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还没有再次吸进去的烟雾飘出来时,龙哥的声音也响起,“小马,你变了。”我不置于否地继续闷头抽着烟,没有说话。“怎么也不问我为什么打你?”龙哥突地坐了起来,看看吸烟不要命的我说着。
“可能我最近有活该要教训的地方吧”我淡淡地说出此句话来。
“听说你与小敏分手了?为什么?”龙哥跳跃地转移话题问道。
“还能为什么?不就为了那一点儿破事儿。”我尴尬地笑笑,任香烟深深地伤害着肺,想着,她给我的伤害可能不止此吧。
“寒雪,我看的出来,是个好姑娘。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把你爸妈急切抱孙子的心情也破坏掉吧,那可是他们现在惟一的心愿了。前几天还打电话给我,叫我给你张罗,张罗呢。。。。”龙哥看着远方,似在回忆什么,也笑了起来。
“也许她是吧,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和她如同不是一条轨迹上的两颗星星,虽然有那万分之一的机会发生碰撞,但更多的是无边的寂寞。。。”我灭掉手上的烟,也坐了起来,看看远处依然忙忙碌碌的淘沙工人,心不在焉地说道。
“你自己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现在我也可以回去同你大嫂有个交待。”龙哥站起身,不理屁股上青草的依偎,向家的方向走去。
“果然是大嫂叫你来的。”我冲着离去的龙哥大声地说了一句。又躺在地上,望着头顶还算清晰的星星点缀,也许我和她之间应该有个了结吧。那样的结束还不算彻底吗?
“他们怎么没有打起来?”站在嘉陵江大桥上的东子望着两个小小的没有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在心里一阵嘀咕。
爱情算个屁,钱又有个屁用,现在只剩下用钱买一醉方休的想法,并坚持下去,喝酒,睡觉,再喝。
忘不了的还是那无数次一时狠心除去的人脸,努力去不要想她和她,却不知道,已经走进一个人潜在意识里的人儿,如何能够用普通的方法把她去掉呢?
回到家,慢慢地把弄乱的东西,又重新的一件一件地整理,摆放地整整齐齐,仿佛又从上面残留的气息中看到李寒雪的影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不去想她,不去想谁对谁错,什么都不去想。艰难地把所有上午扔出来她的东西,也收拾起来放到那张带着淡淡桂花香气的她曾经睡过的房间里,带上门,坐在客厅里,又开始拼命地抽起烟来,感情这东西真让人头疼呀。宁愿几天几夜去同代码作伴,也不想现在这样无事可做时,被李寒雪和小敏的事情而心烦不已。
咦?噢。
当看到曾经笑语欢颜地从东子那里拿过来的有着古怪的拐杖时,忘记了过去是它让我有触摸高压电的感觉。满眼中全是李寒雪,在那里能说会道地讲着怎么也讲不完的笑话,逗我开心时,她也陪着笑的媚人模样。挥不去的,还是那段受伤的日子,理不清的,还是不知孰对孰错的纠葛。
不是说男人不流泪的吗?不是我不够坚强,也许是伪装太真,让你看不清。哎,莫名其妙的眼泪居然从我双眼之间流下,双手撑着桌子沿,眼睛盯着拐杖看个不停,却全部是她的身影在身边晃来晃去。闭着眼,脑子中,她的样子更加疯狂地占据着每一寸清明。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女朋友三个月前离去时,我除了默然之外,在无其它,而对她,为什么会流泪?
拐杖带来的变化,让我来不及自省,在桌子上跳动不止,犹如听到什么动听的歌曲一样,有节奏感地上窜下跳着。
嗯?!!!
我一把抓它在手里,形如蜜蜂飞过时的声音在耳朵旁边响过不停,它是宝贝?宝贝,它能够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怎样去做才是对的吗?
沉重地一下扔它在桌子上,不去管它,也不去想她。
静,死一样的静寂。
睡醒的明天是否不再有她的气息在脑子里出现?
躺在李寒雪曾经睡过的床上,静静地听着从窗外飘进来的,花好月圆夜的调子,看看手机上的农历,居然中国的情人节-七夕节就快要到了。还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活,还是一个人在为着生活打拼,哪里才是真正的港湾啊。
双手放在头下,死气沉沉地盯着天花板,不去理会还是份外精神的拐杖在桌子上的跳动。翻来覆去地让困觉也成为一种解脱。
=====没有人能够理解的到现在马子成的心情,我都不能,明明看到自己的心中装着一个小敏,却因一夜酒精的作用,让其对李寒雪这个女子产生出亦爱亦恨,连他自己都无法分清楚的情愫。全部的全部总是在他那内心深处进行着两个相反行动的争吵。应该怎样去做,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吧。他又不是什么伟人,我们不能强求他可以按照我们的思路去活着,那样的话,他只能成为我们自己的心灵的一个缩影的,并无什么实际的意义,而上天赋予他的使命又是如此之重大,惟有锻炼其心性方可成大事。慢慢地等待吧。或许不远的将来他一定会对李寒雪有一个交待。噢,还有那个远在深圳的魏小敏,在他心中,也是受尽折磨的一个女子。
另这章字数不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