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觉得不妙想逃,我却被他一把捉住——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疯狂的长夜。
然而,这也是我此生最幸福的长夜,幸福到让人时时都要晕厥过去。
可是,我幸福如斯,哪里舍得晕厥?
可是,他霸道如斯,哪里肯容忍我再次昏厥?
是的,经历了这一晚,我才明白原来他很霸道,也很疯狂。
他霸道起来会让人瞠目结舌,他疯狂起来却让人完全无法克制自己。
然而,我想泛海的时候,已经晚了。
因为,我早已心甘情愿地上了这艘名曰“幸福号”的贼船。。。。。。
风之冬樱spring88要人命的秘密
快乐的日子总是如流水,转眼间一个月便过去了,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赛马日。
这个国家的人热爱赛马活动简直到了狂热的地步,所以每年的赛马日都是公众假期,方便大家亲临赛马场观赛。
不管天气如何(哪怕是下冰雹),爱美的女人们都会穿上裙裾飘飘的低胸礼服,秀出喷火身材。
这里的传统是,每位女宾入场时都必须戴上宽边装饰性圆顶礼帽,至于帽子的具体款式倒是没什么统一规定。
不乏个性的女宾们往往会在半透明的宽帽檐挖空心思地别上一些色彩艳丽的长羽、轻纱或鲜花,好与其他美女争奇斗妍博眼球。
比赛开始前,电视台的直播节目总会将镜头对准这些正在步入会场的妖娆女子,将她们的美艳多姿定格在屏幕上,而西装革履的男士往往都是陪衬——
当然,帅成我公公和我丈夫那样的男子肯定是例外。
一大清早,玛丽、克劳德先生和丁书琪就装扮一新前往赛马场,伯爵夫人因为身体不舒服留在了家里,而我则因为前一晚丁书琪需索无度而没能按时起床——
我当时勉强睁开眼皮,支撑起身体,后来却还是被他给压回到了被子下面。
他偏脸瞧瞧衣架上挂着的露肩露颈礼服,又低头看看遍布我全身的嫣红吻痕,然后便挑着眉斜睨我:“估计是没办法挡住了,你还是躺在家里好好休息吧,今天妈妈和带肉都在家,我一定尽早赶回来陪你!”
躺在床上,瞅着开遍满身的“樱花”,我愤恨不已地啐了他一口,犟嘴道:“谁要你陪?”
在我的挣扎中,被子稍稍下滑,他的桃花眼倏地变得亮晶晶的,然后把唇凑到我耳边吹着气说:“哎,我说,你的身材一天比一天火辣!一大清早,就看得我要流鼻血!”
我一把掀开这个色胚,然后河东狮吼:“你给我去死——”
他却一下子又扑回来,骨肉均匀的身体猛地隔着被子砸到我胸口,我差点被他压断气。
用食指指端点点我的鼻尖,他认真道:“我还要养你一辈子呢,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舍不得死!”
瞧着他认真的表情,心底有朵花突然一瓣瓣绽放,我抬头张嘴一口咬住那根手指,然后语声模糊地说:“快去快回吧,别让爸爸和玛丽等太久!”
他信不感情不愿地爬起身:“那我真走了?”
我忙点头挥手:“去吧,去吧!”
走到门口,他突然顿住脚步,然后又飞奔回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接着神情鬼祟道:“我回来以后,咱们就去浴室吧!”
我简直要昏倒——
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我终于问出一个想问了很久的话:“喂,你是铁人吗?你都不累的吗?”
他嘿嘿一乐,又低下头咬我一口:“累死也要坚持!你不是常对我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吗?”
我彻底傻了:“可是,你到底在搞什么革命啊?怎么算成功呢?”
他又把一双眼睛给弯成了月牙儿:“就不告诉你!反正据我猜测,革命已经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说着,他还握起了拳头,一副自我激励自我催眠的模样。
没等我问清楚,玛丽早在外面喊上了:“阿琪啊,快迟到了,你快点出来吧,你媳妇自己在家睡觉,又不会像赛马似的跑了!玛丽我等这天可是等了一年啊!”
我忙应了声,然后与我依依惜别,如果不是玛丽在外面一叠声地催促,他真有可能给我来段十八相送,一直送到赛马会彻底结束。
在突然变得静得可怕的房间里又躺了一个小时,精神恢复了些,我翻身坐在床头打开电视,只觉一阵腰酸背痛。
心里忽地有些不安——阿琪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到了会场?今天去会场的人很多,一定堵车堵得很厉害,千万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喝着阿琪临行前给我倒好的牛奶(自从知道我营养不良后,他每天早上都会逼着我喝掉一杯牛奶),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电视里很多女人的尖叫声和现场记者略显激动的报道,抬头一看,屏幕上的大特写正是那英俊得一塌糊涂的父子俩!
在那一刻,我看清了阿琪在电视上露出的朝气蓬勃的帅气笑容,看见了爸爸优雅俊朗的身影,看到了被两个格外抢眼的男士一左一右挽在中央的美丽又贵气的玛丽。
我想玛丽此时的感觉一定与我一样,那就是——无法言表的满足!
因为那两个男人值得我们在任何人面前大声地宣布:“他和他是我们的家人,值得我们骄傲的家人!”
喝完一杯牛奶,捧着阿琪曾经摸过的杯子,心中的激荡渐渐平息下来,看见电视里还在对着镜头微笑的玛丽,突然想起——
今天又没能按时起床,等她回来,肯定又会像前几次一样使劲地笑话我!
为了堵住她的嘴,我认为很有必要即刻出去准备一些美味的餐点。
说做就做,换上行动方便的t恤和牛仔裤,打开房门,我快步向楼下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