张脸俱是红色。

现场乱成一团,我准确抓住面色煞白的徐安柏的手,几乎是一路拎着跑去我的房间。

我将她推到地上,白色的长毛地毯吸纳声音。

徐安柏吓得翻倒,蜷成一团,我自上覆盖下来,身体包裹住她的颤动。

徐安柏说:“我和隋木没有什么,我只是反反复复告诉他我不喜欢他。”

我说,带着一种冷笑,“你不是心虚的话,干嘛要解释?我没有说过你和他有事。”

不负责任,弯的亦可以说成直的。

我解了自己的领带,扔了外套,将衬衫用力一拉,纽扣几乎蹦到她的脸上。

徐安柏不喜欢这样,用力推着我的肩。

索性就用领带绑起她的双手,桎梏在身后。

很容易便扯开了她的对襟,用手用嘴去厮磨她的软弱。

她演精明的都市白领,穿包臀的谨慎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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