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发女人吓得尖叫一声，躲在一边。

白衣男人也大吃一惊，仔细看，揪住自己的竟然是一个老太婆，穿着一身满是污垢的脏衣服，蓬头垢面，脸和手不晓得多少年没有洗，手指甲一个个弯扣着像鹰的利爪。

白衣男人有些慌神：“喂，你，你是什么人？！”

揪住白衣男人的正是疯婆子。此时，她两眼满是血丝，愤怒地盯着白衣男人：“杀人犯，凶手，就是烧成灰俺也识得。”

疯婆子的喊叫惊动了很多人，大家纷纷围聚过来。

白衣男人倒退两步，又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扯住我？”

疯婆子冷笑，嘴角流着血，咬牙切齿地说：“你杀了我女儿，是你杀了她！”

“不要胡说八道，你女儿是谁？我不认识她！”

疯婆子说：“我女儿是巧巧，你们把她堵到小屋里，用绳子勒死她，还扒光她的衣服，把她从楼上吊下去。你们不是人，是畜生，你们禽兽不如。”

白衣男人突然变了脸色，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不，不可能！你认错人了。”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要拨打。被疯婆子扑上去一把抢过去，忽地扔到旁边的臭水沟里。

“你想找人，找狗腿子，找帮凶？我不怕你，我死都不怕还怕你？！”疯婆子两眼放绿光，状若厉鬼。

白衣男人脸色变得苍白，不知所措，嘴唇哆嗦不止：“他，他妈的，活见鬼了！”

卷发女人背过身去，焦急地掏出手机拨打。

疯婆子眼珠都快暴出来，万分狰狞地说：“想知道我为什么认出是你吗？是我女儿告诉我的，她变成了厉鬼来告诉我的，光滑的小分头，刀条脸，你把右手伸出来让大伙瞧一瞧，你的食指比别人的短一截，是不是？那是我女儿咬掉的。我识得你！不要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拿别人不当人……”

白衣男人吓得把右手直往背后躲，刺啦一声，白衣男人的上衣被撕烂，裸出里面排骨一样的身体。他恐惧地扭头四顾：“来人，快来人啊，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

疯婆子尖厉的声音传出很远：“凶手，不要以为外人不知道。杀人犯，你是逃不掉的！”

这时候，从远处飞奔来三个青头小伙子，每个人手中握着一个棒球棍，分开人群，扯开疯婆子，飞起两脚踢在疯婆子的肚腹上。疯婆子身体一软瘫在地上。一个青头小伙举起棒球棍朝着疯婆子太阳穴就要砸，如果砸上疯婆子当场就得毙命。

“住手。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们不知道吗？！”随着一声厉喝，孔健分开人群冲进来。

原来，今天孔健接到编辑部主任安排的一个临时采访任务，一个人前来采访完百盛商场的宋治华总经理。这是一个很常规的宣传采访，宋治华也早有准备，因此不到半个小时就采访结束了。孔健告辞要走，宋治华从柜子里取出两个礼品盒说：“孔记者你辛苦了，这是前些天外国客人来时，我们宣传部门统一采购的景德镇陶瓷礼品，我这里还有两个，你都拿着吧，一个你留着，另一个就送给你们的编辑部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