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妈妈就有点儿不高兴:“别出去了,待会儿你姑妈要带着小伙子来咱们家,听说人长得还不错。”
“听说?”翠苇紧抓住辫子不放,“就我姑妈那德行,她的话你也信?指不定她又在打什么算盘呢!”
“你说的一点没错。”妈妈首先给予肯定,然后进一步补充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但接着她就来了个大转折,“可是行与不行,你总得见人家一面再做结论吧?”
翠苇不耐烦地说:“我早就说了,我,不,想,见。”
妈妈不想逼得太紧,于是换了一种口气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从古到今都是如此,你总不能跟着爸妈过一辈子吧?”
翠苇说话很不留情:“你们要觉得我不好,现在把我赶出家门也成啊!”
妈妈实在无奈,只得转变攻势:“你这孩子,不见人家可以,总得给个理由吧?”
翠苇以退为攻:“妈,你咋那么多的废话?不想见,就是不想见,这就是理由。”
妈妈仍不死心:“那么我还得问你一句,你究竟要求什么条件呀?”
翠苇稍加思索,然后非常明快地回答:“条件嘛,简单得很。”
妈妈急着问:“什么条件?”
翠苇直截了当地告诉她:“那天我把我们的财务经理领到家里,你们也都看到了,我必须找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
妈妈不由得担心起来:“我说女儿啊,可不要胡思乱想,人家那可是有老婆和孩子的人了……”
翠苇理直气壮:“我看胡思乱想的是您,我还没有说非他不嫁呢!”
妈妈无话可答,只好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就知道我女儿决不会做出傻事。”
翠苇却不依不饶:“你们可不要逼我啊!”
……
如玉忽然觉得,一场惊心动魄的感情灾难正悄悄地向他袭来,而他无论怎么躲,都是躲不过去的,他唯一的应对措施就是拖延一下这场灾难的到来时间。
在接下来的日子,他参加了财税大检查小组,每天都在紧张有序地工作着,当然,这中间他也隔三差五的回公司一趟。
他跟翠苇的关系不敢再有所发展了。可是情感这东西一旦开了头,是很难停止的。但他却学会了克制。
他跟兰花的来往也明显减少了。
另外,晓红出了远门,而且有了自己的事业,一时半会儿的也很难碰在一起。
这期间,尽管工作很忙,但他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
可是,这轻松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打破了。
那天下午,他刚要下班,手机突然响了,是晓红打来的。
他的心里一阵阵激动,一种久违了的心情又立刻油然而生。
晓红听他说了现在的位置,就开车把他接到家里。
两人吃饱喝足,稍作身心调整就上了床。
看得出,两人都很急。
晓红却提出一个要求:“今儿个你得干快点儿,最好一个小时完事儿,等干完了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
如玉当然要问:“什么事儿,非得等干完了再说?”
“很长呢,一言两语是说不完的。”
“那也不能把干事儿的时间给挤占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这么长时间没跟你在一起了,有许多话想跟你聊聊。”
“那咱们一边干一边聊不行吗?”
“那哪行啊?那不把两样事儿都给耽误了?”
“你要这么说,我就更纳闷了。莫非……”
“莫非什么呀?”
“莫非你要嫁人了,咱俩这是最后一次?”
“嘻嘻,你想哪儿去了?媒婆倒有的是,只是本女子没有那份心思。”
不知为什么,这段日子,如玉对“媒婆”这两个字特别反感,一听到它,就立即想起了翠苇她姑妈。这贱女人,你该干啥就干啥去,平白无故的,瞎操这份儿横心干什么?
如此一想,他不由得又烦躁起来。
晓红看到他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得打趣道:“宝贝,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嫁人?那你赶快娶我呀,你怕是没这种冲动吧?”
她越说,如玉就越烦躁:“你瞎说些什么呀?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儿吗?”
“听你的,宝贝,不提就不提。”晓红不想惹他生气,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她想重新打起他的精神来,少不得去摸他的下身。这一摸,不由得失望起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软成这样?过去从未这样过?”
他尴尬极了,无法解释清楚,又不想让她失望,就想了个以毒攻毒的办法:“我也说不清,也许是让‘媒婆’闹的吧?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也许等讲完了,它自然就会硬起来。”
晓红当然知道他要讲的是哪类故事,于是问:“很酸吗?”
“当然。”
“那你赶快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