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是啊,我的马不仅会飞,而且还是马老虎,它只要看一眼马呀牛呀,那些牛马一准被吓破胆,立马不能动弹,有的还会被吓死哦!”
“马老虎?!你他妈大白天说什么梦话呀!”一个军爷被邪悍的话弄得有些恼怒。
“不信,把你们的牲畜都叫来试试!如果是这样,那你们放我们走。要不你们拿食物来交换,这样该行了吧?”
“他肯定是被吓坏了,别听他胡说,快快下马,把马留下。”一个军爷说。
“我倒要看看!”头领冷笑着,“牵匹马来。”
“一匹不够,你最好把所有的马和牛都弄在一块,保管灵验!”他见计策快要得成赶紧说。
“你耍我啊!”头领开始不高兴了。
“好好,军爷别生气,我这就让它去吓牛,行了吧!”他赶紧讨好道。
“让让,我看他怎么吓!”头领让人闪开一条道,一辆牛车已出现在他前方。
他打马前去,来到牛车前,朝后一看,近十余驾牛车首位紧靠,一字沿路纵深排去。他见尾随而来的士兵们站定,说:“我开始了?”头领不耐烦的骂着粗话让他快一点。
他捅了捅邪,邪明白,稳稳身子,牢牢抓住马鞍。他两眼开始盯着前面的牛,那头牛开始并没有看邪悍,却很快不安的抬起头与他对视,对视片刻,牛身子忽然一颤,哞地叫起来,蹄子不停刨着地。
“它的眼睛红了。”邪看到了期望的接过兴奋的轻声道。
他即刻发出一声怪叫,即刻吸引了后面的牛,像是被前面一头牛传染了,也叫着四蹄刨地,两眼通红,很快,都哞哞的叫起来,叫声此起彼伏。
军爷们不知牛怎么了,都怔怔的看着他。
他忽然嗥叫起来,牛群彻底惊了,军爷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打马向一侧空挡冲了出去。
就在他打马跃出的瞬间,牛群也炸开了。它们拖着沉重的粮草就往前冲,挨近牛车的军爷们还未来得及躲闪,就被狂牛撞去好远。牛只知道往前冲,而军爷们大多都在前面,见狂牛红着眼睛拖着粮车狂奔而来,赶紧四处躲闪。
能上马的赶紧上马,来不及上马的,也只有撒腿开跑,兵器也不要了,扔得一地,只顾逃命。
“你们是什么人?”头领一上马冲着他大喊。
他看着军士,不语只是笑。军士索性打马朝他而来,很快靠近了他,依然还未有防范之心。正准备问话,只见他一棍扫来,军士因太过近他的马身,来不及躲闪,只好拔出刀横着挡去。
岂能挡得住!随着乓的一声后,连刀带人,被扫了出去,噗通坠地,顷刻身亡。
“天神下凡,孽障必诛。”邪忽然怪声怪调的喊起来。
他正奇怪邪莫名其妙的话语,而大部惊魂未定的军爷忽然一下都看着邪。
邪念念有词片刻后,声调忽然高起来:“嗟虎不臣,天人共诛。”转而拧了一下他的大腿,指着一头牛道:“郎神听命,那畜生还拖着嗟虎的粮草,你速速去杀了它。”
他这才明白,心里骂道:你个小混账,你装神弄鬼呀!纵身下马,迎着一头疯狂而来的牛,一下挡在了它的前方。
军爷们赶紧看着被派去杀畜牲的“郎神”。
“郎神”双手紧握长棍,眼看疯牛拖着吱吱呀呀粮车挨近了,纵身而起,一棍就打到牛头上,惊牛噗通一下匍匐在地,粮车倾斜于地。
一个小孩,眨眼间杀了军士,一下就打死一头牛,这岂是人力可为!神灵现身了!军爷们无不这样想着,跪拜邪,呼喊着:“天神,饶命!”
“郎神还不速速叫他们烧了粮草!”邪浑身颤栗两眼翻白,可惜嘴里就是弄不出一点白沫来。
装得跟女巫似的,看到邪的样子,他暗自好笑,用棍指着军爷们也拿腔拿调地装着神样道:“尔等将功补过,烧了粮草就速速离去吧,我神会保佑你们的!如若不听,小神只好诛杀,一个不留!”
军爷们认定嗟虎一定惹怒了老天,神来灭他了!忙小神长小神短的叫着跑去烧粮草,费了好大的力才追上那些离去好远的粮车,很快点燃了。
不久,四处冒起浓烟。
众军爷回到“小神”那里,小神一阵念叨后,让他们各自回家去。
军爷们散去后,他看了一眼燃烧的粮草,这才上马。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办法?”
“人们都信奉神鬼,你能惊畜牲,力量大得吓人,谁见了谁不说是神鬼附身。好过瘾!”邪无不得意地。
“真有郎神吗?”
“胡编的,你也信!”
“连我也糊弄!”他给了邪一下。
此时,他才明白国师为什么那么疼爱邪,不禁暗叹着:这个小家伙才这么大一点,就能想出这样的法子,而且还能和大人周旋,让人一步步就范,这长大了,那还不成人精了!忽然,他这才想起另外6个弟弟,便问:“邪,国师跟你说起过我们弟弟的事没有?他们会不会被太子杀了?”
“国师没给你说过吗?”邪紧蹙眉头反问。
“没有。”其实他也只是在刚到时和大家一起吃饭时,见过那六个弟弟,当时只觉得邪好玩,只顾跟邪玩去了,也没在意,至今连他们长得是什么样子都是模模糊糊的。现在忽然想起他们来,心里还真体他们担心,可他也曾经问过国师,国师并没有正面回答过他。
“哥哥,我想那6个弟弟还小,邪勒不会杀他们的。”
他见邪说话时头埋得很低,知道这个聪明的小子和自己一样已经猜到了不好的结局,可都不愿意这么去想,这样说是安慰自己也是安慰哥哥。他也默默为那6位弟弟祈祷了一番后,打马扬长而去。
当嗟虎的人知道从他们眼皮底下跑出去的人,很可能就是要找的人时,一路急行追来,除看到了烧尽的粮草和那头脑颅碎裂的死牛外,就是那具已如猪肝一般面色的军士尸体,再看已冷了多时的灰烬,知道已经无法追上逃者了。此时,离他哥俩烧粮草已过去了整整一天。
这一天的时间,使得哥俩足以安全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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