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我就要进平家门……」
樊天胤怒不可遏的封住她的唇,强硬的力道将她囓吻得好痛,惩罚她不中听的言语。
宋蝶舞从未感受过他如此显露的情绪与占有欲,彷佛惧怕会失去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心儿不禁激烈的跳动,连呼吸都在发抖。
他离开她的唇瓣,看着红唇沾染着两人的津液,微微喘息,她像只受惊的雏鸟,惊惶的瞅着他。
「妳只会是朕的,休想朕会放手!」腹下的火烫教他快要无法忍受,急切的想要占有她。
他因为隐忍而呼吸短促,脸移到她的颊边,薄唇有意无意的磨蹭她的脸颊,呼出的气息浓烈而充满情欲。
「朕不会让妳嫁给平煜,想都别想!」
宋蝶舞转动被箝制的手腕,发觉自己已经挣脱不了他张开的那张网,他执意捕捉她,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别哭。」他的心因为她的泪水而抽痛,这才发现她早已浸入他的骨髓。
「如果你要我,又为何舍弃?」还是他想要的只是她的身子?她闭上眼。
樊天胤没有回答她,只是温柔的吻她,然后撬开不怎么严实的红唇,舌头滑了进去,搅弄着她软香的小舌。
经过一、两次被派驻边疆而操练出硬茧的手,将肚兜的下缘卷起,温暖的掌心抚上光滑的肌肤,暖和她因为惧怕而发凉的身躯。
她倏地弓起背,他的手顺势伸入,将她压进怀中,张口含住瑰色蓓蕾,随即听见娇喘声。
他吮弄着,她敏感的身子立即有了反应,柔软的尖端变得硬实,他的舌尖绕着乳蕾兜转,大手掀高微湿的罗裙,探入,抚向羞怯的双腿之间。
「嗯……」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虚软无力,想要推开他,心底那处藏着两人点滴的角落却快速的放大,掩盖了他的背弃和冷漠。
蓦地,她睁开眼,惊怯的摇头。
「不要这样……」
「别怕……」他巧劲一扯,撕开里头的亵裤,感觉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在她并拢双腿之际,膝盖先一步置入其中,分开她的腿。
宋蝶舞望着他沉敛的双眼,里头隐约有着她的倒影,他的表情如此温柔,动作如此轻柔,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娃娃。
她眨了眨眼,敛去眸底的水气,既期待又忧惧的轻声开口,「别伤害我。」
樊天胤怜惜的捧起她的脸,轻吻落在她的头顶上,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最终落在微微颤抖的唇瓣上。
「朕不会伤害妳……永远不会……」他承诺着,用温柔包覆住她,下身贴着她的,在他亲吻她、爱抚她时,双腿间属于男性的炽热早已勃发得无法再抑制,动情的磨蹭她的身体,让她感受他的渴望。
「嗯……」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好像他才是主子,竟配合起他的动作,腿根处泛起刺麻湿润,令她不自觉的伸手,想揉去那不曾有过的异样感觉。
他知道她的不耐,手探入裙底,手指碰触到花瓣间隐密的密合处。
突如其来的碰触令她倒抽一口气,羞愧得想要合起双腿,却又使不上力,胀痛的花瓣因此激烈的颤抖,继而流出更多动情的津液。
他掀高自己的衣襬,解放早已忍不住的欲望,强壮的手臂微微抬高她一腿,让自己能与她的身子贴合。
当蓄势待发的笔直欲望抵着她敏感的腿根处时,她似乎察觉到接下去的一切将会让她失去自己,竟恐惧了起来,激动的挣扎。
「不……不行……」
他攫住她的双腕,阻止她的挣扎,抵在她双腿之间方寸柔软的男性挤开悸动的花瓣,寻着了可容纳他、舒解他的花园。
宋蝶舞感觉有个烫人的东西正慢慢的挤入她的体内,吞噬她的灵魂,微微痛楚随着炽物的深入而缓缓的在她体内扩大、蔓延。
「疼!」她仰头泣吟,身子频频颤抖,双手紧握,撕扯般的剧痛穿刺过她的身体。
「嘘……」樊天胤啄吻她的唇、她的脸,轻声抚慰她的疼痛,天知道埋在她柔软如丝绒又温暖的身体里,他的欲望反而更加旺盛,几乎要了他的命。
「好疼……」
「不会再疼了……不会再疼了……」他粗重的喘息显示他的不耐与急切的渴望,却因为疼惜她而折磨自己。
当包覆住热杵的紧窒花径不再剧烈的抽搐时,他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轻缓的退出她的身体,随即再推进,开始律动起来。
在感觉到埋在体内的粗壮撤离时,虽然身体被撑开的疼痛减轻,空虚却接踵而至,直到他再度充实她的体内,那冰热交替、摩挲的刺麻快感渐渐的取代了疼痛。
「嗯……啊……」
他将她的腿压向她,两人交合的丘壑在罗裙的遮掩间隐约显现,他掀开丝裙,露出沾满蜜津的瑰色花朵,看着它如何的包容他,这才真正的感受到自己拥有了她。
他俯在她的耳边,声音充满浓情的低语,「妳是朕的人了。」
心中的欢喜让他情不自禁的放肆,不再忍耐,他听见她美妙的声音,他要感受她的悸动和她的情感。
「啊……太快……皇……唔嗯……」她仰高下颚,因为激烈的快感而吟哦,眼角滑下欢愉的泪珠。
他松开她的手,将她抱进怀中,激切的抽撤,彷佛要将她掏空,热烈的疼爱她、要她……
「答应我,你的心是我的……只会是我的……」她已回不去了,在与他初识时,一切就已经回不去了。
「朕答应妳。」樊天胤猛力的撞击她,淫靡的冲击声在毡帐里回荡。
宋蝶舞直视着上方,承受他热情如火的占有。
她是飞蛾,扑向了熊熊烈火,只因为那烈焰明亮、温暖,但是直到这一刻,她才感受到温柔的背后也可能将她燃烧成灰……
她反手圈住他的颈背,身体贴向他,感受他的存在,像菟丝花,紧紧攀附。
「嗯……啊……」
他一记重击,将自己深深的埋进甬道深处,过度的厮磨让蓄积在热杵尖端的灼热种子情不自禁的喷洒而出,渗入她的骨髓,与她透明的爱液合而为一,过度的满盈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溢出……
激烈的喘息在毡帐里回荡,汗水淋漓,樊天胤的手撑在被上,避免压在她的身上,爱怜的抚摸她的头发,揩去她脸上的汗珠,低头啄吻,心里那块大石在此时才真正的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