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碧眼美人_秋花传奇 - 海棠小屋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二章 碧眼美人(1 / 2)

骆驼和他两个儿子坐在一起,万里白去镖局的人进中来他们并没有上去说自己怎么怎么能干。

因为刚才郭东叫人送话来说他身体不舒服不能出走了,他昨晚喝多了以为他今天会晚点了,大不了等一会儿叫人去叫他,谁料他来也来不了。

说的也是郭东去年刚开始开个药材店,没想生意虽不是很好但总算能养活一家人,再说他以前也存了不少银子了。

上个月他又刚娶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做他的二房,看来骆驼得重新找人了。

骆大道:“其实没有他我们一样可以。”

骆二道:“事实我们用他的时候并不太多。”

骆驼道:“我们是同个村的也是邻居,二十年前他他也救过我一命。”

骆大道:“我们不必再找个人也可以接生意的,我想我们去找他给我们药他必定不会不给的。”

骆二道:“好吧!待会儿我去找要。”

骆驼道:“只能这样了。”

这时八个白衣人走到他们面前,其中一个高大手臂长过膝的白衣人走了出来道:“你是骆驼?”

要认也他并不难,因为这里没有只有他满头白发满脸皱纹了还在干这行。

骆驼道:“是的。”

白衣人道:“我们听说你进来这地方所以来这里找,开个价带我们走出沙漠。”

骆驼道:“没问题!至于价钱,你们说也个价吧!”

白衣人道:“一千两白银,条件是每两天必须找到一处水源,十天必须走出沙漠。”

骆驼道:“那就要看你们的脚程,水源我们可以找到,但你们的商队人太多我不能保证每人喝饱后还装满整车。”

车轮上还在滴水,不用说上面拉的是水。

白衣人道:“只要够喝就行了。”

骆驼道:“没问题。”

这时花凋谢也走进了猎鹰镖行,看到了那高大戴着遮阳笠的白衣人和骆驼在交谈,也听到了他们在说什么。

花凋谢走上前去一边想到该如何说出自己的请求。

这时那辆有人的马车上下来一个富态的男人,看不出年龄,皮肤白油油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鼻孔又粗又大。

那一身华贵的衣着一看就是就知道财大气粗的人。

他大象般的粗脚踏在地上,大地就好像抖下一抖。

他走进了镖行对着众人道:“这里有没有会看病的。”

花凋谢立即道:“什么病?”

他不相信地看着花凋谢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花凋谢跟随着到马车旁边,他对着车上的人道:“玉奴儿,你不是说头突然不舒服吗?我现找人来帮你看看了。”

花凋谢却做准备上车的样子,那肥头大耳的家伙却拉住他道:“你是什么郎中,谁让你上车了。”

花凋谢苦笑了一下道:“不上车怎么看病。”

那人道:“你是看病还是看人。”

花凋谢道:“那就请玉夫人伸出手来。”

车门帘被轻轻撩起,伸也一只很好看的手,如果有人说这是春葱般的手。那人一定是个十足的傻瓜,因为世上没有这么又白又嫩的春葱。

花凋谢没有去把脉却闭上眼睛道:“玉夫人想必是连日来靠珍珠人参之物来维持身体吧!”

富态男人惊讶地道:“你怎么么会知道。”

花凋谢道:“玉夫人呼吸沉重,心跳加快,血气沸腾,何况老兄的精气所辅,想必来是热火烧身。加上天气异常闷热,胸闷头灼,是理所当然的了。”

富态男人道:“少罗嗦!怎么治法。”

这时那名纤瘦的白衣人上前道:“刘老板,该上路了。”

被称为刘老板的男人道:“知道了。”

花凋谢道:“我现在给你开个药方,你们自己去抓药,我的药要留着自己用。”

刘老板道:“有你这样的医生吗?”

花凋谢道:“我要去兰州,一路上我也难勉磕磕病病的。”

刘老板道:“那好,和我们一起上路,保证你可以平平安安地到兰州,我还可以给你银子。”

花凋谢却故意思索起来,纤瘦白衣人道:“刘老板,我们只保你和你的镖物,其它可不会多保。”

刘老板道:“我多交钱还行吗?我就不相信你们万里白云镖行的人不会生病。”

纤瘦的白衣人道:“那好,骆驼那边我们们付,这郎中你自己付。”

刘老板道:“但我的人生病了,总要休息的。”

纤瘦的白衣道:“在车上不也是休息吗?走慢点就是了。”

刘老板看着花凋谢道:“你开的药方需煎药吗?”

花凋谢道:“如果你肯让我上车替她治,就可不必煎药。”

刘老板无奈地道:“好吧!”

于是队伍又慢慢前行了。

花凋谢上了车,车厢里宽敞极了,七八个人都不会闲挤,却只装两个人未免太浪费了。

车上装置豪华那自不必说,让花凋谢惊讶的并不是那面若桃花身如娇蛇的美人,而是车身奇特的装置。

只见刘老板按一下车厢中间桌上的按钮,车身中便弹出一个小小方筐,方筐里有小刀。

他认定花凋谢一定会用上这上工具来切药。

花凋谢四周扫看了一下,知道这是车身极厚极坚韧又机关百样。看刘老板这人,这车上藏不肯定都是酒食中的珍品。

刘老板指着他的背包道:“你这东西先给车夫拿着。”

花凋谢只好将竹箱给车夫。

花凋谢道:“我知道我看完病了就得下去。”说着从怀中拿也一粒药丸道:“这是清心除毒丸,不过玉夫人吃完后最好还是像常人多吃些东西才是。”

刘老板气得怒道:“那你上车就是想看一下车上是什么样的人了,你怎么地如此无礼。”

花凋谢却抓起那柔若无骨的手,另一只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打拍。

刘老板气挥手打向花凋谢,他当然完全可以避开这

一拳。但他正在为玉夫推助身上穴脉以助药性效力,所以他并没避开,因为那一拳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搔痒罢了。

他的第二拳刚又要挥过来时却被玉夫人抓住道:“刘爷误会了,贱妾现在舒服多了。”

刘老板气得不知该怎么才好,他甚至有种想骂那国色天香的玉奴“贱人”,但张开嘴却说不出来。

花凋谢道:“玉夫久卧车中,所以在下为她舒通舒通,早时夫人就是因为以灵物养体却没得好好的吸入导致辞身体不适。”

玉夫人娇声道:“多谢!”

刘老板道:“你还不下车。”

花凋谢道:“在下有个习惯,每做完一件事,就想喝点酒。”

刘老板无可奈何的再按一下其它按钮,果然弹也一坛小小的酒壶道:“这是二十五年的状元红,就当你的诊金,你现在可以下去了。”

花凋谢接了过来笑道:“在下还在马匹和几一点东西在客栈,这就先去拿。”

刘老板道:“你是不是嫌给你的钱不够。”

花凋谢道:“在下是来这里做生意的,东西和马当然不能丢下,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来赶你们的。”

说完他跳下马车去了,看着这些威武的镖师,他笑了笑,好像终于有人个安全的护送队。

其中一个高在的白衣人却对他道:“你小子是不是来做卧底的,要不干嘛要回城里取东西,八成是却联系同党的。”

花凋谢看着高高骑在马上的白衣人道:“有人会用这么笨的联系方法吗?”

白衣笑道:“去吧!快去快回,你小子看起来也蛮有意思的。”

花凋谢笑着走回城里。

另一个白衣人却对刚才那白衣人道:“方大哥!这小子看不出一点有武功的样子,你怎么会怀疑他来打我们的主意。”

那被称为方大哥的道:“李三弟,你看他那治的是什么病,明明看也人家的人是什么病了,偏偏要上车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那姓刘的却拿他没办法,还要好好谢谢他。”

他们很快又走到队伍的面前,他们说话刘老板当然是听不到的了,而他们能知道花凋谢在车厢里做什么那是凭着高深的内力与一身奇异的本能听出来的。

李三弟道:“是呀!这小子真有点思,我看呀!他是存心心在气那姓刘的。”

那纤瘦的白衣人放马到他们面前道:“不就一色鬼,两位叔叔怎么地如此欣赏呢!”

两人只得脸色就像哑吧吃黄莲,哼也不再哼一句。那纤瘦高挑的白衣人却“哼!”了一句便走开了。

花凋谢回到客栈,他并没什么东西来拿,刚才为了给那美似仙子的玉夫人看病,只得现在回来牵马。

他并不是住在老黄客栈,现在他牵着黑玉珍经过老黄客栈,居然有种依念的感觉,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小黄却看到了他停在门外,当他准备走时小黄却走出了门道:“你要走了。”

花凋谢道:“是!”

小黄道:“谢谢你的剑,你为什么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

花凋谢道:“因为你一定比我更需要它。”

小黄道:“你凭什么这样说。”

花凋谢道:“虽然天下的人都不会像花无样那么坏,但坏人并不少。”

小黄道:“你是不是要我感激你,以后长大以身相许。”

花凋谢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小黄道:“你知道我没有时间练剑的,而我父亲也未必肯教我。”

花凋谢道:“为什么?”

小黄道:“因他以前很。”

花凋谢道:“哦!”

小黄道:“一个男人太,他的剑法根本不会很好。”

花凋谢道:“那他为什么叫剑仙。”

小黄道:“因为他的剑法很优美,一个人的剑法太讲究动作的优雅高不到哪去的,是吗?”

花凋谢道:“但他的武功确实很厉害。”

小黄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的女儿。”

花凋谢道:“你不是老黄的女儿吗?”

小黄道:“一个男人是不会生小孩的。”

花凋谢道:“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男人也不会生小孩。”

小黄道:“我母亲是金陵司马家的千金。”

花凋谢道:“为什么要告诉我?”

小黄道:“你是从西边来的,也就是说你有一天会回西边去。”

花凋谢道:“没错!”

小黄道:“我只是想你去跟我母亲说一声她有个很聪明的女儿和一个很宠她的好父亲。”

花凋谢惊讶地道:“她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吗?”

小黄道:“她以为自己的小孩子已经不再人世了。”

这时老黄走也了客栈看着她道:“我真不不该那么宠,又把你教得这么懂事。”

小黄道:“难道爹爹看不出花大哥是个好人。”

老黄道:“花大哥不一定会见到你的娘亲,如果你想回去见她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

小黄道:“你说过公公是不会放过你的,虽然你以前可能不是个好丈夫,但现在你是个好父亲。”

老黄道:“花兄弟真不好意思。”

花凋谢道:“黄兄说到哪去了,无论如何,小黄是个好孩子。”

小黄高兴地道:“花大哥真的答应我了。”

花凋谢道:“我这次去中原就是要四处游厉的,这点不又怎么算大只不过举手之劳,你放心只要能见到你母亲我一定会告诉她的。”

小黄道:“我知道她一定不相信,所以我准备了一张画像,爹爹说我长得像她极了。”

说完她溜回去拿她的画像去了。

老黄道:“孩子使终是孩子,就算看到画像也未必会相信呀!”

花凋谢道:“小黄是普通的孩子。”

老黄道:“花兄弟是不是看得出她是练功夫的才会留下剑。”

花凋谢道:“无论是谁只要留意都看得也来。”

老黄道:“那花

兄弟也是江湖中人了。”

花凋谢道:“就算我说不是黄兄会相信吗?”

老黄道:“无论如何花兄弟是个难得的人才,能骗过花无样那样的人是很少有的。”

花凋谢道:“那是因为他还很想活下去。”

老黄道:“没有谁不想活下去。”

花凋谢道:“没有母亲的孩子也挺可怜的。”

老黄道:“我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她对我的看法,更何况我已经对不起她了。”

花凋谢指的是他曾经是个人物,如今却孤身,白天在忙晚上要教女儿武学文才,不去沾女人实在是难得。

老黄继续道:“花兄弟定要答应我,此事不可让别人知道,除了燕珠就是小黄的母亲外。”

花凋谢道:“为何?”

老黄道:“司马山不知道我在这地方,我实不想此事再起波澜。”

花凋谢道:“我知道,但南宫秋叶她们知道了。”

老黄道:“这不用担心,她们来此都不想让人知道肯定就不会说出去的了。”

花凋谢道:“真的没有人能在这破规矩而活出去的吗?”

老黄道:“至少到现在为此没有,别说司马山,就算武当少林的掌门也未必是段江流的对手,更何况他门下还有那么多高手。”

花凋谢道:“段江流就是猎鹰门的掌门。”

老黄道:“也是我的义兄,但我并不是猎鹰门的人。”

花凋谢想要说什么,这时小黄却将一卷画布塞到他手中道:“花大哥,我不会忘记你的。”

花凋谢笑道:“我也不会忘记你。”

小黄道:“如果我娘亲想来看我的话,花大哥能帮她来这里的话,我长大就嫁给你。”

说着她低下了头,她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花凋谢笑道:“我情愿你认我做干女儿,我可不想有个太聪明的老婆。”

老黄也只好笑笑。

小黄抬起头来时花凋谢已经骑上了马背消失在街的尽头。

老黄道:“希望我们都没看错人。”

小黄道:“我当然不会看错。”

老黄道:“但你最好别想嫁给他。”

小黄道:“为什么?”

老黄道:“因为我看到你看不到的。”

小黄道:“爹看到了什么我看不到的。”

老黄道:“思念,只有像我这种人才知道的。”

小黄道:“爹是说他心中已有别人就像爹心中一直牵挂着娘。”

老黄道:“也许是。”

花凋谢出了城门,便看见那长长的商队。

他对沙漠并不陌生,在阿里贝斯格有沙漠,有草原,有高山,也有终年不化的雪山。

他当然知道沙漠的可怕,金灿灿的阳光,滚烫烫的沙子,可以将鸡蛋烧熟的沙子。

沙漠也是一种风景,一种很美的风景。

现在花凋谢就在欣赏这种风景,沙丘好像是顽皮的小孩子的杰出,一山连着一山。

他走在商队的后面,他在无聊地数着这里有多少人多少动物,虽然他的眼力一眼就可以看得清楚甚至记在心里了,但他还是在数,他觉得无聊的时候找件无聊的事做也是种打发时间的办法。

他的纪鞍上的水袋已经鼓胀胀的,他怀里还有两袋水,他背上的竹箱装的是些干粮和几件貂皮长衣和一些解暑治伤风感冒甘草等普通药材,竹箱上撑着一把小伞,刚好挡住他头的伞。因为他不想像那些人一样朦着脸,也不想像他们一样遮阳笠上还挂上挡脸的纱布。马鞍上还系着一个小小的包袱,那是他的易容用品,这种多东他反而随便放,因为没有人会认为一个会将重要的东西随便放,那么随便放的东西当然就不重要了,别人也不会去理它是什么东西了。

骆驼和他的两个儿子走在队伍的前面,他们骑的是骆驼不是马,因为他们认为骆驼虽然慢,但它们的耐用力远比马好得多。

花凋谢也后悔让这匹马来受苦了,但他相信它一定可以陪他起过沙漠。

路上除了刘老板和玉奴偶尔欢笑声,谁也不多说一句话,花凋谢并不是个特别话多的人,但他也不是一个很闷的人,这么多年来他虽孤苦伶仃,但那并不是他喜欢的生活。

现在他已经可以完全放开自己了,他已经闷太久了,就像一只终于可以出笼的鸟。他应该很欢快的,可欢快是需要有人陪伴的,一个人怎么能欢快呢!

但这里每个人都不多说一句话,好像他们不想浪费水资源一样。

沙漠上的夕阳是那么的美,那么凄美。

但是沙子里散也的热气却令人十分不好受,大家都知道这是一天中最后的热温,取而代之的将是刺骨寒冰般的黑夜。

但商队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还在缓缓前行。

花凋谢终于上赶上那些白衣人道:“你们不打算休息。”

纤瘦的白衣人道:“你可以休息,我们不反对。”

花凋谢道:“你们不吃不喝。”

白衣却不再理他,骆驼道:“小伙子,再忍忍吧!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会可以休息了。”

花凋谢道:“老人家,我们要多久才能起出这沙漠。”

骆驼正要说话骆大上前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话。”

花凋谢道:“生一张嘴除了吃饭难还能做什么。”

骆二道:“有很多事可以做,而且保准比说话更舒服。”

花凋谢道:“不就咬女人身上的东西。”

骆二道:“你小子亲过几个女人的嘴?”

花凋谢笑道:“女人身上除了嘴,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咬,不一定要咬嘴。”

纤瘦的白衣人此时却不知从什么地主抖也一把又溥又锋利的剑,剑光尖还在不停的颤抖,寒光刺人,远比此时的黑夜更加冰冷。

“再说不三不四的话,我割下你的舌头。”一句话让花凋谢张开的嘴合不拢。

骆驼道:“小伙子们,万姑娘面前

怎么不知廉耻?”

花凋谢轻轻地将她的剑尖挪到一边,立即打马回到队伍的后面。但他仍不死心,和走在队伍后面的一名镖师搭起话来,因为这里离队伍前面至少也有五十丈,他不相信那些白衣人会听到他和这些人谈话。

“这位老兄,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这句话连问了三个人没有一个人答他的话。

当他准备问第四个人时那人却道:“你怎么这罗嗦?”

花凋谢道:“在下也练些拳脚,也立志将来做个大镖师,所以问问嘛!”

那人看看他身边的几个,大家都缓缓一笑于是他道:“那你来这地方做什么?”

花凋谢笑道:“在下本来就在乌拉城西去几十里的一个小国里长大的。”

那人道:“看你的样子并不像这地方的人呀!”

花凋谢道:“老兄真是好眼力,在下的父母本为汉人,许多年前也是来经商的,但遇上强盗,无法回中原。”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