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眼中流露出的张皇、失措,让江煜城心中的愠怒稍稍减少,宝贝儿,小小的惩罚,而已。
“不急,晚上让你心更跳,到时慢慢玩儿……”
不羁的话语,携着放|荡的语气,让时玖玖不禁愤然:他这是怎么了?!
她一抬脚,一个狠力,往江煜城的右脚上踩去!十二厘米的锥子根儿呐……
蹿出电梯,时玖玖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忿忿道:“流|氓!让我心跳,你自个儿先想着怎么跳回去吧!”
14、14。倾城绽放,单单为你。。。
盘腿坐在沙发上,时玖玖手握小勺,将冰淇淋当成江煜城,发狠地戳着,没多一会儿,盒中变成了一滩“烂泥”。她抬头看了看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索性不再怄气,起身就要去睡觉。
临睡前,她轻启小九九所在的房间门,轻手轻脚地给他掖好被角。这小鬼,今天下午吵着嚷着要分房睡,时玖玖一想,孩子到底是五六岁了,也就顺着他。
“逸然。”
平仄之音,圆润顺口,于唇间婉婉呢喃,好似绽放出一朵朵小花儿来。
时玖玖拨了拨小九九额前卷卷的刘海儿,俯身在他额上落了个浅浅的吻。时逸然,我的孩子,晚安。
蓦地,小九九哆嗦了一下,颤巍巍的那种。
时玖玖哪里知道,她可怜的宝贝儿,方才收到了一条“威胁性”极强的语音消息——
“江逸然,吃饱了滚回你自己的房间,老实睡觉!”
就在时玖玖打着哈欠欲意爬上床时,叩门声骤然响起。她一愣,该不会是……他吧?白天他轻浮的表现,实在让时玖玖很是不满,什么酒店之约,去他丫的!
门铃声连番轰炸,担心吵醒明天要上学的小九九,时玖玖没好气地启门。
刚一进门,江煜城伸手就往时玖玖的脸上摸,很是轻浮。
“你少碰我!”
一把打掉他的手,时玖玖很是厌恶地低声喊道,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江煜城脸上若有若无的笑霎时全收,他一言不发,将时玖玖拦腰抱起,径直奔向两人上次旖旎生春的房间。
被他锁在怀里,时玖玖闻到他一身酒气,她更为不满:“你撒什么酒疯!神经病,放我下来!”
倏尔,时玖玖毫无防备地被他骤然松开,硬生生地被扔在床上,砸得她脊背生疼。
还没等时玖玖有所动作,江煜城单膝跪在床沿,单手按住她的肩胛,另一只手生生将她真丝睡衣的带子扯断!他一言不发,盯着她胸前几近裸|露的乳|肉,眸色愈发地深,似被情|欲渲染……
时玖玖下意识地捂住前方裸|露的春|光,却被江煜城反手往床头摁,令她动弹不得。
“江煜城,你疯了,是不是!”
“为什么不来?不想要么,嗯?”
单手锁住时玖玖的两只手,摁得死死的,江煜城埋首在她颈脖间,胡乱地吻着,不断地往她肌肤上喷洒最为灼热的气息。
可就是,没吻她的唇。
一路向下,他猛力“嘶”地一声将她身上的睡衣扯下,他吞了吞喉,用手裹了裹她右侧的粉尖儿,湿热的唇一含,来回地舔|弄着、撕咬着、吮|唆着……
品尝着香甜乳|肉的江煜城稍抬眉眼,黑眸间尽是欲|色,他薄唇微勾,望着近在咫尺的神奇变化——粉嫩的小花苞在他的施力下瞬间幻化为硬|挺的刺枚果,色泽更为诱人,仿佛镀上了一层嫣红。
移到另一侧丰盈,重重地揉、捏、揣、搓。用着略微粗糙的指腹在那细嫩的花苞上狠狠摩挲,随着它一凹一凸,他身下的某处也不由得一涨。他不想在前戏上过多蹉跎,恨不得当即攻城略地,不做多想,当即就要扯下时玖玖身下薄薄的屏障……
军人出身,江煜城的行事作风向来强硬,在床上,亦然。
时玖玖反抗无门,见他毫不怜香惜玉,不由得心头一酸,低声啜泣起来。
微醺的江煜城霎时顿住动作,他用自己灼热坚硬的胸膛往时玖玖的柔软上压,两指钳住她的下颔,往左侧,向右偏,凛冽出声:“不是说爱我么?哭什么?跟我做就这么委屈?”都说女人忘不了旧爱,男人扛不住新欢,这女人早把他抛诸脑后,心中只装着那个男人吧!
见她沉默不言,江煜城愠怒更重,这些年每每想起那录像带里的一幕幕,他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捏碎她!可,他下不了手。
江煜城裹着时玖玖的手,强迫着她伸入她自己的内裤中,口中揶揄:“宝贝儿,我不在,有没有自己用手……”仿佛让她难堪,让她胆怯,让她羞愧,他心里才会舒坦些。
微微挣扎,时玖玖很是羞赧,可他修长的手指却在她腿心肆意撩拨,下意识地她夹紧双腿,想要桎梏他的动作。
可江煜城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灵活的手指反倒重重一压,硬生生地挤进花园的幽径,摸索着,犹如一只迷了路的饥渴小蜜蜂,迫不及待地寻找着花朵儿的心蕊,便于采撷。捻、磨、蹭,仿佛他的手真的是蜂儿,带来了花粉,霎时间让她那柔软的雌蕊的胚珠,化为了红透又硬挺的果实。
“唔……”
精致的眉微微蹙起,时玖玖紧抿着唇,被他刺激得有些难以自持,艰难地将腿夹着,那白嫩小巧的十个脚趾却蜷缩得厉害。
“叫两声我听听,嗯?”
话音刚落,挤到花口的指尖,盘旋着,猛地蹿入!
“啊!”时玖玖尖声。
六年间,未曾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亲密接触,怎能抵挡当下的刺激!敏感程度,犹如处子。
好在房间的隔音效果是顶级的,否则时玖玖真要羞死了!
双眼迷离,面带绯色,比当初还要娇媚,江煜城霎时失了神,身体里膨胀至极的欲|望压下那熊熊怒火,他只想——
要她!
“张开腿,听话。”四分命令,四分诱哄,两分柔和。
难怪有人说,男人身上最硬的是舌头。他强硬索取,她不情不愿,却偏偏,溺死在他这一句软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