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4_栾氏佳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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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4(1 / 1)

多种,自古至今被它们迷惑荼毒的人几如恒河沙数。栾玉清所知道的第一本,是在酒後听栾玉漱说的──那天是栾永祺的婚礼,虽然未成年,家里的小孩也都获准喝了酒。少年的血气,在酒精和情欲的撩拨之下完全无法控制。他竟然容许了栾玉漱对自己一直恋慕喜欢著的人的侵犯。

因为当时年纪小,又全无酒量,栾玉清醉得比栾玉漱厉害,一进了栾漪的房间,嗅到熟悉的她惯用的薰衣草香,就开始头晕,倚著墙纸滑坐到地毯上。只能看著栾玉漱从栾漪的抽屉里翻找出她平时用来折叠纸星星的塑卷彩带。红的、黄的、浅蓝、粉紫、柔绿……房间没开灯,窗外的烟火偶尔在房间一映一映,回忆起来却总似乎是比电光更闪亮,晃得人眼晕目眩。他始终记得那夜栾漪自微醺中朦胧醒来却发现自己被连人带被一起绑缚时的惊惶无措。

“栾玉清,是不是你?栾玉清?”她的声音含混,话语却清晰,一字一句敲痛他的神经。

明明还在绑著她的人是栾玉漱,明明伏在她身体上对她上下其手的人是栾玉漱,她却一口咬定,口口声声地认定了坏人只是他栾玉清,别无第二人。

自己怎麽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挨到床边的,栾玉清自己也不记得,只是刚刚爬到床边就被她恨恨踢开了──

他听见她在哭,

她哭著说:“栾玉漱,栾玉清,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

还要说什麽,谁也不知道,栾玉漱不知道用什麽将她的嘴巴堵住了。醉酒的幻觉,让他总觉得她是在冲他喊,断章取义地认定了她所说的是“栾玉清,我要杀了你”──明明不是他!明明并不是!

他扑上去想要扯开她嘴里的东西和她理论,却被栾玉漱推开,“你疯了你?她会喊人!”

他是疯了!还有什麽比听著自己喜欢的女孩亲口喊出“栾玉清,我要杀了你”更令人崩溃?

他爬起来,想要去拉开栾玉漱──他後悔了!起先被栾玉漱撩动的好奇与骚动已经荡然无存,男女之间传说最神秘的事情若是要靠惹出自己喜欢的女孩的哭泣和恨意来了解,那他宁可永远都不要知道!

可是当他摇摇晃晃再撑起来挨到床边时,栾玉漱却将他按在栾漪强行被拉开敞露在他面前的腿间,“舔她!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你用嘴的话她会很舒服,就不会挣了──”

她会很舒服──

他是真的醉了,连她说她想杀了他这话居然都可以眨眼就忘了,听了栾玉漱的蛊惑趴伏在她腿间,试探地伸舌去舔了下,具体是哪里,他也不知道,只觉得她身体一震,原本抗拒的力道却是真的瞬间小了很多,可是随即又开始拼命想要合拢双腿。

他只是想要让她舒服一点,她怎麽会这麽不领情呢?

他按住她,可是因为酒醉的关系,又实在没什麽力气,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被她挣开,只能抓紧时间给她更多一点舒服的感觉。

一下两下地深深浅浅,舔吮得又快又急。

其实那时已经十五岁了,就算生理教育再落後,他也隐约知道那是什麽部位,这麽做该有多羞耻多下贱,只是对象是栾漪,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起先她还因为恐慌而时不时地挣一下,到他尝到有点儿奇怪的粘滑的液体时,她的身体似乎完全失了力气,若说还有什麽动静,也只是若有若无地微微向他凑近的样子──她是真的喜欢,这认知让他如同受到鼓舞,有补偿和赎罪的喜悦。

她的身体,哪怕只是那麽小小的一隅,也有那麽多秘地。小核一样的突起,花瓣一样的软腻,源源不断涌出泛著水果香味蜜液的穴隙……他寻溯著试探地用舌尖堵住那,温热柔窈的感觉令他不自觉地想要留连,点、挑、勾、吮,来还往复。她连原本微带抽噎的颤栗都停下来,当他尝试著松开原本按著她腿的双手时,她竟然没有再次将他踢开,而是下意识地合了一下腿,微微羞涩地向他迎合。

虽然只是一下,狂喜几乎也淹没了他。

他挽住她双腿,将自己埋得深一点,深一点,再深一点,努力讨好地舔吮吸舐。她的愉悦终於连栾玉漱也发觉,放弃了原本胡乱抚摸揉捏她胸部的行为,脱了裤子就想过来推开栾玉清。

栾玉清一开始还是模模糊糊懵懵懂懂,被栾玉漱很轻易就一把扯开,待看到他执著自己已然勃起的部位想要放进适才他努力取悦她的地方时,窗外正好有烟花炸开,隔著窗也能听到低低的一声“膨”响,栾玉清只觉得自己脑中似乎也有什麽东西裂了,炸了。眼前是什麽颜色,都再也看不清楚,手在地上撑了撑,指尖碰到椅脚,他胡乱抓过来,举起来就朝栾玉漱头上砸过去。栾玉漱正好在那时俯下身体,无形中避开了椅面,却没闪过椅背,被敲得直接趴下了,迷迷糊糊地朝他所在的方向回了一下头就昏睡过去。

栾玉清用尽全力扔了那麽一下,自己也脱了力,放开椅子爬起来时踩到栾玉漱的手指,被他昏昏沈沈地猛力一抽,自己由於惯性直摔到床边。摸索著往上爬到栾漪枕边时,她正因为他在床上磕出的一响而转脸看过来,眼睛因为被泪水洗过,在黑暗里都熠熠闪著光,那种亮,映得人从眼到心都是痛。栾玉清扯开她嘴里被塞著的枕巾,胡乱地伏在她身上为她擦泪,嘴里问著的话也是七颠八倒,什麽意思连自己都不甚了了:

“姐,不怕不怕好不好?姐~~栾漪,我不会再让别人吓到你──刚才你喜欢吗?姐,你喜欢吗?”

栾漪似乎也当晚的遭遇吓得懵了,他胡乱问,她就胡乱应。只是不停地哭,不停地点头。

她的眼泪那麽多,总也擦不完,自己的困意倦意又不断涌上,他真怕了自己迟早会就这麽擦著擦著就睡著了,只能一边迷迷糊糊解著捆在被面上的彩带,一边顺势往下滑,安慰地像之前那样含吮会让她愉悦的部位,迷迷糊糊力持清醒地给她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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