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洪明一听就知道她撒谎,长长叹了一口气,却不点破。
“夜稀,你别怪城远了,他能这样对你,真的很不错了。人啊,知足常乐,老抓着以前的事不放,不会活得开心的。”
钟夜稀只觉得好笑,“头一次听你说两句人话,不做商人改做哲学家了?”
“你这女儿,爸爸还躺在床上病着,嘴里就这样数落我,嫌我活得太长是不是?”
钟夜稀撇撇嘴没说话,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苏城远:想见儿子的话就到别墅来。
“爸,我出去一会儿。”
钟夜稀什么都不顾,慌忙地抓起包就往外跑。
一个小时候后,她站在那套别墅前,看着大门缓缓开启,心里满是焦急。
临进门前,她又顿住脚步,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宽大的及膝毛衣,掩在其中,看不出是胖是瘦。
有佣人领着她上楼,却始终看不见drebsp;门被关上,她抓着把手还没打开,身后就响起了脚步声。再转身,苏城远的身影便压过头顶。
逆光而站,他的身材高大到务必仰视,遮住她面前的所有光线,一时间,占满所有的视线。
“我以为你连drebsp;“我只想看看儿子,让他出来。”
苏城远勾起她的下巴,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不少,那股扎人的手感却没减轻。
“他睡了,我不想吵醒他。”
钟夜稀察觉出不对,手按着把手,想逃走。
苏城远敏锐的识破,抓过她的两条胳膊,锁在身前。
“怎么,和我叙叙旧都不愿意?”
又是那副淡然的笑容,隐隐的带着一点讥讽。钟夜稀很想撕破这张脸,看看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好谈的,我们之间除了drebsp;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你就这么想和我一刀两断?”
钟夜稀愣怔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用尽了耐心,拉着她的手用力向前拽着。
钟夜稀被这股力量甩向卧室中央的床榻,刚刚支撑着坐起,苏城远就跨在她的身上,眼神冰冷。
“我要见我儿子!”
苏城远点点头,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一枚戒指,递到她的眼下。
“那你先解释解释这个戒指,如果不要丢了就好,何必还这么紧张兮兮的拿去修?”
钟夜稀直冒冷汗,小腹的不适让她绷紧了所有的神经,这个男人却痴缠不休。
“我修不修与你何干,你自己还不是戴了戒指,宝贝一样的呵护着?”
苏城远没有反对,“是,是我犯贱,我若不是脑子坏了,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接近你?”
她嗤笑道:“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
偏偏苏城远最受不了她的这股笑容,讥讽中带着深深的不屑,掐着她的下颚,唇齿厮磨。
太久没有碰她,那股欲望变得尤为热切,没有半点温柔,只是一味的发泄。
钟夜稀被这个吻弄到晕头转向,脖颈酸痛,只能靠在他的手上借力,顺着他的呼吸,却丝毫不想迎合。
他觉察出这份排斥,惩罚般撩开她的毛衣,三下两下就让她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
他目光狡黠,笑道:“我不在的时候,你竟然胖了。”
钟夜稀双手抱在胸前,拿胳膊肘顶着他的前胸,却被他一阵拉扯,扔进了浴室。花洒打开,密闭的空间内满是蒸腾的雾气。
苏城远在一边拖衣服,斜睨着地上面露痛苦的钟夜稀,水贴着头发一路洒下,划出一道道诱人的曲线,喉结耸动,他有些支持不住。
钟夜稀腹痛难忍,一时间只有出气的力,双手抠着凹凸不平的地砖,紧紧贴着墙面。他的力气太大,又丝毫不留情,拉着她的脚往外拖。
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流连,最后停在了私密处摩挲。
“宝贝,既然你不乖,我帮你洗洗干净。”
钟夜稀喘着粗气,眼底是他邪肆的笑容,还有那实在羞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