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急道∶“公子何必看得甚细,速些罢,里面痒着哩!”
二郎见他淫兴大发,便翻身上马,凤儿扯那阳物移近阴户,二郎一耸
身,便秃的一声到尽根,遂着实的狠干起来。
凤儿竖起两只足儿,那粉团似的臀尖,乱颠乱颤,把手紧勾二郎颈,
口内叫得浪响,勾魂摄魄。凤儿那阴户又紧又暖,内如火炽,阳物於内,
满满实实,间不容发。一抽一送,唧唧作响,把二郎弄得兴发神酣好不爽
利。
二郎淫兴如狂,急急捣入,只顷刻间,就有三千馀抽,这番浪战,天
翻地动,凤儿当下被二郎得死去复生,星眼朦胧,玉肢酸软,半死过去。
二郎正干得起劲,忽觉户内一股热浆进将出来,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
喷了一回,只觉趐爽无比。
凤儿低低道∶“公子,我把尿丢了。”
二郎一头着力狠干,一头笑道∶“心肝儿,你分明是戏我!分明是丢
精,却道尿了!看我想生你!”言毕大抽大送。
又干有两千馀回,凤儿户内稍一紧含,二郎就觉身子一趐,阳物在阴
户中跳了几跳,一股热热的粘液,洒在花心上,激得花心颤颤。
凤儿被他风流水儿一淋,身子瘫成一团,口里叫道∶“你那水儿,撒
在花心上了,酸痒有趣,遍身爽意。”
二郎把阳精一泄,便瘫在凤儿的肚皮上,凤儿遂把手去摸那阳物,软
儿郎当的,心生一计,遂扯下自家儿根发丝,将那龟头翻转出,用那发丝
去撩拨,不意,那物儿跳了几跳,已是半硬了,凤儿撩拨不止,那物儿腾
的矗起。
二郎笑道∶“金枪复作,再干上几回何如?”
凤儿惊道∶“公子还欲再战,我如何受得起?”言毕,穿上裤子,说
要去尿。
二郎便由他,却见凤儿一头走一头系裤带,即是小解,又缘何系裤带
?分明是临阵逃脱,忙赤精条条下床去追,在门首赶上紧搂不放。
是时凤儿裤带还未系上,二郎便立着,挺金枪急寻了孔洞扎去。刺得
凤儿面无人色,低低叫道∶“天杀的,令人从窗户看见怎生了得?”
二郎那曾理会凤儿说甚了得与否,早将凤儿抵在门上,急急抽送不止
,约有二百馀下才住了,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哩!”却无声息,再看凤
儿,娇喘微微,如醉如痴,把个香舌美液抵至二郎口里。
二郎心焚难当,挺金枪又乒乒乓乓又大刺了一百馀下,正欲出精,忽
听隔壁似有响动,凤儿忙提起裤子。又乱理云鬓,再看二郎气促,金枪倒
提身抖,龟兴中喷出些汁液来,撇於那凤儿的裙子上。
凤儿急把手摸,粘粘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
,看你还逞甚麽威风!”说罢听隔壁并无甚动静,遂系好裤儿,猫儿一般
开门潜去了。
二郎回至床上眠倒,心满意得,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
人消魂,真是不枉为一回男人,待日後若讨得个花枝般的妙人儿,终日就
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不知何日得遇妙人儿哩!”想此,不觉裆下又撑起
伞来起来。
且说凤儿一路急走,回至卧房,栓好门,凤儿上床倒头便睡。这正是
∶
春归豆寇情难却,梦入巫山醉未消。
且说天一黑,赵氏便按捺不住,忖道∶“趁大郎不在,何不趁此空当
偷尝异味一回?想那凤儿赴宝儿之约,此时正已滚成一团,想平昔只是自
家夫妻闷声不响的干,却未曾见他人作乐是甚光景,何不去偷窥一番。”
赵氏想此,心中如刺,忙藉月色疾走,潜至宝儿房外,轻移莲步,绕至窗
下,侧身静听,却无甚声息,赵氏又忖道∶“那凤儿还未曾来麽?待等上
一回罢!”想毕,便退至暗处,稳心神静侯。
约摸近一顿饭功夫,赵氏又凑至窗下,再听,依旧无声无息,当下,
疑窦登生,心中乱猜想,正想间,忽听宝儿骂道∶“这贱蹄子!哄了我哩
。”赵氏闻言大喜,不意那凤儿竟猫儿戏鼠,熬得金宝焦躁,何不趁此天
赐良机,容老娘尝尝那童子身儿的异味?
赵氏见房内黑灯瞎火,不由暗道∶“待我扮那凤儿。”打定主意,遂
行至门前,轻叩门环,俄尔,屋内似有轻微的脚步声,正疑惑间,房门大
开,赵氏闪身而进。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主奴巧定佳期偷情
诗曰∶
云想娇寄花想香,悠然远韵在新妆;
轻含柳态神偏媚,淡扫蛾眉额也光。
诗思只宜雪作侣,玉空应倚月为裳;
风流多少猜多少,未向人前已断肠。
且说赵氏见房门大开,忙闪身而入。房中甚暗,只觉被那宝儿拦腰拥
紧,心中好笑,想那宝儿定是性急,也不言语,搂搂抱抱,遂至床前,双
双滚上床。
赵氏暗笑一回,开口道∶“恁般的急着欲办事?何不点亮灯盏?”
宝儿闻言大惊,知不是凤儿,忙忙的滚下床,惊道∶“你是何人?擅
自闯进?”
赵氏笑道∶“我是何人?怎的,连奶奶的音声都听不出麽?”
宝儿周身战栗,又不好问怎会是他来,只得道∶“大奶奶临幸,奴才
失礼,罪该万死!只是,这夜已深,奶奶至此有何要事吩咐?”
赵氏笑道∶“我无要事即不能来麽?那凤儿若此时来,你定喜得发狂
,方才你定将我误认着凤儿哩!”言毕,坐於床上,故意将床儿坐得乱响。
宝儿大惊道∶“奶奶怎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