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昼 施食 前因_人眼罗盘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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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昼 施食 前因(2 / 2)

片刻,宏突然开口轻轻说“我要先回医院了,那边没人,”并站了起来,看着他我忽地一闪念,冲他摇了一下手说“这样吧,我陪你去,”宏站在沙发面前愣住似的看着我,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嫂子病了,我也应当去看一下的,你说呢?”迎着他的目光,我轻轻回了一声。宏眼神善意般的看着我,轻轻点了一下头。

随即我看了一眼沙发上一脸充满了疑惑的木头,轻轻的拍了一下身旁凯帝的手臂,“准备做事吧,”凯帝扭头也跟着看了一眼木头,晃动着脑袋看着我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嗯,今晚吧,就今晚,”

“那......要准备什么?”他接着问到。我扭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木头,冲着木头说到“你.......帮着凯帝去准备点东西吧,”木头愣愣的看了看我,瞅了一眼我身旁的凯帝轻轻说到“要......我做什么?”“你一会先带他去你住的屋子看一下,完了打电话给我,行不”我看着他说到。

“啊!?”木头惊诧般的怪叫了一声,猛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还要去......那屋啊?”

“不去!不去,我是真不敢进去了,大不了我不住那屋总可以吧?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啊”木头情绪激动般的说着。

我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感受,那一夜诡异般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是过于的惊骇,且难以承受。

“呵呵”身旁的凯帝和沙发边上站着的宏几呼同时笑出声来。“我说真的啊。你们笑什么,我是真不敢在进去了,你们谁要去谁去,”继而他一屁股重重的坐回到沙发上。

3

看着木头的样子又好笑,又有点为他着急。这是人性正常的反应,这是所有正常人所能给予的决定,这不仅仅只是对未知事物所表现出来的慌恐,也不只是对一切恐慌中莫名事物的逃避,他的反应是正常的,是理所应当的。似乎他的确是可以选择不在回那屋子,似乎只要不再回去,那一切带给他恐惧般惊悸的事情就会随之而退却,不再出现。

小时候我们都曾这样,逃避着一切自已无法认知的事物,没有对错,因为身边有大人可以选择,他们会为我们选择至少他们心中有认知度的事物,让我们去明白,去接受,或是学习。

长大了,我们也在逃避,不论对自已做错的,抑或是自已内心未知的,没有人可以再来为我们承担,为我们选择。然而,有时候错或对的观念,似乎也越来越变的模糊起来。

恐惧是什么?恐惧难到就仅仅是出现在对未知事物的情况下?我们恐惧自已的生活,恐惧生活中出现的一切与之有关的事情,婚姻,爱情,工作,事业。我们渴望好的生活,无论是富足有余或是平淡如茶的,我们追逐爱情,不论是一见钟情的浪漫如梦或是俩俩相守的平静如水,我们渴望美好的婚姻,不至一次渴望过那山盟海誓与子携老的感人结局。然而在这些事情面前,我们往往都是战战兢兢,心存恐惧,我们怕,怕得到,更怕失去。

我们不再是小的时候,正因为如此,很多时候,我们丢掉了小孩时的那份不懂就问的天真和执诚,丢掉了那一份纯真后面的真挚。多了些许配得上我们这个年龄的谨慎,和掩饰。多了些许我们这个年龄应有的沉默,抑或是逃避。且说逃避尚且可以选择,那恐惧呢?这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木头一夜离奇般的惊恐,和多少有点躲藏掩饰般的神色,五楼那位看似有点怪异的老婆婆。宏吞吞吐吐于言又止的话语。无风而摇曳出声响的铜铃,随着一个皮球应声破碎的窗户,窗户旁边透出一个诡异般身影的镜子,桌上凯帝带来的木盒,和一把尖似长钉的银器。这一切!似乎都在说明着一个什么问题,似乎都有一种怪异般的联系,而我们似乎只能带着与生俱来的恐惧感去慢慢的剥落后面的事情,面对自已那颗曾逃避过很多问题的心灵。

“你必须去,”看着沙发上的木头,我轻轻说到。“虽然那个屋子可能很可怕,似乎充满了可怕的事物,但,你必须去”我接着说到。

“为什么?为......什么啊?”木头有点激动似的高声回了一句。“如果,你认为只要你不回那屋去,你就可以不再会感受到恐惧,你可以做到你认为的,那......你可以不去”我语气稍快而重的看着他说到。

屋内瞬时又没了声音,木头似乎在躲藏着内心的一切恐慌,掩饰着内心所有一切的紧张与不安。他似乎在思索,似乎在抵抗。思索着是面对还是躲藏,抵抗着恐惧的可能又一次来临,抵抗着内心似乎就要被慢慢剥离开来的答案。

“好吧......我去,我去”他重重的抬头叹息似的吐了口气,左右挤弄着眉毛说到。

我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凯帝,冲他点了点头,他会意的转身走到身后的供桌前,伸手从桌上拿起了红色的长香,缓缓的抽了九支出来,把剩余的又放回桌上,扭身走到沙发上拿起他的皮包,从里面快速的摸出一张黄色的纸符轻轻的把香包裹了起来。“刷”的一下把包斜挎上身,把香准确而快速的插进了皮包的开口缝中。“走吧”看着一脸不所知措的木头轻轻说了一句。

木头抬头看看我,又看看他,极不情愿似的扭动着沙发上的身体,继而问了一句“可以.......告诉我.........回去要做什么吗?”声音小而有些许颤抖,“你那么多费话啊?走,一边走我一边和你解释”凯帝有点调侃般的冲着他说了一句。木头慢慢站了起来,看着我。

“呵呵........”我冲他笑了一声,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没事,没事的,现在是大白天,更何况,有他陪着你的。”

木头转眼看着凯帝,脸上掩饰不住的流露出一种无法信任和不可理解的复杂表情。凯帝不知什么时候摸了一块口香糖在嘴里嚼动着,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的木头。

“跟他说吧,你不说句话,我看他是出不了这门了,”半响没有开口的宏突然站在门口处转身说了一句。

我用力拍了一下木头的肩头说到“进去啥也别动,听他的,完事了给我电话,晚上准备“施食”

“施食?.......”木头看着我回应了一声,我转身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拿起我随身挎带的布包,走到桌前把凯帝代来的小木盒拿起放到了包里,“对,施食”我抬眼看着他重复了一声。

4

说话间,我们路继都走出了办公室,宏的小面包车停在办公室对面的路边一侧,我挎着身上的布包往对面走去。凯帝和木头最后走出办公室,“咣”的一声把门带上。

打开车门我坐上了小车的前排位上,宏随手“啪”的关上他那侧的车门,发动车子。“先送你去那?”宏歪着头不知什么时候摸了一副很酷的眼镜带着,说了一句。

我轻轻的点点头笑着说“什么都瞒不过你哟”宏似乎知道我说跟他去医院纯属借口,这并不奇怪,他似乎很了解我,了解我行事的方法,或是我行为上传达出来已形成了习惯的一种感觉。不过,我的确还是想跟他去医院看看,当然,不至是为了看望一下病榻上朋友的妻子,传达一种内心真挚的问候,内心隐藏的另一个想法是去看一下宏嘴里所说的那个跳楼自杀的艺校女学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莫名的感觉到,宏所说的这个女学生和凯帝所告诉我的艺校学生的事情有关,或者可以说有脱离不开的联系,这有可能是内心对某种事情发生后习惯性的猜测,也有可能是职业习惯般的揣测,但,我更认为这是内心的直觉。

我们往往很多时候会忽视这种感觉,因为这感觉多半和一个人的经历无关,和自已成为习惯的思维方式无关,它来的突然,一瞬间发生,有人说这是第六感,对接触一个新事物时最初最快脑中闪现的画面或是答案。据说,还有人专门研究过这个第六感,有肯定的,也有嗤之以鼻的。

我个人认为,第六感其实就是最原始最直接的一种生物化信息,或是反应。比如你要去会见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朋友,临出门那一刻你突然脑中一闪念,他可能不在,或是明天在去?往往当你遵循着第六感的这一闪念去选择诸如此类的结果的时候,还真的是会让你感受到不至一次的惊奇和不可思义。它不一定次次都很准确,但,往往会让你在断定某一件事情发展或结果的同时感受到它所代来的惊喜。

“先送我去翠湖吧,”我侧眼看着身旁的宏说到。

“哦”他回应了一声,继而车子开始走动并调转头慢慢在小区的道路上行驶起来,从左侧到车镜中,我隐隐看到被车子拉开了距离的木头和凯帝,一前一后的横行穿过小区中间的道路,慢慢往木头住的楼房处走去.......

车子在小区的路上跑了开来,宏开车也有好多年了吧,快而稳,急而不乱。眼前哗哗的闪现过一排排住房,和路边的树木,我轻轻的从包里摸出凯帝代来的小木盒子。脑中开始思索着盒子里这古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说它是虫,这是费话,关键它是什么样的虫子,来自那里?当从外观上来看,就不是我们能常见到的虫类。我轻轻打开盒子,骤然一惊!盒子里的这个虫状物体似乎变大了,凯帝拿来办公室打开让我看的时候,我记得大约也就母指大小,现在怎么看着足足大了一圈。通体呈金黄状,背部透明,背部中间隐隐能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存在着,却无法看清和分辨。而且散发出来的味道由草木血腥味变成了一种淡淡的清香味,这种味道有点类似一种烧柴的味儿,我似乎曾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什么味啊?”这时,一旁开车的宏突然问了一句,并扭头瞅了一眼我手上拿着的盒子。

“奇怪”我自言自语似的轻轻说了一句。“什么?”宏惊奇般的问到。

“哦,没事,没事,”我连忙回答着,轻轻把盒子盖上,放回包里。车子很快转出了小区,往我的目地方向行使着。

尖似银器的铁钉,不知名而怪异的虫子,我内心相信凯帝对这一类事情的判断能力,这俩件东西,那怕就单单出现一件,都可以认为不同寻常,更何况俩件同时在一个地方发现,并都还奇秒的落到了凯帝的手里。

随着车辆的行驶,脑中没有停止的思索着有关于可以解释这俩个物件同时可能出现的答案。

难到是!“折九术”!脑中呼的闪过一个念头。继而又被更多新的念头掩盖。

“什么是施食?”突然,身旁的宏愣愣的问了一句。打断了我乱七八糟跳跃般的思绪。

“哦,”我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轻轻把身旁的车窗玻璃往下摇动了几下。窗外的风的瞬时抚在脸颊上面,冷,痛,有点刺骨。

“施食是一项法事,简单的说就是为了解怨释仇。化解内心的积怨。少不了念咒,做法,复杂而不易操作,道理有点像民间所谓的烧纸,跳神,请神还愿。但它远远的高于那些民间小技,前者多半缠杂着迷信唬人的计俩,而后者来自佛教密宗正法之术,借天地之灵气,经咒之神秒,诵纯净之法语,平世间一切恶毒魔邪。”看着身旁的宏我轻轻说到。

“哦?........!听着很有意思哦,接着说,跟你在一起就是长知识”。宏扭头瞅着我,一脸怪笑的说到。

突然!说话间一辆红色的小车不知从那窜了出来,速度飞快的往我们车旁靠来,宏一脚踏上车子的刹车,一扭方向,大叫一声!“小心!!..........”话音未落,“通!”的一声巨响,我们的车子猛的一抖,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晃荡瞬时往路一旁的铁栏杆处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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