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心日益憔悴,却也是不争的事实,难道她真要为自己和严家的产业,将白月置於死地?
(10鲜币)夜明珠手链
“哟,二位夫人在聊什麽呢?”正在此时,一个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来是李清逸。见到锦华,李大公子恭敬低头请安;可是到了静书那边,他趁锦华不注意,偷偷飞了静书一个笑眼。
“与静书许久未见,随便叙叙旧而已,”见到李家人,锦华赶紧收起心事,换上一张笑脸,“有事吗?”
“老爷请您过去一趟。”李清逸虽是与锦华说话,眼睛却不住地往静书身上飘。想起二人当日在花园中的云雨之事,静书顿时又羞又窘,连忙站了起来,“既然锦华有事,静书便告辞了。”
“我还想与你多聊聊呢,怕是老爷等得不耐烦,”锦华笑著拉住静书的手,“那我也不多留你了,有空再聚,我找个婢女送你出门。”
“婢女们都忙著晚膳,”此时李清逸突然插嘴,锦华和静书俱是一惊。只见他摇扇轻笑,一双黑瞳凌厉中又带著几分邪妄,看的静书胆战心惊。
此时老爷又差遣下人来催促锦华,不敢再做停留,锦华匆匆离去。而静书也连忙告辞离开,抛下李清逸慌不择路地向门外逃去,心中慌乱,跨出大门的时候居然不小心绊了个踉跄。
“夫人小心!”李清逸上前搀扶,静书还未能稳住身体,这一踉跄居然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你……你放手!”那双邪妄黑瞳近在咫尺,静书心如擂鼓,不敢直视,拼命躲闪著。
“若夫人已无大碍,在下自会放手。夫人毕竟在我李府中跌倒,若是出了差池,在下怎能担当得起?”李清逸笑问,言毕还故意在静书耳边吹了一口气。
那丝丝暖意直侵入静书的五脏六腑,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她身中早春之毒,再小的挑逗也会令身体产生反应,然则李清逸毫不知情,看在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只觉静书表面看来娴熟温良,骨子里却是不折不扣的荡妇。
笑著放开静书,李清逸摇起扇子,心中有了另一番盘算。
“在下有一事想问,不知夫人可否愿答?”
“什麽事?”静书冷声问,当日在自家後院中的一番云雨已不愿回想,此时与李清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真想夺路而逃。可一介弱女子哪跑得过这样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只怕李清逸再行猥亵之事,若是被人看见,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夫人莫怕,在下并无恶意,”李清逸笑道,“只是想问夫人,可否有再嫁之意?”
“你……?”静书大惊。
“若是有,夫人看在下如何?”
“你……你说什麽?!”
“在下也听闻严家似有微恙,愿助夫人一臂之力。毕竟与夫人萍水相逢,缘分一场,且那日在花园你我水乳交融,相见恨晚。在下也到了谈婚论嫁之年,不如就与夫人……”
“你住口!”李清逸的一番话,让静书面红耳赤,高声喝止,“我生是严家的人,死是严家的鬼。此生并无再嫁之意,李公子好自为之!静书……告辞了……!”
此时看见自家婢女已备轿在外等候,见她如见救命稻草。静书匆忙作别李清逸,转身便走,再不回头。
远远看见轿夫起轿,李清逸悠闲摇扇,黑眸微眯。好一个淫荡烈妇!当日明明如此饥渴难耐,与他行下苟且之事,如今居然有脸说自己死是严家的鬼?有趣,真是有趣!
他李清逸生性风流无羁,为此没少挨过大夫人的训斥,望他早日成家立业,也好收了玩性。然则李清逸寻欢作乐惯了,哪能受得了缚手缚脚的日子,又有哪个与李家门当户对的大小姐能管得住他?
如今遇到这个静书,倒是不错。看她如此淫荡,保不准外面还有几个相好。若是两人成家,各玩各的倒是不赖,还省得再听大夫人的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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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如何逼她同意这门婚事?
李清逸转动黑眸,脸上带了一丝阴冷的笑。
静书回到府中,越想越是羞恼,连带对李府也有了忌惮。都怪自己一时大意,居然惹上那个风流邪妄的大公子!以後李府怕是不能随便去了,就算要与锦华见面,也得多加小心才是。
然而与锦华这一别,便又是数日未见,原因乃是李家出了一件大事。
一日,大夫人珍藏的夜明珠手链不知被谁盗走。这手链乃是当今圣上御赐之物,被盗之事非同小可。李家恐於皇宫追究,不敢声张,只得偷偷寻觅。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街头巷尾还是略知一二,连静书也略有耳闻。
惧怕与李清逸碰面,又知自己身为外人不该淌李家的浑水,静书更是下定了近日不去李家的决心,只是打发婢女给锦华送了几封信,向她嘘寒问暖。如此这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