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十一月十九日早上,我来到学校上班,得知在昨天星期天晚上,学校派车把小赖和行李接过来了,她正式来了我校工作。
小赖分在我的办公室里,任教高一(3)班和(5)班的英语。一见到我,她就说中午要请我去外面吃饭,我也理解她的心意,但还是推辞了。
上次来时,我问到她的男朋友,她回答的含含糊糊,这次她告诉我,目前还没有找男朋友。我告诉她说,六中的同事小邬,现也考在在这里的南师附小,要不要叫她过来见见,她说暂时不要,待以后再说。
晚饭后,我带她去看了看赣江边的文化公园长廊。由于我们7点钟都有晚自习,只能是匆匆而来,急急而归。
十一月二十日,学校开始了期中考试后的背班,这次期中考试,高一(5)班的地理成绩考得最好,平均成绩达到70多分,连重点班的成绩也超过了,后来对比南昌市的平均成绩,也超过了将近30分。
这件事引起了谢副校长的猜疑,卷子是打乱来,由几个任课老师流水作业批改的,他怀疑是监考不严,要查当时监考的老师。
那次监考,我确实是在这个班,但那是和汤老师等共三个老师监考,即使不严,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何况那天考场情况正常,大家都很尽责。
高一(5)班能够考出这样好的地理成绩,作为普通班,虽然是有些意外,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们对地理特感兴趣,平时,我对这个班的印象也是很好的。现在谢副校长要这样讲,弄得我有些尴尬,但我还是作了忍耐。实际上,在我任教的其他各班的成绩,也比其他老师教的班成绩好得多。
轮到我发言,谈了自己的看法,还举了湾里中学黎老师来该班听课的情况。后来,汤老师告诉我,谢副校长也找了她,这位受人尊敬的老教师,如实讲了当时的情况,大家监考都很认真,没有什么不正常。通过这件事,我对谢副校长作为,心里很是不舒服,他怎能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伤害我的自尊,难道是要给我来个什么下马威?
本月下旬,学校对所有任课老师,通过学生进行了调查考评。结果最后谢副校长告诉我,学生对我的打分最高,对我的课堂教学最为喜欢,说在民办学校里,能得到学生这样好的评价,实在是不简单。这反而弄得我不大好意思,当然,能够得到学生这样好的肯定,我的心也是暖烘烘的。
在食堂吃饭,小赖常常和我在一起。一天,她告诉我,有一个比她小三岁的理发店主,追她很紧,她现在很矛盾,把详细情况跟我讲了。这个店主在洪城大市场那儿,是她在该店理发时认识的,初中毕业,交往有一段时间,后来分开了一段时间,到这里来后,又在了一起接触,问我的看法。
男比女小三岁,又是个初中生,我认为不般配,还举了些例子。她感到很痛苦,似乎两人很有感情,怕万一拒绝,该男子会想不开,还说与他像是天生注定的,很谈得来,对他难以割舍。
我说,既然你们之间这样有感情,那也十分难得,但一定要想清楚,到时万一不合,后悔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了这一点,不由也适当注意了一些,她既然有男朋友,我们也毕竟男女有别,到时弄得发生误会,大家都不好,我何必要惹这样的是非。
十一月三十日,根据市教育局的安排,这一天是我校的开放日,十分隆重,各学校领导和有关人员云集而来。
这些人员中,有我的不少熟人,如麻丘中学的余国强、陈丽萍、谭明克等,少春中学的王校长、郑主任等,还有创世纪令人可恶的常务副校长等。
在中午饭后,观看我校和大宇学院的文艺演出,我和在麻丘的政教处主任余国强,好好叙了叙。对于我们位置不远的那位创世纪来的常务副校长,我没有正眼看他,他这样心术不正的人,不配跟我说话。
在各校人员陆续离开五中时,我又和少春中学的几位领导聊了聊。
下午,在学校的电脑机房,查看到我在“新浪原创文学擂台赛”发表的《回归的人事档案》中,有一篇较长的留言:
7-11-3016:43:22新浪网友(北京)就回归的人事档案
致秦岭:
我是北京合川律师事务所的王德怡(email:)。我读了您的作品,觉得本小说所描述的故事很真实,包括人名、地名、时间及相关资料。我很同情您的人生境遇,您是曾经的制度的受害者。
我有几点不解。您觉得可以谋求幸福的职业,难道只有当教师这一条道路吗?如果你觉得不是,觉悟得是不是晚了点?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大了一点?
恕我直言,岁月使您的人生充满了沧桑,而您却没有足够成熟。
读完小说后,我觉得您将临法律上的风险。――请相信我的建议对您没有恶意。由于您的小说采用的相关资料,没有作必要的处理,使许多人能够直接根据您的小说,对相关的主人公对号入座。由于出现在您的故事中的人物的品格,并不都是您或者读者所赞同的;即便有些人物的品格不存在问题,可是现实中的主人公,并不愿意因为您的这部小说,而成为“公众人物”;有些企业也不愿意因事而声名远播
所以建议您:(一)对作品进行技术性处理,同时作出必要的法律声明;(二)如果您不愿意修改您的作品,建议您作好应对侵犯姓名权、名誉权、隐私权诉讼的准备。
祝您健康!
这则留言,与白鹿书院编辑的留言一样,对我有较大的触动,再次引起了我的深思。我在网上发表的这些自传性小说,都存在这样的问题,对这些读者和编辑,自然从心里感谢。可是,怎样处理才好呢?
我一时拿不出好的方法,只能把作品中少数明显不宜的人名,作了些简单、必要的处理。大量的改动,还需再作考虑,因为,离开了我的原始、真实的生活,好像又失去了自己写作传纪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