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贪婪眼睛,看着我的睡姿,仿佛我是个猎物更或是一个女人,而我仿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更以为自己已幻化为人所庆幸的时候,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我的床边,突的一把尖刀举起,刺入我的肺中,是那么的准确无误,之后又举起尖刀上下来回插了几下。
突的,我意识到了那不是梦,我睁开了眼,只见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边舔着刀上的血,边冲我笑道,仿佛在说你完蛋了!!!凭着或是凄凉或是惨淡的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脸,他正是――那个骨瘦如柴的大师
血不断的从我身上向外流出,我试图挣扎,却丝毫提不起半点力气,可就算是死,我也要知道为什么吧?于是我张口问道:
“大师,我父亲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杀害与我?”
“不薄?对!你父亲是待我不薄,可自从你父亲来到这里,几乎垄断了我汪家所有的丝绸生意!垄断就垄断吧?!!你们居然连我一生花尽心血培养的幻蛊也给除了去。但令我不解的是你们家人居然平安无事,你说这难道是待我不薄嘛?不过现在我也不需要知道你家人为什么平安无事的原因了,一会你的父亲也要…………哈哈哈…………”
一阵阴笑过后边转身朝门走去,忽然他回头说道:
"对了,小伙子,你不要挣扎,忘了告诉你,我早已在刀上图了我特质的软筋散,你越是挣扎越是无力,而且伤口会随着你的用力的尺度而加深!!!哈哈哈……”接着又传来一阵刺耳的阴笑
这个阴险的老东西,怪不得,我开始的时候觉得还有点力气,可越是挣扎越是无力呢,虽然,我感觉不到疼痛,但现在我的是设法拖延时间好等别人来救我啊,但现在的我的视线已开始模糊了……我意思到我完了!!!随口我说了句:
“我是醒尸!!!”
没想到这话我说的这么无力,但却很有效果的,那个汪大师再一次向我过了头
“醒尸?你和你父亲难道是醒尸!怪不得蛊对你们没有用呢"汪大师恍然大悟的说道
而在汪大师回头看我的时候,我发现了紧关的房门动了一下……我知道有人来救我了
"对,我和我父亲是醒尸,我们是从泰国偷渡到中国的来寻找宝藏的!"
我小声的说道还加了一句泰语,大致意思是向汪大师母亲问候的话,这里就不说明了哈。
果然如我所料这个汪大师立马被我口中所说的宝藏两个字所吸引
“莫公子,请原谅老夫的糊涂,老夫是被生意冲昏了头脑,所以才干出这种蠢事,另外我知道如何使醒尸恢复人的办法,如果你能告诉我宝藏的话,我可以拱手让出所有手上的丝绸,并且放过你的家人,在陪你一起找宝藏啊,你看如何?”汪大师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乐呵呵的说道
我真tmd怀疑这老东西的脸皮有如此之后,快把人弄死了,还返回来说这种jb话,人可以他妈的无耻,但是不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啊。但眼下为了拖延时间,我只好强颜欢笑的说到:
“汪大师,哪里的话,只要您能饶了我的命,我和我父亲什么都不要,不过你可以离我近点听么?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我无力的说道,这时候的我真是没有多少力气了,就连放屁的劲恐怕也没有啦,哎早知道现在,那时候就多放几个屁熏熏这个狗大师啦!!!心里这个恨啊……
当这个狗大师朝我走来的时候,门突然一下被冲开,只看见我父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把光亮亮的东洋刀,朝狗大师的心脏上刺去。
可这个大师也不是盖的,当父亲冲进门的时候,他的耳朵闻声动了动,当父亲把刀刺向他心脏的时候,只见这个狗大师原地一转,左手落在了父亲握刀的手上,右手顺势朝父亲背后一推,同时脚下一拌,父亲像失了重似的向我飞来,咣的一声,父亲撞在了我的床上,床上的我反倒被父亲这一撞,精神了不少。
虽说那个狗大师躲过了父亲这致命的一刀,但由于父亲的出刀速度的确太快了,他左手夺刀的虎口还是被划了一个深深的口子,献血顺着刀柄向刀尖正缓慢的留着。最后一滴血流过了整个刀身滴在了地上……
其实这一刀在外人看起来是不足以致命的!!!在这个汪大师看来是更不足以致命的
可他却不知道,他即将要全身化成血污而死去,因为这把刀早已被我的爷爷下过了降头。只是这把刀我父亲没有用过,想不到现在居然用上了。关于这把刀是否真的能使人变成血污,我和父亲都还没见过呢。
“哈哈哈,就凭这种身手你也想在湘西混……你和你儿子真的不应该来中国,不过你要是告诉我关于宝藏的事情,也许我还会放过你们!!!哈哈哈”又是一阵令人恶心的笑
“汪大师,不必了,宝藏是我儿子瞎编的,只怪你得意的太早了,我想在过3分钟你就将化成血污死去!!!只能告诉你刚才那个伤了你的那把刀,不是普通的东洋刀,他是一把被下过降头的刀,名叫地藏之刃,一但被该刀伤到,且伤者的血流变整个刀身,那面伤者随后五分钟必将化成血污死去……”父亲缓慢的说到。
“你想骗老子我么?老子我就看着表等过这五分钟,说罢一掳袖子,看起了表……”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父亲的额头上也掉下了冷汗,而我早已睁不开的的眼睛还是强睁着,只想看到那个狗大师化成血污的样子。
“哈哈,五分钟到了,看来你本事没多少,骗人的伎俩到是很厉害啊,随后举起地藏之刃向父亲砍来”
父亲和我对视一望,难道此生莫非真的要死于这个异国他乡?我不禁闭上了眼睛,等待死神在一次的降临……
“啊――――啊―――啊……什么?怎么可……能"一阵撕心裂肺叫喊
接着只听见花的一声,那个狗大师不见了。
在看地上一大片肮脏的血污,和一个裹着衣服的骨架,骨架的手腕处还带着一只手表。
父亲拾起那只带着表的胳膊,定睛往表上一看,原来那个表早已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