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一群人站着不让我们进去,我过去问为什么?有个带眼镜的女士说:“拍戏。”
我大惊,问拍什么戏?有个那着灯光照明的家伙说:“电视连续剧,明年杀青,名字叫《同学》。”
我说有什么明星啊?帮我去要个签名。
没人回答了。
等了半天,终于听见了“停”这个字。
我们刷了卡到楼上上网,楼下中场休息后继续拍。
参与演出的估计大多是群众演员,对白极不真实。导演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拍戏。”
4点多时,叔叔打电话过来,我和他们道别后gohome了。
在路上,我突然变的很紧张,我想这几个月我都在大学做了什么,学到了什么?而四年后我又能做什么,我从未对未来担心是因为我从没想到未来,老师是我的目标么?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老师,可是不做老师我还能做什么,恐惧像路灯般奔驰而来,雨水渐渐模糊了挡风玻璃,模糊了我的眼,模糊了我的未来。
人生可以迷茫,但一定要有清醒的那一天,而我,已经沉睡了20年。
2006年12月9日(六)
从昨晚9点看《越狱》一直到今天凌晨3点,看完訇然倒地。
醒来已经是10点多,妈妈带我去补牙。
在椅子上坐定。
牙医掏出了一根长约8厘米的针。
我大惊,猛抬头问:“补牙你用针干什么?牙没发烧,只是断了而已。”
他说先打针麻醉,怕你痛。
整个过程,我发现打的那针才是最痛的。
用完针,牙医掏出了一把电钻。
我再次大惊,颤抖着说:“补牙你用电钻干什么?牙已经断了,不要锯了。”
他说要把你断的牙消灭干净,这样才可以把假牙装上去。
牙碎片横飞。
钻完电钻,牙医掏出来一陀象泥巴的东西。
我已被他吓的麻木,面无表情地说:“你拿橡皮泥干什么?这东西可以当牙用吗?”
牙医二话不说将橡皮泥塞进我嘴里,说:“做个牙模。”
大约又过了10来分钟,我发现我的牙莫名其妙地就补好了,心想现在科技真神奇。怪不得每个小朋友的理想都是当科学家。
牙医说:“我现在暂时跟你装了个石膏牙。烤瓷牙要到南京拿货,过几天才到,你有时间再来一趟,我帮你把烤瓷牙换上去。”
我说哦,那这颗牙能不能用?
他说:“除了挡风,基本上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