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阅读_在腐败中成长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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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阅读(2 / 2)

有人上来兜揽拍照,元子让贵先生席地而坐,钻进他怀里让人拍了一张。照相师煽动:

“再亲热点。”

元子仰头让贵先生亲吻,两人如胶似漆般拍了一张又一张,心中充满柔情蜜意。

在纪念碑下,元子说:

“不幸哪个人先走了,另一个人得常去坟前献一朵花。”

这么说着陡然生出伤感,元子趴在贵先生胸前呜呜哭起来。

贵先生哄劝她不哭了,两人就以纪念碑为背景照相。

立等可取的照片拿到手后,纪念碑前这几张拍得最好。两人紧抱在一起,脸上浮现惊恐,生怕一个远离了另一个,背景是纪念碑浮雕,透着悲壮气氛。

元子禁不住又想哭,叫贵先生答应一定要死在她后面,贵先生答应她,她才破涕为笑。

走累了去一家咖啡馆,人声嘈杂。

电视里正在播放ac米兰和罗马的一场比赛,吸引人目不转睛。

两人刚坐下,邻座一位大冬天露出大腿的姑娘忽然尖叫一声:

“元子!”

元子起身叫:

“丁丁!”

丁丁跑过来热情拥抱元子,嘴里嘣出一连串的问题。

入座后元子介绍了贵先生,丁丁直直盯着他看,看得贵先生难为情,别过脸去看窗外。

丁丁火辣辣嚷:

“别闪呀,让我看个够。”

元子扯住她说:

“他面薄。”

丁丁仍是嚷:

“我又不抢了去!那么壮实看样子功夫不错。”

元子红了脸打她:

“瞎说什么呀!”

丁丁并不住口:

“什么年头了还羞羞答答!挑男人第一要紧的是选床上功夫,沾上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害你一世幸福。”

元子说:

“再胡闹不理你了!”

丁丁并不惧怕,仍旧说:

“不跟西方人接轨,我们做女人的压根儿就没弄懂什么叫幸福!结婚十几年就性冷淡了,比西方人少几十年的幸福,还当自己活得挺自在!”

元子真的生气了,骂她:

“你怎会变成一个浪荡女人了呢?”

丁丁说:

“我在荷兰一个小城市见过一次选美,人家怎么选美的?模样好气质好当然要看,顶要紧的是看什么?谁最放荡,选举由著名的荡妇组成评委会。你懂什么呀!”

元子站起来:

“我走,别脏了我的耳朵!”

丁丁一把将她按下来:

“别假模假样了,亲爱的老同学!你认为你的如花美貌能冰冻起来保鲜?没几年快乐啦!仍是什么都不懂值得吗?你懂中国人和西方人的阴茎有什么区别……”

元子面红耳赤,瞥见有人在朝这边诡笑,羞愤难当,一把推开丁丁,怒视着她:

“呸!恶心。”

丁丁委委屈屈说:

“不是挺好的朋友吗?不为这个我还不说哩!不是怕你白白浪费了吗?”

元子怒容满面:

“人到底不是畜牲!”

丁丁红着眼说:

“那就不说了!你现在干吗呢?”

元子没好气说:

“乡下,添砖加瓦哩!”

丁丁哈哈笑了:

“我说怎么啦,没发烧吧?”

说着伸手摸元子额头:

“这不烧呀,怎净说胡话?”

元子推开她手:

“人各有志,都像你?”

丁丁忽然正襟危坐,严肃地说:

“爱听不听随你!不说我愧,说过了不听,后悔别怨我。

“就我们圈里的兄弟姐妹,都在忙些什么?忙接班呀!早几年忙赚钱,现在是傻冒才忙赚钱!有钱怎么着?指不定就抄了!

“先要有权,有权什么捞不着?你傻冒,还不快出来接班,躲乡下镀金啥用?等你镀金回来,剩菜剩饭都没你一口啦!”

元子起身叫贵先生:

“净说疯话,我们走!”

硬是甩开丁丁。

出咖啡馆,元子恨恨地说:

“跟这号人堆一起烦嘛!远远躲开他们,耳根清净!”

贵先生安慰她:

“一个疯女人胡说,还跟她生气!”

元子摇摇头叹息一声说:

“你不懂!”

上了出租车,贵先生问:

“回去?”

元子怔了怔,忽然说:

“打个电话给吉离副行长,她总不会跟到光震行长家里去吧?指不定这会儿多孤单哩!”

拨通吉离副行长手机,那边却是笑语欢声。听见吉离副行长在说:

“那对金童玉女。”

又听见光震行长在问:

“他们愿意过来吗?”

吉离副行长对着手机说:

“在喝酒,过来吗?”

元子立即答应,问明了地址,直奔过去。

总行的部门总经理一级领导曾经是大多住在一堆的,这样一来基层分行登门拜访比较省事,不用找了一个再绕半天道去寻另一个。

但是领导们并不愿意住在一堆,一是邻里失和会影响工作上的相互配合,二是邻里过分亲近会在工作中拉帮结派,三是客人送礼上门不太方便,四是家庭生活容易暴露……所以纷纷迁居至隐秘处。

元子贵先生费了一番周折才寻到光震行长的宅第。

来开门的是夫人,落落大方的一个人,一颦一笑半点不做作,说话气神安定,笑声爽朗,显出其胸怀宽大。

一个长得天使般的女儿,礼貌地叫声“哥哥姐姐”就回房做功课去了。

贵先生跟进去,送她一份见面礼,她不惊不乍,甜甜笑着说声“谢谢”就收下了。

吉离副行长问元子:

“还能喝吗?”

元子说:

“没别的爱好,不就好喝一口?”

夫人大笑:

“这丫头真是可爱,哪有姑娘好喝酒的!”

吉离副行长说:

“还有一个哩,羞羞怯怯不敢见生人,喝酒倒不惧怕谁。”

光震行长赶紧问:

“香香呢?”

元子说:

“我哥带走了。”

吉离副行长故作大惊失色状:

“别拐卖啦!”

贵先生本来就十分惦记香香,耐不住一定要跟她通个电话。

香香不用手机,元子就拨通高点,叫贵先生接听。电话那头香香问:

“你们好玩吗?”

贵先生急切地问:

“你呢?好玩吗?”

香香说:

“好玩着哩!”

贵先生问:

“玩什么?”

香香说:

“好玩的东西多啦!玩你们的去吧,这儿忙哩!”

贵先生松了口气。

夫人招呼吃菜喝酒。吉离副行长问元子:

“家里人跟前,贵先生初审通过了吗?”

元子要贵先生自己说。贵先生说:

“好象早就审过了,连我父母的情况他们都一清二楚。”

元子拍打他:

“美得你,早着呐!”

吉离副行长和光震行长夫妇拿他俩逗笑,其乐也陶陶。

2

第二天妈妈说:

“你们只顾自己玩,得有人陪陪我呀!”

高人同志一旁说:

“难得回来一次,得了妈妈的心愿。老人嘛,就盼儿孙绕膝!”

香香说:

“跟我们去崦嵫玩一阵,天天陪你。”

妈妈叹息一声:

“孩子,我不能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呀!”

元子见妈妈伤感,撒着娇搂抱她脖子,脸贴着脸说:

“全陪你,你说吧,去哪儿?”

妈妈说先陪她去健身。

乘一辆宽大的面包车,加上司机和一位工作人员,一行七人去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车从铁栅栏进去,在如茵的草被间那水泥路面上沙沙驶过。穿过一条林荫道,眼前忽现欧陆风情。

车在模仿的风车屋不远处一座城堡式建筑前停下。立即有人出来,迎他们去一间春意盎然的接待室。

墙上一幅油画,有群裸女在山间溪流中沐浴。不知是画家过份夸张还是西方少女真是这样的体型,乳房硕大,臀部肥美,贵先生怔怔望着。

妈妈说:

“我没法跟你们一块儿活动,我去健身,你们游泳去吧!”

高点招呼贵先生,元子扯上香香,分别走了。

贵先生跟高点进了一个房间,类似宾馆的标准间,两张床,橱柜齐全。

一个侍童伺候他们换上泳裤,便去浴池。

浴池很大,当中一座假山,山上瀑布飞溅,水雾弥散。

池水循环流动,波浪滚滚,涛声阵阵。

四壁绘满油画,技法精湛。描绘的均是男女性交活动,极力渲染人体器官和面部表情的丰富多彩,看得人耳热心跳。

贵先生情不自禁地浮想联翩,两腿间那玩意儿便暴长,撑起泳裤如一船扬帆。

瞥见高点,他那玩意儿也不含蓄,几乎一览无余。

元子和香香从另一条通道进来。

香香换上泳装后因羞怯几乎蜷缩成一团,和元子两人各套了只救生圈。

元子叫贵先生抱她下水。

香香不让高点抱,羞得面红耳赤,双手紧抱在胸前。

在他俩拉扯推搡的时候,这边元子催赶贵先生朝假山的另一头游去。

水声哗哗响,元子扔开救生圈,吊在贵先生脖子上,双腿夹住他。

贵先生水性并不好,但此刻感觉良好。浸泡在温热水中,见元子那张生动的脸红彤彤就在眼前,禁不住要去亲吻。

元子紧紧缠绕住他,两人忘情地拥抱在一起。

元子伸手抚摩贵先生那玩意儿,轻声说:

“坏东西这么冲动呀!”

说着羞涩地将脸埋在他肩上。

贵先生幸福得陶醉了,温柔地抚弄元子全身,元子也在他身上抚弄。

一会儿元子微闭双眼轻声呻吟,贵先生也是情欲勃发,两人都有强烈渴求。

借助假山和水声的掩护,贵先生从水下脱去泳裤,在元子的配合下替她也脱光全身。

一手拽住脱下的泳装泳裤,藏在水中也是很顺利地找准了位置,滑溜溜插入,元子一阵惊悸,紧紧抓住贵先生,双腿悬空缠上来……

两人重新穿上泳装泳裤,在浅水中坐下,元子头枕在贵先生胸膛,浑身柔若无骨,轻声问:

“累吗?”

贵先生仍是十分亢奋,托她在手里紧抱着,低头笑看着她说: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元子害羞,脸贴在他胸膛上说:

“我也是,快活死了!坏东西你真是胆大,这儿也敢做。”

贵先生说:

“我看你不反对,估计这地方很安全。这是什么地方?”

元子止住他:

“别多问。”

贵先生忽然想起香香:

“他们在干吗?”

元子说:

“不会淹死的。”

在水中泡了一阵,又游一会儿,贵先生低声说:

“我又想了。”

元子娇媚地笑着说:

“不行,要有节制。”

见贵先生眼中欲火几近喷发,元子心软了,紧贴上去,两人又是一通翻云覆雨。

这一来两人全都没有力气了。

元子拉上贵先生跟她去冲洗干净,贵先生小声说:

“这是女子区,我怎么能进去!”

元子说:

“知道有人游泳旁人就不会来干扰,这又不是公共浴室。”

贵先生仍是不解:

“进门的时候为什么要男女分开?”

元子烦了:

“不是怕香香不习惯吗,不要多问!”

冲洗干净了,换上睡衣,贵先生跟到元子房间。

侍童敲门进来,递上热茶、水果、零食。

突然香香推门进来,劈头一句:

“我才不要去那边房间!”

说着跳到贵先生床上,嘴里直是嚷:

“渴死了!”

端起茶一口喝干。

元子格格笑,笑着笑着在床上翻滚。香香问:

“什么事乐的?”

元子仍是笑,香香跳到她床上追问:

“笑什么呀?”

元子问:

“高点没有欺负你吧?”

香香一脸困惑:

“他为什么要欺负我?”

元子坐起来,双手做好防卫姿式,嬉笑着问:

“他抱你了?”

香香倒身就扑过去,使劲胳肢她,嘴里嚷着:

“一样的坏东西!”

戏闹累了,元子问:

“好玩吗?”

香香难以掩饰心头的快乐,异常兴奋。她拢了拢头发,拈一片梨吃了,塞一片给元子,又跳到贵先生床上,拈一瓣桔子给他。

贵先生元子都舒舒服服躺着,香香却像心头烧着一把火,满屋子跳。贵先生问:

“你就不累?”

香香说:

“不知道游泳这么好玩。一开始胸闷发慌,脚底下又踩不着底,套在救生圈里面一动不敢动。后来高点把救生圈扔了,那才吓人哩!”

元子问:

“没救生圈你怎么办?”

香香又跳上她床,按住她胳肢。

贵先生回到自己房间,高点躺在床上脸上净是欢笑。贵先生问:

“香香怕吗?”

高点说:

“她像美人鱼一样,天生就喜欢水。”

沉默了一会儿,高点微红着脸说:

“我亲她了。”

贵先生问:

“她生气了?”

高点那张成熟的脸上竟堆满了孩子般的快乐:

“她生气的,还恨!后来好象就不生气了,还笑。”

贵先生说:

“她封闭得太久了!”

高点说:

“我琢磨她的心是层层封锁的,最里面那一层只有你和父母能够进去。第二层反倒是那群坏蛋,她恨透了,充满了恐惧。有那群坏蛋堵在第二道门,她是决不敢轻易迈出一步了!我一定要把那群坏蛋铲除干净,消除香香对男人的恐惧!”

贵先生说:

“香香有一种特别的本领,视而不见。看她在跟谁说话,好象还挺亲热,其实她心里半点都没有这个人。”

高点说:

“我看出来了,很难有什么东西让她动心。那群坏蛋让她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她也能解脱出来,一般人有可能精神都会失常。”

侍童进来说楼下有人催他俩下去。

贵先生高点回到接待室,元子香香左右傍着妈妈,妈妈乐滋滋地说:

“洗个澡气色就变了,高点的眼睛快要冒出火来啦!”

高点甩一下头,挺难为情的样子,瞟一眼香香说:

“妈拿我开心。”

元子抢过话:

“妈妈什么不知道?还想隐瞒!”

香香从妈妈怀里探过身子,拎元子一把,妈妈双手挟住两个姑娘眉开眼笑,笑得浑身颤动。

正月初三吉离副行长打电话给元子,说她和光震行长想上元子家登门拜访二老,妈妈说:

“不要来家里,请他们吃顿饭吧!”

中国古代建筑为什么多用土木而少砖石?

一种说法,木乃阳石为阴,活人住木屋死人住石室;

另一种说法,中国人不喜欢住老房子。当朝不住前朝屋,所以房子不用盖得太坚固,迟早是要被毁的。

即如私家宅院,儿子如有能力也会掀了老子留下的老房子,重新翻建或者易地重建,这种行为不受谴责反而倍受褒扬,认为是光大祖业。如果照西方人那样建材以砖石为主,拆迁太费劲。

不管是什么原因,砖石结构的建筑不多见这是事实。

所以当一行人来到北京郊外,蓦见一组砖石建筑群时,便惊叹不已。

这地方叫十里长亭,建在一座山丘上。

山上中轴是条大道,往南过护城河石拱桥、再过石头牌坊后,中轴大道与一条官道相连,笔直地通向南方。

官道狭窄,两旁古柏枝叶交错遮天蔽日,宛如幽深叵测的洞穴。

石头牌坊东西两侧长亭夹道,长亭北望中轴大道,南接古柏遮蔽的官道“洞穴”。

入牌坊,往北过石拱桥,上山间大道直抵酒楼,回头南望,石牌坊上一幅对联:

抬头不要只看前程

张口还需多问归路

横批是:走好了您

酒楼是座庞大的砖石建筑群,几个人被迎宾小姐领进了一间宽大的包厢。

在一圈乳色真皮沙发上坐下,贵先生抬眼看墙上字画。

有人进来对妈妈低声耳语,妈妈笑吟吟说:

“破例了,舅舅也要来。”

元子问:

“高点领我们来这个魔窟,都能找着吗?”

正说着门被轻轻推开,一位两鬓斑白神采奕奕衣着异常整洁的人进来,大笑着伸出手快步走向妈妈:

“大姐身体好!”

妈妈感到意外:

“欢迎你,德乾同志!”

他身后跟着光震行长吉离副行长,元子蹦跳过去抓住吉离付行长:

“这几天你无影无踪了!”

德乾行长向妈妈介绍了光震行长和吉离副行长,两人都随德乾行长叫了声:

“大姐好!”

妈妈对几个孩子说:

“这位是总行的德乾行长。”

又要向德乾行长介绍,德乾行长说:

“让我来猜猜!这位应该是元子,这位叫香香,会弹古琴,一会儿是不是弹一曲听听?这位叫贵贵,都叫贵先生。高点我们认识。”

妈妈乐不可支地说:

“几个孩子操心哟,一人一个脾气。”

德乾行长说:

“看看也喜欢呀,是不是?”

妈妈愈是笑得欢快。忽然说。

“这越喜欢就越怕走了,越怕走了还就一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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