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凤儿於堂後一番言语,奶
奶尽悉。倘若将你们私下鬼混之事说与老爷知,看怎的治罪与你!”
宝儿忙点亮灯盏,央求道∶“奴才年少无知,因一时色乱神荡才勾引
凤儿,只是幸那凤儿未来,终不致再铸成大错!”
那赵氏把趐胸挺前,宝儿不意觑见,想那奶子定又大又圆。只听赵氏
道∶“不识相的,还敢抵赖,明明凤儿说他那私处肿得难过,不是你与他
鬼混,还会是何人?”
宝儿闻言,身如一泥,遂跌坐於尘埃道∶“事已如此,听奶奶发落置
!”赵氏笑道∶“若不令此事儿传出去,须得你容奶奶受用一番!”言毕
,掰腿耸臀,做那骚样儿。
宝儿又惊又喜,暗忖道∶“这凤儿逗我熬得难过,他倒躲清闲去了,
罢!既奶奶要我与她行乐,我且做个顺水推舟,倘那贱蹄子晓得,也气他
一回!”想罢,口中却道∶“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倘有人撞见,却不
好看。”
赵氏道∶“这大半夜何人会走动,除非那凤儿来!倘是真来了,也好
,咱三人干个连床大会!”言毕,解开绣衣,霹出白生生的峰乳。
宝儿情欲难禁,便扶赵氏倒於榻上,趁势一搂,连亲数口,与赵氏松
玉扣,解罗裙,把赵氏通身摸遍,但见∶
肌理腻洁抚不理,手摸前方後,刻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
沟似一粒许,求为展两般,阳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凤头半钩,
兰香徐喷。
赵氏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急探入宝儿裆中乱捻,捉住硕大阳物掳个
不停,宝儿便抢住赵氏乳儿乱咂,那管他是甚奶奶。
赵氏焉肯後人?把手扯下宝儿裤儿,捻住那物儿就往阴户里戳。这一
捻一戳,宝儿阳物大硬,阳气充盈,宝儿扶住照准赵氏花房,唧的一声
进。
赵氏忙探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来赵氏阴中尚有些涩,一贯而入遂
觉有些痛,连连叫道∶“杀奶奶了!轻些!”宝儿止住气力,徐徐抽出
,吐些唾液抹在龟头上,笑道∶“此是应急的法儿,保你受用!”言毕耸
身就,势若破竹,一下尽根。登觉四周吞紧,温润无比,当下手抵床上
,前顶後抽,急急的大干。
赵氏思忖道∶“想这厮小小年纪,又乃童子身,竟也做些手段出来,
真乃後生可畏!”想罢,已是满心欢喜,遂掰开双腿,粉臂紧搂定宝儿臀
儿迎凑,少顷,便了五百馀下。
赵氏怎料这不似童子般,倒像采花大盗,每每抽提,都是紧触花心。
赵氏初时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渐渐的,已是淫液横溢,
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熬不住升腾欲火。正
是∶
阳春白雪,诗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鸳鸯之举。
宝儿与那凤儿云狂雨骤,已尽享人间乐趣,此时再尝娇花嫩蕊,别有
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干那花心,恨不得将
其挑断,乃至酣处愈发着力猛干,只闻得水声一片,肌肤相击乒乓作响,
又弄了一个时辰,不计其抽送之数也。
稍顷,宝儿双股乏力,腕麻足酸,忙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赵氏向外
侧卧,竖起一只腿儿斜架在肩,扶稳阳物斜刺里杀入,又探手来捻住峰乳
。赵氏登时大呼痛快,身儿被得与床俱动,手儿於半空中乱舞。
宝儿忖道∶“这白嫩的奶奶,自行送上门来,既来之,则是欲尽兴而
归,且待我狠狠杀上一回,干得奶奶爽了,日後定会给些好处哩!”思罢
,耸臀前後冲突,左旋右插,霎时已是近千馀下,得赵氏飘飘摇摇似扬
子江中一叶扁舟。
宝儿再看赵氏,却不见甚动静,慌忙收兵,扶正赵氏水淋淋的身儿,
千呼万唤,又把口儿布气,方才醒来。
赵氏微微叹气道∶“不意你如此会干,险些将奶奶死!今番罢了。
”言毕,纤手却去拨弄宝儿阳物。
宝儿笑道∶“多承奶奶饶恕之恩,奴才无以为报,权借这裆中之物,
聊慰奶奶,还望奶奶恕奴才无礼!”言毕,扶物欲上前再干。
赵氏见了,往床里一滚宝儿虎扑过去,将阳物从赵氏臀後凌空大刺,
隔山讨火,得赵氏淫水长流,湿透重裘。当下有五、六百抽。
宝儿欲擒故纵,停下稍歇,再看赵氏云鬓散乱,蜂腰震颤,骚兴勃发
,浪叫难安,把臀儿高耸,正销魂间,猛觉洞中空虚,心乱意迷,连忙摇
动金莲,口里大呼入来。
赵氏正骚痒难当,陡觉阳物挟带一股火热之气突如户中,满满实实,
与先前大不相同,畅美无伦,欢欢迎凑,口里伊呀乱叫。那柄肉具东颠西
狂,深抽浅送,捎带些淫水出来四处滴落,赵氏星眸难展,仆然倾颓於床
,骨碌又起,仰面而睡。
赵氏犹如腾云驾雾般,粉臂平拖,张竖双腿,尽露桃红花房,宝儿兴
若酒狂,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干,足足抽提两千馀。
赵氏阴精欲丢,忙紧收阴门,不放阳物生还,心悬意荡,神离地升仙
一般,花心抖个不止,阴精汹涌而泄,竟又昏死过去。
及至醒来,赵氏见满床狼籍,身边之人酣睡不醒,仔细一观不禁大骇
,忙道∶“醒来!奶奶还以为与夫君问欢,怎的会是你这奴才!”
宝儿惊醒,忙笑道∶“奶奶过的好日子,是你不请自来,与奴才欢会
,怎的又怨奴才哩!”
赵氏揉眼,笑道∶“只因心肝床上手段与你那老爷倒极似,故一时云
里雾里分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