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成支支吾吾的样子让幸子看着很是不爽,“你找老相好去吧!”幸子想也没想此话的后果,生气极了,本以为马子成在无间时,转了性子般,日日夜夜,苦读强记,原来是为另一个女人,什么狗屁的天道正义,全是骗人的,一群骗子,骗子,可笑自己还为他鞍前马后,却是为她人做衣裳。放下杀手的身份,放下无上的地位,为什么放不下一无事处的你?
幸子心里一阵绞痛,偏过头去,等待着有人能够说上一两句宽慰的话来让自己回心转意。
可那头驴子正在想着衣衣真的会被处死?还是在明天,这个世道真的是黑与白都不分的吗?一定要去救她出来,不管未来如何,幸福一定要给她。“我去了,你,你自己好好保重。”马子成呆呆地望上一眼还在那里生闷气的幸子,实在是想不出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居然她会为了姐姐而生气,说出为种有损姐姐名誉的话来,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儿,马子成招呼着正在那里左右为难的肉团子跟上来,头都未回地向着大道的方向奔了过去。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两夫妻吵架?”幸子气极地用力一脚揣在还在地上装死的小鬼,还真不知道应该把他怎样处理才好,毕竟发过誓的,今后绝不妄自杀生。如果再杀了他的话,以后让子成知道,不知他又会怎样想?
小鬼躺在地上,是逃走也不是,不逃也不是,愣在那里,慢慢地摸着怀中用来联络紧急军情的灵符,等待着一个两全的机会。看着眼着这个杀伤力也不是很大的呆呆痴痴的女子没有多在意自己,独自在那里踢着石子玩儿,完全没有当自己存在的嘛,起身,快速地判断好方位,如离笼的野兽般飞快地向林子深处奔去,只要到了朽木森林,我就安全了,看你们以后不死的很惨,敢坏大人的好事。
在小鬼自作聪明捏碎灵符的一刻,幸子第七感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非凡力量从附近的某个地方飘向远方,“不好,坏事了,那个傻子,真想不要命了不成。”迅速地折一根树枝,看都没有看那逃跑的小鬼一眼,用力地把树枝儿抛了出去。
“啊!!”
幸子得意地动了两动嘴角。
马子成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莫非?幸子还是没能放过他,他只是别人的一个跟班,也有身不由己的苦衷的啊,为何就不能留一条生路给他?非要杀死他才心甘?马子成不知是最近接受地藏佛的熏陶太久,还是心性有所转变,心里猛然地闪过许多的不忍,不忍归不忍,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也许两个有着不同想法的人走到一起就是错误吧,还是刘姐姐心地好,呵呵,马子成呆呆地躲在一棵大树后,等着幸子能够追上来的初衷逐渐变成对紫衣的思念了。
幸子慢慢地边踢着路边的小物事,边无目的地的向前走着,不知不觉间,居然走的是马子成刚刚走的方向,马子成能把我一个“弱”女子丢在这里,我还想他干嘛,幸子正努力地挥走心中的那个恶人形象时,从大树后面突地跳出来的一个人儿把自己吓了一跳,当他蹑手蹑脚地靠近自己身后,哪里还听不出来那个家伙,浑厚均匀的呼吸声,“猜猜我是谁?”马子成一幅小计得逞的姿态,向幸子问道,哪里知道自己这一点儿小把戏是幸子好心不愿意拆穿而已。
“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
幸子的一句话顿时让马子成失去了继续玩下去,打发掉内心紧张和不安的想法,“姐姐是我的老相好确实不假”
“嗯??!!”
“但无论如何你在我心中的确地位都是其它人无法替代的,你要相信我。”马子成看着幸子快要发飙的样子,不由闪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不她搞定的话,突然给我玩起后院起火的把戏来,那不就是两面受敌啊,马子成极有深思头脑地想着这个问题。
“你就说的好听,可。。。。”幸子语气终于缓和了下来,但不时还有些醋味飘散出来。
“我以后一定以事实行动还证明我所说的的的确确都会成为真实事件的,嘿嘿。”马子成看着幸子渐渐转笑的样子,心里不知有多舒坦,厚着脸皮,拉着幸子的一双夷,在大掌里轻轻地揉动着,哪里管的幸子做出的欲擒故纵。
“汪。。。。”
一声不大不小的狗叫起,终于让这两个暂时被情欲蒙住双眼的家伙看清了事实,至少这里不是恩恩爱爱的场所啊,马子成放下那双粉嫩的小手儿,看关红韵袭上幸子的脸蛋,一幅做贼成功的得意样儿,好不开心,如果没有紫衣的存在,是否她就会是我的决择?
“啊”幸子娇羞一声,跑到一边去,自顾自地盯着大树上贴着的一块布片,生怕那边的那个家伙再来让自己心慌意乱一次,躲的远远的。
“子成,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幸子忘记了刚刚还在生闷气的那人儿,叫着马子成过到自己身边来。
马子成一把抓过那块布条,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没有明白过来那些繁体字组合在一起还真是难以辨认,又被心里的自大做怪着,不好放下面子,承认自己不会,只好笑上几声,说道,“幸子,这人很简单的啊,我听你中文说的很标准的嘛,就是不知道你对中国文言文有多少的了解,这个东西就当考考你?你看如何,莫要让我失望啊!”好一幅老学究考查小学的神态,他没事儿扯几下自己剃的精光的下巴胡须做什么?
幸子的看着马子成的不怀好意的奸笑,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以,接过他递过来的布条,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并大声地念道,“秉天地法纪,承公正无私,今有妖妇,名曰刘氏,其行不端,行为不检,坏妇之徳,心奸思狡。。。。。。”
马子成听着一样让人头疼的这一段儿古话,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听了等于白听就是形容的此吧,“幸子啊,这上面的文字,三岁小孩可认识,你识起来定然不差分毫,不知翻译成白话是否有问题啊。”
幸子总算是明白过来,这个家伙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了,不就是自己不想动脑筋,就把一点儿小事儿推来推去的吗?哼,没出息。
“噢,上面说的意思就是有一个姓刘的妇道人家,没事儿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来,要被处以死刑了。”
“姓刘。。。。???”马子成听着幸子的话,心里总算是不安起来,莫非这个上面说的就是刘姐姐,不对啊,师傅虽然也学过有人要把刘姐姐处死,但好歹那是崔大哥的老婆啊,他总不会见死不救的吧。那这个事情可就麻烦了,“现在,现在刘姐姐可能会在哪里?”
马子成小心谨慎地问着容易吃飞醋的幸子,脑子里成成一团了。
“可能是在死牢里吧。”幸子揣测着地点,看着马子成欲言欲止的样了,心里那是一阵的苦水无处倒啊,说什么她只是你姐姐来的,你看看你这表情,这神态,谁会相信你们这间没有发生一点儿超出姐弟的关系来。
“我们去劫狱怎么样?”马子成说出这话的时候,不由也为自己的胆子大给雷到了。劫狱,劫狱?是了,只有劫狱才能救出刘姐姐来的,要不然等待不了多久,姐姐香消玉损之时,要怎样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