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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阿才很爽快,把上午收到的30元稿费给了天成。

天成伸过手要接,阿才又把手缩了回去,得有个条件。

“钱可以给你,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尽管吩咐,我拿钱照你的主意办就是了。”天成乞讨状。

“好,你和她见面后,就是和静沁幽兰见面后,可不可以把她带回来让哥们看看?”阿才的条件应该不算太苛刻。

“可以的啊,小case。”

“对,阿才讲的对,带回来,我的眼睛绝对火力够,能将她的三围毫无误差地告诉你,你要是给她买内衣什么的,也好有个标准啊!”

“对,万一你不要了,也可以丢给兄弟们快活快活啊,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叫人多轮着干,人少我坐庄。”

大家你一舌我一语,把话题尽往兴致处扯,天成没有插嘴的份。

“操你大爷,你们都是什么意思,臭阿才,给你钱,老子不要了!”

“拉灯,睡觉!”

天成气呼呼的地把钱砸给阿才,把被子一拉蒙上头,睡觉了。

我们的玩笑大概是有点过分了,天成真的生气了。

看来天成动了真感情。

又一个人淌到爱情的旋涡里。

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天,只有这一天才是真正属于阿才的星期天,除去周一至周五正常的学校上课,再除去周六的本科辅导班课,阿才的周末由两天变成了一天,所以周日也显得是那么的宝贵。

早晨八点钟起床后,用了二个小时将一个星期的脏衣服处理掉,真不明白人为什么要穿衣服,要是大家都省去这一日常事务,那该多好啊。亚当夏娃的人类真是够惨,害得阿才真是够惨!裸体又怎么样?要是大家日常看待裸体像在澡堂里一样自然,不就行了。意识在作怪!

衣服洗完了,轻松多了!

寝室里吵翻了天,斗地主啊!四个人在斗,旁边围了二圈人,指点江山,激扬地主了,形势一片大好!

用牌友的话,报告主席,形势看好,全国上下都在斗地主!

来这地方,掐指一算,也有几个月了,学到什么了?自己也不清楚。想得也是,这地方,你能学到啥玩意儿?逃课太多,租房子的太多,谈恋爱的太多,耍酷的最多,抽烟的太多什么都多,什么都多,就是人不够,还嫌不够多!老师上课听不懂,速度和节奏带快。作业太少,一学期一二次意思一下也就够;寝室太挤,学校赶上高校扩招,细想想也是,规模不变,你硬把高中毕业生往里拉,能不挤吗?

整个下午都在看小说,是池莉的,池莉阿姨的小说写的不赖,什么《来来往往》,《小姐你早》《不谈爱情》等等,真毒!把男人的心理竟刻画描写的如此的到位,《生活秀》也是,在她的小说里,男人就是男人,什么丑陋,什么面孔都无处掩饰,特别是把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小把戏心态简直批的无处适从,狠!末了的时候,从余辉的床上拿过来一本韩寒的《三重门》,这小子这阵子挺火的了,清华大学的情也不领,耍酷,我拷!也不知道内心是怎么想的,真希望他小子能表里如一,长发披住的眼睛后面和左眼一样,单眼看人生,他称李玟为李玟同学,那我就称他为寒弟啊,想着想着,就觉得肚子饿了,该去吃饭了。

毕竟吃是第一生产力。

伸伸懒腰,隔壁正热火朝天,管它,去吃饭罗!

去食堂的路上,阿才碰到了辅导员王老师。还是甜甜的笑容。

“去吃饭?”

“是!”

“本科辅导班的课还适应吧,这个机会很难得的,要好好珍惜!”

“谢谢王老师对我的照顾。”阿才感谢着。

“不是对你的照顾,是你有这个实力,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我家坐坐,和我谈谈诗歌?”

“哪里谈得上,交流交流。”王老师难道也是一位文学爱好者?

“白雪在琴房,我去办公室有点事。”

王老师匆匆地走了,她告诉自己白雪在琴房是什么意思?该不会王老师以为自己在暗恋白雪吧?!

去还是不去?不去?去?阿才犹豫着,最终还是放下肚子不问,去了琴房。

远远的就听见从琴房里飘来了《致爱丽丝》那美妙的钢琴曲,透过窗户,能看见白雪正陶醉地弹着钢琴。

阿才不忍心打断她陶醉,一曲终了,阿才在门外鼓起了掌。

白雪扭了扭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怎么?贵小姐还有如此雅兴?”

“哪里哪里,专家面前,献丑献丑!”

白雪也挺会寒暄,大概是向阿才偷学的。

“周末没事,学点钢琴,女子有才才是德啊!”

白雪还真行,古诗也敢随便改。

“对了,你刚才弹的是《致爱丽丝》吧?”阿才明知故问,也想让白雪知道自己不是音盲。

“是啊,名曲,可惜我弹的还不够熟练,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白雪问阿才。

阿才来了一句“我感觉的”算是回答,当然不能和她讲是她姐姐告诉自己的,这样阿才就从主动变成被动了。

“是吗?感觉不错啊!”白雪诡秘地对阿才一笑。

“那当然,谁要我是阿才啊!”

“可不可以教我弹琴?”阿才问白雪。

“可以,还可以教你说爱的啊!”

拷!坏事了,这点小聪明还是被白雪听出来了,阿才无地从容。

“来,do、re、mi、fa、so、la、xi;你知道吗?”

“知道,还有1234567。”

阿才郑重其事地坐下,钢琴就摆在阿才面前。

阿才的手放在了琴键上,一片黑白,还真有那么点感觉,也不知肖邦初学的时候和阿才是不是一样有感觉,应该是。

“这是do键,往后是re、mi、fa、so、la、si键,再往后就是do键……要先练手指的跳跃和点击,弹的时候要先识谱……”白雪俨然一位钢琴教师,短短的几天,她成了阿才两次老师,还是启蒙教育。

《明明白白我的心》的谱阿才还记得的,那是以前上音乐课自己特意花了一天背下来了,至于用意,很明白,就不点破了。

“不对,这句‘渴望一份真感情’先是so键,”白雪怕是太急了,竟用手拿起了阿才的手放在so键上。

阿才想自己当时也许是太冲动了,竟一把握住白雪的手,久久不放。

白雪没有讲什么,只是许久地站着。

阿才那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如山洪一样爆发。

白雪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感觉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白雪害羞地看了阿才一眼,那双水样纯净的眼睛变得火一样热烈,阿才无法抗拒这目光,就像阿才无法抗拒那冬天里的梅花一样。阿才想自己当时怕是疯了,竟站起来一把抱住了白雪,白雪挣扎了几下,但无济于事,最后白雪还是靠在了阿才的肩上,阿才用手抚摩她的黑发,她的体香和体温在偷袭着阿才的神经,阿才浑身一阵颤动,像要失去知觉,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阿才一把推开她,白雪傻傻地看着,不明白阿才怎么回事,阿才静静地看着白雪,白雪没有拒绝地抱住了阿才,手在阿才的背后乱抓,阿才把白雪紧紧抱住,抱得她呼吸都感到困难,阿才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从头上到胸前到背后,白雪没有拒绝,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感觉充满了阿才的全身,阿才不禁一阵颤抖,白雪问阿才怎么了,阿才说自己太感动了,受不了这种刺激。

“现在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记得,白雪,我的呢?”

“阿才!”

“告诉我,你爱我。”

“我爱你。”

就这样阿才和白雪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真的希望时间能停止,一直这样下去,千年万年,直到永远。

白雪问阿才:

“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在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

“你臭美,谁爱你?”

“你不爱我,那爱谁?我可只给你一次机会!”

“你好坏!”白雪伏在阿才的肩头,狠狠地用拳头打了阿才一下。

当时的感觉,痛到极点。

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阿才有一种想吻她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压抑住了。

当琴房的灯亮起来的时候,阿才才知道夜幕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降临了。

肚子一点也不饿,灯亮的时候,白雪不好意思挣脱了阿才的拥抱,在阿才面前的凳子上坐下来。

阿才脑子一片空白,难道自己的爱情就这样来了,是否有点太匆匆?白雪带给阿才的爱情,那就是冬天里梅花盛开预示的傲雪之气?

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讲话,这沉默是否在暗示一种不安分的玄机?

阿才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爱情?

最终还是白雪打开了话匣,她拉拉阿才的手。

“咱们吃饭去吧!”

阿才望着她笑了笑,含情脉脉的那种。

“有你陪着,永远不会感到饥饿,看看我就忘记了一切。”

“那好啊,以后你要是饿了,就来看看我,这下就省钱了。”

白雪真行,在这动人得让人窒息的时刻,还开玩笑。

阿才没有讲话,假装生气,这样过了一会儿,白雪也没有讲什么。她根本不买阿才的帐。

心情很复杂,也许心里一直盼望的爱情就这样来了,让阿才有点不适应。盼望着的东西有一天真的来到你的面前时,让人有点失措。

“我去吃饭,我很忙,我还有事。”

阿才挣脱了白雪紧握着的手,一个人匆匆地跑到寝室。

白雪傻傻地看着,站在阿才的背后。

《大学》(16)

15。

是志刚通知大家晚上要到教室开班会,王辅导员好象有什么文件要带领大家一起学习。

什么文件?这么重要?学生不学习专业课,学习什么文件,真烦!

可又一想是王辅导员去开班会,阿才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向教室,不敢迟到,因为阿才的心里明白:白雪是王辅导员的妹妹。

到了教室才知道:阿才来的太早了,教室里还只有几个人。

阿才擦了擦桌子,又望了望黑板,黑板怎么黑的?要是把黑板做成白的,粉笔做成黑的,该是什么一种感觉?

阿才有点怀疑自己的大脑出了问题,脑溢血还是神经错位?

最终阿才还是趴在桌子上,努力使自己不去想什么,但又想象自己骑着一匹野马,在漫无边际的大草原上奔腾,天浩浩,云飘飘,阿才从马上跌下来,又爬上去,脸上全是伤痕,而阿才仍大笑着……

是前面坐着的女孩把阿才推醒的,还开了一句“做什么美梦”的玩笑,阿才才知道王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教室,天成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他人了,估计现在在网吧又不知和哪位妹妹神侃,这小子,简直昏了头!

原来王辅导员又宣布几次学校里对违纪学生的处分规定,目的是要大家引以为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王老师讲大二有一位这次被处分的学生,很让人可惜,他爸妈从外地赶过来,跪下来向校长求情,可学校的规定那是死的啊,校长也没有办法。

“怎么可能,规定是学校定的,校长能没有办法?他是从心底不想帮人。”卢帅这小子真他妈口直心快,有啥话就讲。

“就是,处分人还装讲好话,真没……”

大家七嘴八舌,王老师示意大家静一静。

“规定是学校定的,可校长要是放他一马,那以后这规定还叫什么规定吗?况且这位学生还有他的特殊情况,他进校时成绩是全校第二,学校在各方面都优先照顾他,弄的他不知天高地厚,总是瞧不起一些低分录取的学生,大一下学期还谈了一个女朋友,可没二个月,就吹了,这算小事,他竟然在一次同学的生日聚会上,喝多了酒,然后借着酒兴去桑拿,然后要小姐,还讲什么凭学生证半价,起码也能八折,大吵大嚷,搞的影响极坏。”

王老师余意未尽,又补了一句“上次期末考试又有两门课补考。”

“治的好,这样的学生就应该治治,仗着自己成绩好,到处耀武扬威,有什么考北大清华?”

“就是这理,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大家的态度变化很快,王老师的话很有号召力。

“简直是丢中国人的脸,还半价。”卢帅的提示让全班人哈哈大笑了一番。

阿才却感觉到有股怪怪的眼神在看着自己,自己又不是那个人,看什么看?

抬起了头,和王老师的眼神撞了个正着。那双眼睛慈祥中充满责问,关心中掺杂鞭策。

阿才低下了头,服输。

莫不是王老师知道了下午的事?还是给阿才树立反面榜样?

处分规定宣读完以后,王老师开始大上政治课,从思想建设到集体建设再到学风建设,总之什么建设都谈,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阿才觉得王老师今天的笑容不甜,怎么也不能和白雪的姐姐几个字联系在一起。

阿才是倒数第二个回寝室的,一个人在校园中瞎逛了一通,抽掉了下午卢帅给的半包烟,有点伤感的样子。

回寝室时国庆告诉阿才有个叫白雪的女孩给他打电话了,叫阿才给她回电话。

为什么不打传呼?阿才在心里郁闷。

白雪居然告诉了国庆她的名字,难道她想把我们的事公开,这样也好,谈恋爱本来就应该光明正大,况且白雪属于那种漂亮兼气质型的,阿才的脸上可以多帖点金。

只是心里还悬乎着:白雪和自己就这样谈了?这就是恋爱?

“喂,阿才,那白雪是哪个系的?声音很甜,我都差点昏过去了。”

阿才相信国庆讲的是实话,老实人不会耍滑头,像国庆这种人,属于六十年代的中国农民型,纯朴、善良、憨厚,对女人永远有一种神秘感。

阿才给国庆回了一句“回来后再和你切磋”就匆匆下楼给白雪回电话去了。

人很多,把仅有的几个ic卡电话围了一圈又一圈,外面的人翘首以待,里面的人恨之入骨,最里面正陶醉的是个女孩,一边细里细气地套热乎,一边还在脸上配着表情,对于这个时候的她来讲,希望时间停止,而对于这个时候的阿才来讲,时间太漫长,阿才一秒一秒地在心中默念着,希望里面的人能谅解自己的焦急。

寝室是11点熄灯,11:30关门,阿才看看表,指针已指向10:45,就是讲,即使现在轮到自己打电话,把白雪约出来,也只有45分钟一节课的时间,阿才焦急地左看看,右看看,人还是不少,基本上都是给恋人打电话的,而这种爱情电话,没有一时半会是不会罢休的,阿才该怎么办?

里面的人一举一动都在细致观察,阿才怀疑自己上课都不会有这么仔细,换片子了,女孩后面是一个男孩,他一会背朝左,一会背朝右,大声讲几句,又小声嘀咕两声,直撩的阿才心急如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阿才不时地看看表,时间已指向11:00了,整个寝室的灯刷的一下全灭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也有少许等不急的,诅咒着回到寝室了,阿才坚守阵地,希望等待能不白费,里面的那个男孩依然丝毫没有放下电话的趋势。再等等吧,阿才自己给自己打气,大家都一样,能理解。

就这样等,等,等,时间已经指向11:17分了,男孩还在打,阿才有点火了,毕竟这是阿才向白雪表白爱情的第一次call,竟被这男孩给搅和了,孤单的路灯下只剩下一个人在打电话,一个人在等待。

等待的那个人就是有点傻b的阿才。

男孩笑了起来,酸的他妈的酸,真他妈的贱,丢男人的脸。

“喂,你能不能打快点,这么用电话总不能你一个人独占着。”

“好了,就好了”男孩用右手捂住话筒,没有正眼看阿才一眼。

态度还可以,安慰啊!看来今天晚上约白雪是不行了。

就这样又过了五分钟,男生寝室的老头在喊着要关门了,男孩还没有挂下电话,又在细甜甜的笑了,就是这笑激起了阿才心中的万千怒火。

“你怎么这样自私,电话是你装的啊?”阿才冲近男孩身边吼了一声。

男孩急着用手捂住话筒,但已来不及了,阿才的醇厚的男中音夹着愤怒通过电话线传到了另一方。

“怎么着?我先来,我想打到几点,就打到几点,关你鸟事?”男孩用手紧紧地捂住话筒,回击了阿才一下。

阿才没有用语言回击他,阿才想用自己的拳头告诉他,阿才用尽全身的劲朝拳头上使,他朝那戴着眼睛的脸上狠狠地击了一下,左手用力一挡,电话线断了,男孩用手捂住了流血的脸,倒在了地上。

“我操你妈x,四眼狗的家伙,跟我干!”早已储蓄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

阿才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打架的特长,以后填表的时候在特长中就可以加上这么一条了。

一点点打电话的欲望都没有了。阿才觉得有点对不起白雪。

“我操你大爷,小子,你等着,敢打人!”“四眼狗”的男孩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血在昏暗的路灯下映衬下显得有点怕人。

阿才没有太在意的时候,男孩竟用拳头向自己砸过来,阿才闪的快,男孩落了个空,便一把从后面拥住阿才,腿想朝阿才的要害部位踢去,阿才用左手护住“命根”,右手极力推开他。男孩趁此机会,硬是朝阿才的脸上打了一拳。

阿才的脸开花了。

阿才踉踉跄跄的靠在电话柱上,极力使自己不倒下去,大家都停止了骂声。阿才一个步子上去,又朝男孩的肚子上一拳,可能是力气不足,被男孩子回击了一下。阿才和男孩就这样坚持着,你不想放他,他也不想放过你。

在这关键的时刻,一个声音出现了:

“你们在干嘛?你为什么打架?”

阿才抬起头,鼻子在流血,一个女孩竟然连外套都没穿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男孩松了手,阿才也松了手,鼻子里的血仍在细水常流。

“你流氓,你怎么可以打人,走,我们找校警去。”女孩拿出了餐巾纸为男孩拭去脸上的血,愤愤然。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女孩是男孩的女朋友,是自己的男中音把他从楼上吸引下来了。

“行,周怀才,你等着瞧,别以为自己了不起,我最看不惯你这种人。”

女孩竟然知道阿才的名字,看来阿才这校园名人还真有点名人的味啊!

“行,我阿才随时奉陪,到保卫处?可以的啊!”阿才不能理亏,很是理直气壮。

奇怪,阿才竟然和他们一道去了保卫处,直感觉到自己的头有点发热。

远远的看见保卫处的灯光通明,看来今天晚上该是个不眠之夜。

还未到保卫处的门口,女孩便抢先冲进了办公室,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通,阿才和男孩被叫到了办公室隔壁的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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