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顾城《远和近》
念起处,芳馨的烟霞很远,沉默的夜色很近;模糊的记忆很远,谙熟的风景很近;虚无的理想很远,岁月的脚步很近……,我们惶恐那些远去的将越来越远,却更惶恐那些走近的,会越来越近。许大的世界里,单就缺失你我想象中的那一点,一切无休止的轮回,你说,这是早晚的事。
生活倾轧我们,挥起鞭子,而我们偏偏不肯妥协,纵使摔的满身血污,也要歪歪扭扭的站起来,用指尖去碰触那片悬而未决的天空。《迷失东京》里,她问:“以后会变好吗?”他说:“不会。不,也不一定。”但倘若分别就在下一秒,转身后,或许就是一生一世的天涯海角,那么这一秒,我们还拿什么去计较,去争吵?我不知道,用什么才可换得一个男人的成长,若无计可施,只能交给时间去打磨那一身硬硬的刺,痛却必须,磨到不再尖利,不再伤人伤已,留些棱角使此间完美距离。
毋须羡风花之潇洒,雪月之空清;何须叹水木之荣枯,竹石之消长?我只深信,几时相逢、离别,几时拥有、失去,冥冥中自有安排,我摊开手,任风流连。而最愚蠢的人,是如此,握在手里的时候,随意丢弃,失去时,又谴责天不公,人不义,却始终不自省,自己是否真的就那样聪明,一点错无?固守着并不完美的性格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愚蠢。浑浑鄂鄂的孤老此生,怨恨谁呢?了了这心,大可不必再为这些琐碎纠缠起一丝波澜,若嫌恶,尽可离去,道不同,终成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