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的夏影:
影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远离这个地方了,回想着过去,我莫臣为心无愧的敢说爱你,但这几天你所做的一切彻底让我伤透了心。
你知道么?为了你我不息使用了我们自创的的烙画秘术……
原本以为你会真的和我远走天涯,放牧草原,夕阳相伴,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天你离开他来到我身边后,你与我缠绵的那一夜,你最终还是喊出了他的名字。
也许你很好奇,为什么我早就把酒菜准备齐全,也许你还很好奇为什么几杯酒之后,你竟然醉了,可让我好奇是我发现了你竟然最爱的人不是我。
影儿,其实我的本名叫做莫臣,而不是莫晨,我是泰国人,其实也不是人,我只是一个醒尸,或是我们家族都醒尸。
由于要避人耳目,我们从泰国偷渡到了中国,之后又来到了湘西。因为相传在湘西有个我们醒尸所向往的神秘之地――地月池。
我们醒尸是不需要吃五谷杂粮的,因为我们根本分辨不出味道,我们只要每夜对月吹熄吐纳即可。而湘西的地月池传说是可以让我们醒尸恢复味觉的,并且还会是我们醒尸幻化为仙,或为人。而我们醒尸只知道前一种恢复味觉的方法,但化仙为人的方法还不知道。不过能在一次的恢复味觉,已叫我们醒尸大感欣慰了。
初到湘西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湘西有蛊这一东西,凭着在泰国带过来的金子,我们很快便在湘西安了家,并做起了丝绸买卖,起初买卖做的很好,但后来,人越来越少了。
有一天一个浑身骨瘦如柴的喇嘛在路边被人殴打,殴打的原因只是因为抢了一个有钱人家的狗粮,我爹生前是个佛教信徒,看到该喇嘛如此可怜,便出手搭救,事后,父亲打算把该喇嘛留在了我家做个佣人。
可没想到,该喇嘛来到我家,便盯着房梁处的一角,之后便问道
"恩公,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可曾与这里的人结怨"
“这是哪里的话啊,我们家的人初到贵地,怎会与人结怨?大师为何这样讲呢?”我爹爹疑问到
其实我爹当时心想,我们都已死去几十年了,即使有仇人恐怕也早已将我们忘记了,更何况生前并为得罪过别人啊。之后带着疑惑听了下去.
"恩公啊,我说了,您可莫怕啊?”
"大师有话直说,老夫都已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怕个啥?”
当时听我父亲说这话的时,我差点笑出来,心想要不是机缘巧合我们都已死去几十年了,而父亲还一口一个老夫的。更何况死人还能怕个什么?一个没留神,一个屁还是从我的屁股溜了出来。之后“清香”的味道弥漫开来……(此时的我已经恢复了味觉,可食人间五谷杂粮了)
只见那位大师邹了下眉头,仿佛我这个屁比他身上味道还大似的。接着说到:
“恩公,是有人给你家下了幻蛊,所以恩公家的生意才会如此不好的!”
“幻蛊?这是什么东西,有那么厉害,难道比降头还厉害么?”
"降头?降头是什么呢?恩公,我只知道蛊啊!”
父亲见说漏了嘴,赶紧嚷嚷到:
"啊……啊那个降头不是什么,只是一种会使人神经错乱的屁,大师还是说您的蛊吧……”
哎~当时我这个心虚啊,没想到父亲居然那我的屁来做马虎眼,而那个所谓的大师也信了……我心里这个委屈啊,心想啥时候我的屁都跟降头一样厉害啦!
大师见我父亲脸色有点挂不住了,也没多问,便急忙的道出了下文
“恩公,别人对你家下的蛊,该蛊为幻蛊,该幻蛊乃成蝶之前的蛹,在没有成蝶之前给其施与蛊术,养以所用,但该蛹成蛊时间较长少则50年多则百年,而且还不已存活,恐怕一万只蛹,只能有一只成蛊而已。而且该蛊极为不号发现。
一但把此蛊投放于人家,在幻蛊没有破壳而出时,该家人不管生意在好,人气在旺,几乎会冷清到连个苍蝇都没有地步,并且该家里的人会相继患上梦游,并且只要一睡觉就会做噩梦,如果该蛊不除会一直做到死为止,一但幻蛊出壳,这家人必将家破人亡……此时的幻蛊的也将化蝶散去。
但是恩公依我所看,恩公家的幻蛊早已化蝶散去,而恩公家的家人却没有事情,这事我实在是没有遇到过”该大师迟疑的问道
恐怕只有我父亲明白,对于我们醒尸来说,我们其实早已死去,只要血不流干,身体不被大卸八块,我们是不会生病的,更不会做噩梦,所以才逃了过了此劫,可却没逃过门前冷清的局面,但关于我们是醒尸的话是万万说不得的,于是我父亲说道:
“大师不会严重了吧,如果真像大师所说的那样,可能是老夫祖上积德,自己又一心向佛所以才逃过了此劫,我看如今我家也没有事情,此时的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把饭吃了吧,想必大师也饿啦”父亲招手事宜厨师做饭。
晚饭的时候,只见这位骨瘦如柴的大师,像八辈子没吃过饱饭了似的,吃了六碗饭,两只鸡,一条鱼,一壶上好的小烧在加一盆汤。我都怀疑他的肚子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无底洞?现在想想就是我恢复味觉的时候也没他这么能吃啊!尤其看他吃鸡时候的样子,好像这鸡生前啄过他似的,有脆骨的地方被他嚼的咯吱咯吱的响,看来这只鸡生前真是跟他有仇啊。看的我心中这个呜呼哀哉
饭过之后,父亲看大师已经累了,便差人为其准备上房。
这个大师好像是属猪的,进了房,5分钟不到,呼噜声便传到隔了三间房的我的耳朵里,无奈的我,索性自己干了二杯女儿红,没想到这味觉恢复了之后,这酒也像迷药似的,一个迷糊,我晃悠着一头扎在了自己的床上……
入夜,微风吹过下过蛊的庭院,一只黑猫从屋檐上窜过。死一般的寂静,平时看门的阿黄,仿佛跟喝了酒似的,天敌从他上面掠过,它都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