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明治维新以来的日本皇室从来便不甘心于默默无闻,虽然作拥着令人咋舌的巨大财富。但是在世界面前,日本皇室的排场却远没有大英帝国皇室、沙特皇室那般奢华。甚至与丹麦皇室、意大利皇室、西班牙皇室相比也显得有些落魄。当世人将这一现象归结于日本人节俭的天性之时,日本皇室却秘密将大量的资金投入到“菊之社”的发展和壮大之中。
不过面对着盘踞于自己国土之上的驻日美军,在战后最初的岁月里“菊之社”的行动始终显得谨小慎微。但是在强大的财力支持之下,经过数十年发展,“菊之社”稳步的在全世界范围内建立了自己的情报和行动网络。到20世纪末,“菊之社”已经拥有了以总部、北陆、南洋、中国、东海五个行动分部以及北美、南美、欧洲、非洲和东南亚五个海外分部。但真正主导着“菊之社”迈向日本海外拓展第一线的却是被称为“菊之十刃”的“菊之社”新一代中坚力量的成长。
“大典、数珠丸、童子切、三日月、鬼丸、野太刀、木刀、朱枪、逆刃、忍刀”这十把代表着日本历史的兵器对应着十个野心勃勃而富有进取精神的日本特工在世界的舞台上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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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日本皇室旁系―明治维新时,日本皇族有五个宫家:伏见宫、桂宫、有栖川宫、闲院宫、山阶宫。明治时期又新设了十个宫家:久迩宫、贺阳宫、朝香宫、东久迩宫、小松宫、北白川宫、竹田宫、华顶宫、东伏见宫、梨本宫。这些皇室旁系在日本对外扩张中均长期垄断着军中要职,但是以上15宫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根据新的《皇室典范》均已废除,他们的成员降为平民。现存的宫家只有大正时期设的秩父宫、高松宫、三笠宫三家和战后新设的常陆宫。宫家降为平民后,便去掉“宫”字,以宫名为姓,例如战后第一任首相东久迩宫稔彦之子盛厚(昭和天皇之婿),姓名为东久迩盛厚,其妻(皇女)则称东久迩成子。
现年39岁的山本裕明是“菊之社”内首屈一指的经济学专家,早在东京大学攻读经济学博士期间,山本裕明便凭借其对衍生金融工具的出色理解,利用美国华尔街股市与东京股市的连动关系在东京证券市场上一战成名。在几乎白手起家的基础上,仅用了短短6个月便成为了拥有上千万美元身价的股坛神话。不过当时春风得意的山本裕明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特长竟会惊动高高在上的日本皇室以及秘密谋划着日本帝国复兴的“菊之社”。
在被以近似于绑架的手段“邀请”到“菊之社”总部之后,摆在山本裕明面前的选择并不多:要么成为“菊之社”的一员,用自己的智慧和能力为日本帝国和天皇效力;要么来着所知道的秘密人间蒸发,消失和融化在银座繁华的霓虹里。和大多数聪明的日本人一样,识时务的山本裕明自然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取舍。虽然没有了过去的自由,但是加入“菊之社”对于一度有些忐忑不安的山本裕明来说最终却证明是一件名利双收。除了可以操控以日本皇室资产为主体的上千亿美元的资金在国际金融市场上一展所长之外,“菊之社”所控制的庞大地下产业体系更令和所有日本男人一样“寡人有疾”―好色的山本裕明在肉欲上得到空前的满足。除了可以轻易的成为那些普通日本男人只能垂涎三尺的日本演艺界名媛的入幕之宾。更有不计其数来自世界各地的美女可以任由“菊之社”的成员们发泄兽欲。
在为“菊之社”所效力的日本各大黑社会组织的利诱之下,每年都有数以千计的女孩怀抱着发财梦,从世界各地(东欧、俄罗斯、巴西、以色列、菲律宾、韩国、泰国、澳大利亚甚至美国……)一头扎入日本的风月场中。这些持旅游签证入境的女孩往往一进入日本就被没收了护照,从那时开始,还被蒙在鼓里的她们很快便沦为了日本色情业的从业者。据估计,自80年代山口组等日本黑社会组织涉足贩卖外国妇女活动以来,总共有50万到100万外国妇女在日本被沦为隶。这个数量相当于20世纪30~40年代日本为军队征募的随军“慰安妇”数量的4倍。日本著名人权活动家松井把这些可怜的外国隶描述是日本“当代慰安妇”。而这些建立在这些女孩的血泪和屈辱之上的财富已占到日本国民生产总值的1%,而这一数字正和日本每年的国防预算不分上下。
在如此巨大的财富面前,日本政府当局自然在打击贩卖人口方面表现出空前不积极,尽管被西方国家被列入了“人权状况最坏的国家”名单。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日本政府在这个领域的不作为。面对着侥幸逃出魔爪的无辜少女,日本警方往往告诉她们这些事情并不归他们管理,作为合法入境的外国人他们的安全由移民局负责。而移民局的官员则会说,因她们所带的是为期90天的旅游签证,他们也爱莫能助。就在日本公务员这种推委和不负责任的态度中,很多逃跑最后都被黑社会组织成员陆续抓了回来。为了牢牢控制这些女孩,山口组等黑社会组织定期对她们拍照,然后把她们的照片传真给日本全国各地黑社会组织成员。
面对“菊之社”总部“爱馆”内富丽堂皇的装修和那些世界顶尖的情报设备.山本裕明已经没有曾经的愧疚感了。毕竟当罪恶背负叠加到一定时候,那些曾经心中的不忍和惆怅往往都会被麻木和司空见惯所替代。山本裕明早已不会再去想为了累计足以支撑日本复兴的财富,牺牲了多少无辜人的生命,摧毁了多少世间的美好,这个世界永远是弱肉强食。象日本这样资源匮乏的国家要想爬上国际食物链的顶端便必须不择手段。
在“菊之社”从此金融战领域3年之后,山本裕明被委派为“菊之社”美国分部的负责人,成为了“十刃”之一。在全世界金融战线的风口浪尖―华尔街为日本谋求着利益和发展而施展所学。他和金融战的作用在日本皇室和“菊之社”高高在上的“三神器”看来,便如分配给他的代号那样,不过是一把令人防不胜防的“逆刃”。
所谓“逆刃”就是指刀锋在刀背上的兵刃,使用这种武器据说是为了在打斗时用刀背砍伤敌人,而不致敌人于死地。而逆刃刀的刀锋是朝向自己的,每一次挥舞,都是在为自己往昔的罪恶而忏悔。不过在日本武士刀之中所谓的“逆刃”只出现了动漫作品―《浪客剑心》之中。真正的“逆刃”代表有两种名刀:一、是闻名天下的尼泊尔廓尔柯族的库克锐弯刀,最初作开山刀,后来成为战场刀;另一种则是土耳其的亚坎特马刀。曾为奥斯曼帝国扩疆立下汗马功劳,逆刃刀的刀法非同一般,比如库克锐弯刀主用使用近距横向平斩的手法,往往在战场上使敌人不能抵挡。而亚坎特马刀的技术主要是在策马快速冲击时,自下而上给与敌人一击。与日本刀法中的逆袈裟斩类似,出刀是极其隐蔽快速的。
物产的贫乏使得日本在东亚诸国之中富有商业传统,在日本历史之上盘踞于各地的大商人甚至拥有改变地域政治格局的能力。为了垄断大米等战略资源,早在14世纪在日本商贾云集的界町等地便已经出现了期货市场的雏形。近代股票和期货市场上常用“阴阳烛”标识据说便是由日本商人在评估米价走势时发明的。而总结日本战国时代的霸主―“天下猿”丰臣秀吉的成名战役―“饿杀鸟取”(注1)更可以说是金融战的一种原始运用。在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多次对中国发起的军事入侵也往往伴随着商业倾销等经济战手段。
不过近代以来,日本商人的小精明最终却不敌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大布局。面对着华盛顿的政治高压和华尔街的金融工具。日本政府显得既无还手之力,更无招架之功。在美国里根、老布什两任总统的威逼利诱之下,日本政府第一次品尝到了现代金融战“杀人于无形”的巨大威力。里根政府通过实施“高利率”与“强势美元”的政策,以高利益为诱饵吸引日本大量的机构和个人的投资资本,强势美元政策足以稳定日本投资者对美元的信心。虽然打击了美国的制造业和出口企业,但是由于大量国际资本(主要是日本资本)持续流入美国,弥补了美国不断增加的贸易和服务项目赤字,美国的国际收支依然保持平衡。不仅如此,美国还有多余的资金进行对外投资。因此虽然从1980年以来,日本的确通过对外贸易赚了许多钱,但赚到的这些钱大部分又投资到了海外,并且主要投资在证券市场。其中,对外长期证券投资主要集中在美国的中、长期国债上。
1985年9月,美国财政部长詹姆斯.贝克、日本财长竹下登、前联邦德国财长杰哈特.斯托登伯(gerhardstoltenberg)、法国财长皮埃尔.贝格伯(pierreberegovoy)、英国财长尼格尔.劳森(nigellawson)等五个发达工业国家财政部长及五国中央银行行长在纽约广场饭店(plazahotel)举行会议,达成五国政府联合干预外汇市场,使美元对主要货币有秩序地下调,以解决美国巨额的贸易赤字。这就是有名的“广场协议”(plazaaccord)。“广场协议”签订后,五国联合干预外汇市场,各国开始抛售美元,继而形成市场投资者的抛售狂潮,导致美元持续大幅度贬值。在1985年9月―1987年底这段时间里,美元兑日元从1美元兑250日元下跌到1美元兑121日元,美元兑日元贬值达50%。这也就是说日本人所持的美元资产贬值了50%。在短短几年之间,叫嚣着“收购美国”的日本投资者便输的几乎血本无归。
而广场协议签署之前,国际金融势力把巨额的热钱推入日本国内套利(关于进入日本的热钱数量,有一种数法是300亿美元)。在揣着热钱大量卖空美元买进日元的投机者里面就有东南亚国家的老朋友索罗斯。这些热钱进入日本后,通过狂炒股票和房产获得了巨额收益,并在国际金融势力发动对日本泡沫致命一击的前夜出逃。大笔热钱的出逃时抛售了巨额的资本品,大大增加了日本股市泡沫和房市泡沫的压力。
随后老布什政府出了狠招。1989年秋天,美国要求日本企业改变相互持股的做法,并提出了具体要求:将日本的银行持股标准由5%降低到2%;取消综合商社不得持有制造业企业股份的限制;强化子公司持有母公司股份的限制。老布什的这一招堪称釜底抽薪:各公司相互持股是日本股票市场的主要特点,如果日本改变了这一做法,将使市场流通的股票数量急剧增加,股价肯定会受挫;日本银行一向大量、长期的持有公司股票,并且不轻易抛出,经过长期的大牛市,银行所持股票(1985年以前就持有这些股票)的盈利非常巨大,一旦银行抛售股票,日本股市泡沫承受的压力进一步增加了。
国际金融势力动用了股指期货这一威力巨大的金融工具,大规模做空股市,直接扎破了日本股市泡沫。从此,日本股票市场陷入了长达十多年的熊市之中。在股市狂跌之后,1991年,巨大的地市泡沫也开始破裂,从东京迅速蔓延至日本全境。当年,日本六大城市的房地产价格就下降了15%~20%。房地产价格的暴跌导致大量不动产企业及关联企业破产。在日本的房地产泡沫崩溃之前,日本的银行业发行了数额巨大的银行贷款用于土地投机,到1992年3月末已达到150万亿日元,占当时银行总贷款额的1/3以上。在泡沫破灭后,银行也背上了巨额的债务包袱,重创了日本的金融业。
而为了防止日本经济东山再起,甚至利用手中大量的资本进行反击。克林顿上台伊始便为打压日本经济再下重手。1993年4月,刚上台的克林顿在日美首脑会议上说:“日元升值有利于日本削减贸易顺差。”日元升值的希望又让套利的热钱开始蠢蠢欲动。很快的,日元兑美元从1993年初的1美元兑120日元上升到当年8月份的1美元兑100日元。克林顿对日元的穷追猛打招致了许多国家的反对。1994年7月,发达国家首脑在意大利那不勒斯召开会议,试图改变日元汇率居高不下的状况,但由于美国不支持,会议没有达到预期目的,日元再次飙升,达到1美元兑96日元。1995年,日美汽车贸易摩擦再次导致日元飞涨,4月份时的汇率涨到了1美元兑80日元。从广场协议前的1美元兑250日元到1995年的1美元兑80日元,日元长达10年的升值之路给日本制造业以近乎毁灭性的打击。用美国国际经济研究所所长巴古斯登的话来说,美国就是要通过逼日元不断升值“让日本用自己的锅烹煮自己”。
1995年6月,日本中央银行公布了银行体系的坏帐数字,该年度日本150家最大的商业银行一共拥有400000亿日元的坏债,折合4000亿美元;而据美国索罗门证券公司的估计,日本银行体系坏债约为1000000日元,折合1万亿美元。而在1980年时,日本银行体系的坏债总额仅为10000亿日元,折合100亿美元。坏债率仅为0.5%。十五年的时间,坏帐增长了100倍,国际金融势力的泡沫武器的厉害可见一斑!不过,有一点必须承认,连续十年的日元升值都没有让日元的汇率崩溃(掉头下跌),这足以说明日本经济体之前是多么的健康。
“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比美国从前的敌人――日本更加忠实和积极地支持里根时代的财政赤字和巨额花销的政策了。甚至连德国都不曾那样对华盛顿的要求无条件的满足过。而在日本人看来,东京忠诚和慷慨地购买美国国债、房地产和其它资产,最终换来的报偿竟是世界历史上最具破坏性的金融灾难。”威廉恩格在评价日本在金融的溃败时曾这样说过。但是站在日本人的角度来看,他们却从来没有过别的选择。一个国家汇率的调整属于支出转换政策,它直接影响一国商品的国际竞争力,也就是说,它直接决定着一个国家出口型企业的生死存亡――连续、快速的升值会对一个国际的出口型企业造成致命性的打击。但是作为一个政治、军事、外交甚至商品出口都仰赖于美国等西方世界的日本而言,如果不依照美国的指挥棒所跳动,那么等待着东京的可能不是单纯的遭受损失而可能是灭顶之灾。
美国企业从贬值的美元中逐渐恢复过来,美国经济从1993年以来进入一个长期的经济繁荣时期,美国股票市场进入大牛市。而日本却长期摆脱不了经济疲软的状态。日美经济再度发生逆转,美国人终于把被日本颠倒的经济世界重新颠倒了过来。日本经济在90年代初泡沫经济破灭后陷入长期萧条,而且越陷越深。为了保护日本庞大的美元资产免遭美元贬值所带来的损失,只有继续购买美国国债以支撑美元。只要美国的庞大贸易赤字不结束,日本就必须不断向美国输出资本,以维持美国的国际收支平衡。如果流入美国的资本断流,将可能引发美元的暴跌。如果美元暴跌,日本庞大的美元资产则进一步大幅度缩水。因此,除了不断地购买美国国债,向美国注入资本外,日本已无路可走。
因此面对广场协议等一系列美国压榨日本的金融战手段,日本不得不选择了隐忍和等待,因为无论如果驻日美军的存在毕竟为强敌环伺的日本节省高昂的防务支出,更为日本在东亚乃至国际社会上的狐假虎威提供的保障。而面对日元的强劲升势,日本不得不大幅度降低官方利率,1995年9月,日本银行将官方利率下调到了0.5%,想要改变日元长期过度升值的困境。由于利率过低,日本的长期债券的收益率仅为1.1%,超低的收益率使日本国内资金不得不转向美国。截止到1997年末,日本拥有的对外净资产(对外资产余额减去对外债务余额)为1246000亿日元(约合8900亿美元),大约相当于日本国内生产总值(gdp)的20%,是世界上最大的债权国。与此同时,根据美国商务部的统计,截止到1997年底,美国拥有13200亿美元的债务,相当于美国gdp的20%,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债务国。也就说日本的对外净资产大部分是以美元资产形式存在,美元是美国人的货币,美国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操纵美元的价值,日本巨额财富在美国人的掌控中,如果美国想减少日本人的财富,只要让美元贬值就是了,非常轻松。不过这种捆绑至少还是安全的,因为为了保持世界唯一超级大国的支配地位,美国毕竟必须维持美元坚挺的表象。而根据日本人“失之于欧美、取偿于亚洲”的国策,在“逆刃”山本裕明的操控之下,“菊之社”同样以华尔街衍生金融工具为武器在东南亚、南美洲、俄罗斯在20世纪末的金融危机中获利颇丰。
特别是在1997年的东南亚经济危机,几乎可以视为“菊之社”对美国金融战手段全面继承的一种改良运用。1995年,日本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1月17日的神户大地震;另一是3月20日到4月19日期间,日元对美元汇率在达到80∶1的峰值后开始贬值。日元贬值刺激了出口,导致日本经济在1996年有了微小的复苏。同时,日本的银行开始利用日元走低的态势来回收其海外贷款。但1997年4月,由于日本借口错误地估计了经济复苏的情况,将增值税税率由3%升至5%,导致脆弱的经济再次陷入严重衰退,而这次衰退一直持续到了1999年。日本经济的严重衰退及其脆弱的银行体系,在外国短期贷款推动下快速膨胀的亚洲经济及其产生资产价格的大量泡沫,全都为1997年7月亚洲金融大厦的骤然崩塌埋下了伏笔。而在“逆刃”山本裕明的调动之下,亚洲金融危机之前,日本国内外的投资者(包括日本的银行和各种对冲基金)利用外汇套利交易在东南亚国家大进大出,成为导致金融危机爆发的重要诱因。
日元套利交易的本质是:以非常低的利息借入日元,投资于美元或者泰铢,以获得较日元更高的利息。如果日元对美元贬值,那么就能获得双重收益:利差收益和汇兑收益。为防止出现通货紧缩,20世纪90年代中期,日本央行便开始奉行低利率政策。这对于那些想参与外汇套利交易的人而言无异于天赐良机。山本裕明所指挥的短期套利投资轻松能够从日本抽出资本,投向新兴市场,最终获得丰厚利润。发生危机的国家在之前乐于从外国直接投资、组合投资、政府贷款中接受资本流入,根本没有意识到其中潜藏的巨大风险。
由于包括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内的分析人士,都将东南亚按照国家进行分析,而没有看到东南亚国家与日本的内在经济关系。因此当世界舆论一致谴责索罗斯的国际金融巨鳄在东南亚市场兴风作浪之时,却几乎都没有看到拥有大量金融资产的“菊之社”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和最大赢家。
但是1997年的辉煌胜利虽然为在20世纪80年代失血过多的日本提供了些须补偿,但却并没有真正令日本经济走出衰退。1989年日本在遭遇经济危机后,在19902000年后虽然采用了减税、庞大的公共财政支出、基础建设支出的政策组合拳,但日本不仅没有迎来经济的真正复苏,而且还遭遇了银行坏账率快速攀升。纠起原因,除了美国的持续打压之外,不能不说归结于日本国内市场狭小和自然资源贫乏这一天然的束缚。日本依旧只能通过对外出口这一唯一的渠道来缓慢的复兴自己的经济。而对外出口又导致了日本不得不继续与美元保持紧密挂钩的联系。也就是只有美国经济持续高速增长,日本的产品才会获得定单和市场。
“真正的寒冬即将到来,想比20世纪80年代的灾难而言,这次美国次贷危机的影响将把日本拖入真正万劫不复的境地。”但是面对着华尔街空前的风暴,山本裕明却不得不通报“菊之社”总统次贷危机对日本的毁灭性影响。虽然日本地方银行持有的次贷相关金融商品相对自有资本比例较高,因此金融危机对日本经济的直接影响不是很大。但是欧美国家经济陷入衰退导致日本对欧美的出口疲软,日本实体经济受到打击。受食品和汽油价格上涨的影响,占日本国内生产总值一半以上的个人消费也将持续走低,在内外需求同时下滑的大背景之下,日本经济将陷入空前的泥潭。
“事实上这是经济危机对影响可能将超过20世纪30年代的大萧条时代。”当直面从美国分部返回的山本裕明,坐镇“菊之社”总部的“大典太”(注2)东乡经久不无感慨的说道。虽然在战后出生,但是长于历史的东乡经久并没有忘记在正是由于20世纪30年代西方世界的大萧条导致日本国内百业凋敝,最终不得不走上对外扩张的道路,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日本出口西方的是纺织品,而今天则是电子产品和汽车。“日本国内的市场实在太狭小了,大量的资源又依赖于进口。”山本裕明痛苦的点了点头。这一自然的约束是任何日本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而“菊之社”之所以存在也更多的缘于对外扩张的需要。
但是今天的日本却早已没有对外扩展的空间,虽然一直压在头上的驻日美军已经撤离。但是面对着强大中国的竞争,日本事实上同样毫无机会。在东南亚日本曾寄期望于印尼政局的动荡,而染指爪哇海和马六甲。为此“菊之社”更投入了以“鬼丸”(注3)资部利良领导的“南洋行动分部”和“忍刀”(注4)内川永孝所领导的“东南亚分部”的全部力量,但是最终却以失败而告终,而随着印度的分裂和中国在非洲势力的增长。毫不夸张的讲从冲绳到好望角都早已成为了对日本禁足的中国势力范围。“在目前世界的大格局之下,日本要想对外拓展,恐怕也就只有2个方向了啊!”身为“菊之社”大管家身份的“大典太”东乡经久面对着一头雾水的山本裕明最终道出了这次急召他回来的真实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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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饿杀鸟取―1581年6月,秀吉进攻因幡的鸟取城,他先派人在城内以高价买米,然后再围城。并派重兵拦截毛利家的运粮部队。仅一个月,鸟取城就成了地狱,树皮、草根都被吃光,甚至出现人吃人的惨剧。城主吉川经家以切腹落城的代价换取了全城士兵的性命。
注2:大典太―日本五大神兵之一,平安后期刀工三池典太光世所作,本来为室町将军家(足利氏)所有,在桃山时代落入秀吉手中,后来秀吉将它赐予前田利家。
注3:鬼丸―日本五大神兵之一,据传是京都粟田口派的刀工、粟田口家六兄弟中排行最末的国纲的作品。它是一把太刀,刃长78.2cm,弯曲度3.2cm,刀铭为“国纲”。镰仓幕府的初代执权北条时政经常被梦中出现的小鬼折磨,虽然请了阴阳师来做法事,但是却没有作用。有一天夜里,有个老年人出现在他的梦中,自称是“太刀国纲”,并说“我因为被脏的人手握过而无法从生锈的鞘中拔出,如果北条大人想早点惩办妖怪的话,就请快擦掉我身上的锈吧”。北条时政于是心领神会,擦净了被称为国纲的太刀。那时时政的房里有个火盆的脚用银做成鬼的样子,与在他梦中出现的鬼十分相似。在旁边立着的刀突然向火盆倒下,切掉了那个鬼形台脚的头。从那以后,骚扰时政的小鬼不再出现了。据说因为这个事件,北条时政为这柄刀起名叫“鬼丸”。
注4:忍刀―忍者的专署武器,忍刀比短剑还要短些,仅24英寸,质量也远比武士的刀差,刀刃也钝的多。因此忍刀不是用来砍削的,而是以刺为主。如果忍者与武士都用自己的刀对抗,忍者显然处于不利的地位。忍者若要取胜,不得不采取其他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