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阒然。
回到家,我使劲对着镜子笑,誓要把这几天想笑不好意思笑出来的损失全部补回来!
我仔细观察,发现补的牙比我原配的牙白,一笑就可以看出来那颗牙是那么的鹤立鸡群,我有种奇异的想法,找到打断我牙的人,让他继续打,这样我的牙就全白了,比刷牙还有效果。
下午去网吧上网,家里机子除了死机什么都慢。
晚上继续看《越狱》看到11点59,之所以这么准确是因为我不想再拖到明天写了。
2006年12月10日(日)
中午和爸爸去洗澡,本来想利用洗澡时间和他说说话,但时间已经不允许,下午2点的车。
从小到大,和爸爸之间一直存在一种隔膜,我承认和家里大部分人都存在隔膜,但我和爸爸之间的那层是最深的。时间的沉淀没有减少隔膜的厚度,反而将我们的距离越撑越远,矛盾的激化让妈妈始终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
和爸爸发生冲突后,爸爸总是怪我妈妈,不能理解却深深爱着是件很很不舒服的事,我曾尝试着突破这层膜,失败了。
我家到泰州的距离和我与父亲的距离比起来真不算上什么,一会儿就到了。
我刚下车一群人便跑过来问我去哪?我说南师大,一个骑电瓶三轮的沧桑男人把我往车上一塞,说跟我走,只要6块钱。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此人已经开动了,我怀疑这人是不是准备把我卖了?后来想想可能性不大,我这么瘦,既不能干活又不好吃,能把我卖去哪啊。
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三轮突然停了下来,我环顾四周,发现一切都挺陌生,紧张的对沧桑男说你想干嘛?
沧桑男满脸沧桑的说:“电瓶没电了。”
一滴汗从我额头流了下来。
我也不要你钱了,你从这再叫辆和我一样的车去你们学校,只要4块,你快走吧。
我困惑的往前走,留下了困惑的他。
然后我就打的了。
我发现泰州出租车司机的素质普遍偏低,我快要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发现记价表正好显示的是10块钱,公里数显示的是4.9,也就是说再开100米就要涨到11块了,我见离学校也就20几米,走两步活络活络筋骨也是不错的,便叫他停车。不料他也发现再走100米就要涨1块了,死活不停车。我眼睛死死盯着计价表说他妈的,别变别变!那家伙眼睛也死死盯着计价表说他妈的,变变!
后来的情况发生了突变,我眼睛仍死死盯着计价表说他妈的,变变!再不变就撞校门了!
计价表真是强悍,就是不变。
那家伙见与校门还差个一两米就撞了,长叹一口气,一个急刹放弃了。
我擦去满脸汗水,长舒一口气,说,谢谢啊!
不料此话说完,计价表从10元刷地跳到了11元。
那家伙强压兴奋地看着我,我给他11元说,为了1元钱你真够拼命的!
晚上举行“五大院校影音之王”半决赛,比赛地点设在了职高的报告厅里举行,由于班长参与其中,所以体育系所有学生都去捧场。
每所学校派五个晋级选手上台表演,并在每个学校里选择一个最强的选手和一个人气王进入决赛,其他的淘汰。
在班长上台之前,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南理工一个跳热舞的mm:着装性感,动作猥亵,极具挑逗性。看得我们直咽口水,她跳完后,我心想夜总会里的跳舞女郎怎么跑这儿来了?才想完,那妞立即知错,在选择智力问答的题号时,极其坚决地选择了:“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