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还是个乌鸦嘴,下午才刚腹诽过男人的草木皆兵,结果谁知道到了晚上马上就应验了——当然这人倒没有喂她吃饭或者抱她去上厕所什么的,而是……
宁安站在浴室里,看着关上了门折回身来、抬手就脱了衣服露出精壮赤裸上身的男人,只觉得压力无比巨大。
“喻珩,你别这么紧张啊,我真的没什么,你不用……”
“浴室地上滑,容易摔倒。”喻珩松了皮带,拉下了拉链,从容自若地脱下了长裤,顺手把裤子放到衣架上,抬头看向对面的小姑娘,挑眉,“要我帮你脱?”
“有防滑垫呢,没事的,”宁安捂住自己的胸口,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喻珩你放松一点行不行,这才六周呢,我真的没问题的!我连自己去上课都没问题了,何况是洗个澡呢?你脱都脱了,那要不你先洗吧,我出去等你洗完再洗!”
开玩笑,和这男人一起洗澡,真的能踏实吗?医生说了怀孕前三个月都不稳定,不能这样那样的!就算他能忍住,憋久了也伤身体啊!
自己去上课啊……喻珩的重点明显就和宁安完全不一样,一听这话,立时就皱起了眉头,他之前看这个学期也就只剩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学习对宁安来说也不繁重,实在不忍心她失望才点头答应的,这会儿她一说,才意识到学校里这么多人,万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了,那可就……
“别,喻珩你真的别多想!”宁安一看他皱眉就知道坏事了,生怕他已经答应的事还反悔,也顾不得眼下的危险了,赶紧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胳膊,赶在他深入思考前打断了他的思绪,“我真的不要紧,还是洗澡吧!一身汗难受死了!”
喻珩被她唤回神来,低头看了眼扒着自己的手臂笑得满脸讨好的小姑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紧张过度了,但是没办法,他实在是没有经验,第一次做父亲,孩子的母亲又是他放在心上念了这么多年的姑娘,他实在是有些无法克制自己心里的忐忑和欢喜,以至于几乎有些神经过敏。喻珩叹气,微微俯了身伸手去解宁安的衣扣:
“乖一点,不要让我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课,又要赶论文,更得晚了抱歉qaq
到现在为止龙凤胎六票,小正太三票,大家是都不舍得小宁子跟自家闺女吃醋便宜了喻酥酥么?
、孕事
十二月初的温度已经很低了;但此时此刻,在一片蒸腾氤氲的雾气里却是没有丝毫的寒意;娇小纤细的小姑娘有些无力地靠在高大俊挺的男人怀里;花洒中流出的热水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一点一点蜿蜒而下;整个浴室都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危险的气息。
“喻珩你够了!”宁安低喘一声;伸手握住在自己胸前流连不去的那只大掌;一张脸不知道是因为浴室的热气还是羞恼已经涨得通红;“别闹了行不行!”
男人笑了笑,反手扣住小姑娘的手腕反剪到身后,这个姿势顿时让她不自觉地挺起了胸;简直就是在变相地配合男人的骚扰,小姑娘气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喻珩的所有注意力却全都掌心的那两团雪软给尽数夺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现在回过头去想想,总觉得从她怀孕到现在的一个多月来,原本就丰盈的两团雪软似乎是确实是又有长大了一些,触感也更加细腻绵软,几乎让他半刻也放不开手。
“要洗得仔细一点才干净。”喻珩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哑着嗓音低笑。
“去你妹的歪理!”怀了孕的女人本来就要比平时更敏感些,宁安被他折腾得全身发软站都站不住,却是气得连手指都要颤抖起来,“你上次也这么说!”
——她就知道跟他一起洗澡安生不了!之前无数他也次都是这么说的,结果每次最后都是洗着洗着就洗到床上去了!如果是以前,她倒是不介意,但现在情况特殊,是真的不能乱来啊!
“说多少次了不准说粗话,”喻珩皱了眉,有些恶劣地挺了挺腰,某个早就已经精神抖擞的地方顿时就撞上了小姑娘最柔软的地方,吓得她一瞬间浑身僵硬,喻珩看着老实下来了的宁安,这才渐渐舒展了眉头,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掌中的雪软,伸手取下了花洒一点一点冲去她身上的沐浴露,一边还不忘记低头“教育”怀里的小姑娘,“注意胎教。”
就是一句“你妹的”,哪里算是什么粗话了?就算是,那她也不都是因为被他气的!宁安气呼呼地抬头看他,正撞上男人一双幽深的眼睛,明明他自己也都已经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却偏偏还是一本正经地“教训”她,这样巨大的反差让宁安的脸一下子烧得更红,有些支持不住地扭过头别开了眼睛,明明想要挣扎,却因为贴在自己腿间的滚烫而不敢妄动分毫,只能靠在男人的胸口,带了些讨好和撒娇,小心翼翼地轻声开口:
“喻珩,真的不行……”
“嗯,我知道,”喻珩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微微松开了些怀抱好冲干净自己的身体,“不会乱来的,一会儿就好了。”
别说前三个月是一定不能做什么,就算是三个月之后……他也已经决定了在宁安怀孕期间绝对不会再折腾她,毕竟,他的自控力其实真的没有以前以为的那么好,万一一时失控出了意外,那就必然是要抱憾终身的事了。所以一起洗澡什么的,一来是确实担心她滑到,二来,也的确是存了点揩油的心思,但……
喻珩低头看了眼自己越来越兴奋的“兄弟”,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忽然就有些后悔了起来——能看能摸偏偏就是不能吃到嘴里,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埋自己是什么?一想到算上她生完孩子之后坐月子,他这样只能吃素的日子居然要持续至少十个月,他就……
喻珩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接下来的清苦生活哀悼一番,冷不丁就倒抽了一口冷气,一低头,就是小姑娘靠在自己胸前的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视线再往下——一双白嫩的小手就这么覆在自己狰狞滚烫的部位上,动作青涩却大胆地上下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