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与心爱之人共赴巫山,也是她心心念念的事,无数个日日夜夜,她想他,想抱着他,想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所以——
时玖玖有些羞赧地微微张开一个角度,让他可以活动自如,细声道:“你轻点儿……”
她的乖巧让江煜城很是满意,研磨已久的花口早已蜜汁儿涟涟,蹿入,一下子就没了两节指头!丝绒甬道感受到异物的侵袭,迅速地裹了过来,将他紧紧地吸附着。
暖、湿、紧!
一如当初的感觉叫他霎时疯狂!
久未纾解的欲望在体内叫嚣,犹如一头被封印已久的猛兽,嘶吼着,顶撞着!
江煜城秉着好到不能再好的自制力,抽动了数十下,便决定鸣金收兵。一退出,带出源源不断的蜜津。他指尖牵着一丝粘液,顺势望去,另一端还藏匿于她的身体深处……
稍稍起身,江煜城三下两下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猛地将她压住,立刻想要进入她!
时玖玖迟疑,勾住他的颈脖,盯着他的眼眸,一字一顿地质问他:“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
还未问完,江煜城的唇覆了过来,凌乱又急切,兼具一如既往的侵占性,时玖玖几近窒息。
分开她两腿,江煜城将自己埋入她腿心间,他不想再蹉跎、磨蹭,忍耐!
执拗如时玖玖,死命地推开他,她知道要他一个正常的男人“洁身自好”六年颇有点天方夜谭,可她……
“没有。”江煜城烦躁应她。
时玖玖莞尔。尽管六年他变了很多,甚至每每见到自己都是一副爱恨交织的模样,可时玖玖记得他这个表情,是他……不好意思了。
主动将自己化身为一株缠人的藤蔓,时玖玖勾住他的颈脖,在他耳畔呢喃:“你轻点儿,这么久没……会很疼……”
“那就当让我再破一次?”
江煜城闷声一笑,两手掰开她的腿,盘到自己的腰身上。熟稔地找准位置后,他身子一沉,将那滚烫的贲起往里埋入!
“啊,别了,别了,好疼……”
当真如撕裂般的痛楚让时玖玖难以捱受,她身子猛地战栗,急忙想要他退出。
“忍忍。”
深陷欲海的男人岂会不战而退,江煜城也深知磨磨蹭蹭只会增添她的痛楚,还不如当机立断,一鼓作气——
埋在她体内的巨兽开始抽动,不迟疑,不磨蹭,抽一“寸”,进一“尺”,以退为进。很快,那丝绒内壁随着他的侵入变换形状,一点儿也不像是在防御、抗拒他,反而是在迎合他,像是,迎接久未归家的主人般,热情似火。
再也忍不住,时玖玖压低声音吟出声来,死死地抠住他有力的臂膀,落下一个又一个弯弯的月牙儿。
紧致的甬道被他顷刻间填满,撑到了极致,像是一朵嫣红的花骨朵,彻底又绚烂。倾城绽放的花儿,只为他。
俗云:“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江煜城践行之。
在她体内,叫嚣,撞击,攻城略地……
腰间,仿佛安装了电动马达,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打桩。
良久,滚烫的热流宛如子弹,射向她身体深处。江煜城极温柔地抚了抚时玖玖的额,唇间翕动:“我爱……”
“你没带|套!”
15、15。清晨缱绻,阳光与你。。。
迷迷糊糊中,手机在床头震动不止。时玖玖胡乱摸索着,抓起来就按下接听键,连眼皮都没掀开,带着没睡醒特有的沙哑和娇媚的腔调:“喂?”
那边,默不作声。时玖玖重复“喂”了两遍,仍是无人应答。清梦被扰,时玖玖刚想发火,睁开眼看清不是自己的手机,她连忙掐断,将手机放回原位。
胸口如被大石压住般,正是男人健硕的手臂,时玖玖稍稍侧过身,满心甜蜜地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最幸福的事是什么来着?一觉醒来,阳光与你同在,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一如当初。
睡着了的他,退却了白日里的强硬和凛冽,就连眼角眉梢间也舒展了许多,唇形仿佛在诉说着心满意足。
怎能不满足?昨晚,他将时玖玖一遍遍地狠狠占|有,那欲|求不满的声音逐渐消弭,直至天穹冉冉升起一颗亮星。
此刻,时玖玖浑身软绵绵的,感觉像是被抽空了般,尤其是薄被下的两条腿,发虚得厉害。
捻住自己的一戳头发,时玖玖缓缓地送到他鼻子下,捋了捋。可他只是侧过头,并未醒来,时玖玖气馁。
近在咫尺的美景——胸肌结实健美,腹肌凹凸有致,倒三角的身材堪比时装杂志的欧美男模,不同的是,多了份部队里淬炼出的硬朗之气,男人味无以复加。时玖玖坦荡荡地欣赏起来,愈发地贪婪,目光抵达那人鱼线的尾端,薄被却让这副美图戛然而止。
时玖玖偷摸地瞥了他一眼,见他依旧阖着眼眸,她本着“看一眼,就一眼”的心理,吞了吞喉,手指小心翼翼地撩起被角的一端。颇有种“趁虎酣睡,捻虎之须”的冒险精神!
“啊!”
还未得逞,时玖玖便被男人俯身压下,不得不承受他沉重的躯体。
江煜城一手拉过被子,将两人掩盖严实,而在屏障之下,强行裹住她的手,往某处牵引。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她泛红的脸,揶揄道:“我是婚纱大赛的评委之一,怎么,想通过潜|规则……”儿子的话,言犹在耳,果然,她是极乐意被“潜”的。
“你,走开!”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时玖玖为掩盖羞赧,故意忿忿然吼他。
门“嘎吱”一声,时玖玖愕然,只见门口出现小小身影。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小九九当即捂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