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近期莫想让百盛做广告了。这家伙比狐狸还狡猾，即不想花广告费，又想在报纸上做宣传。便笑了笑说：“宋经理，谢谢你的好意，我就笑纳了。希望明年贵公司安排宣传计划时，考虑一下我们报社。”

宋治华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咱们是多年老朋友了，一定会有合作。”

孔健拎着景德镇陶瓷从楼上下来，因为急着赶回编辑部写稿子，无心逛这个大商场。他刚走出商场大门，听到有人说那边有个疯婆子在闹事，不由暗暗吃惊，会不会是巧巧的老妈妈？急步过来分开众人，正看到一个青皮举棍要砸疯婆子。

此时，另一个青皮，一棍打在疯婆子脑门上，立即见了血。

“住手，青天白日，你们要杀人吗？”孔健大吼。

“你他妈的，我叫你管闲事。”一个青皮回身朝着孔健一棍砸来，孔健脑袋一闪，棍子呼地走空，孔健抬手扣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那个青皮只感到胳膊发麻，棒球棍当地掉在地上。

“呀！”另一个青皮蹭窜过来，抡棍就砸，孔健稍一拧腰闪过棍棒，抬腿一脚正踢在那个青皮的肋骨上，他啊呀一声噗通倒地。

第三个青皮瞅准机会，抡棒球棍砸向孔健，孔健躲闪不及，抬胳膊去迎，砰的一声正砸在那两只景德镇陶瓷上，当即砸得粉碎。孔健暗自庆幸，如果不是这两个陶瓷，自己的胳膊恐怕就要折了。

“喂，你们怎么回事？都给我住手！”远处传来警察的呼呵声。

“警察来了！”有人大喊。

三个青皮闻听，扭身就跑。

“为什么打架？”两个警察出现在孔健面前。

“我看到他们殴打一个老太太，所以出手阻止。”孔健说。

疯婆子这时喘过气来，又猛扑过去，抱住那白衣男人双腿：“凶手，凶手！”

“快把她拉开！”白衣男人叫喊。

一个警察走过去，费力地拉起疯婆子。

卷发女人抢到警察面前说：“警察同志，这个疯婆子太吓人了，我们刚从商场出来，她就扑过来，两眼血红像要吃了我们。她还诬陷我们杀了她的女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们要告她诬陷罪！世界之大，什么人都有，想讹诈我们钱财也不能这样无耻吧？！”

白衣男人掏出一样东西，在警察面前晃了晃说：“我是索东超，刚从商场购物出来，这个疯婆子就来纠缠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个警察似乎认识索东超：“索先生，你请吧，我们会带她回去审问的。”

索东超摇了摇手说：“不用审了，一个疯老太婆就不麻烦你们，放了她吧。她一定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