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起走过的夏天,我常常会梦见。
我猜不到,你真正的感觉,
思念写成脸上耳朵黑眼圈。
有的时候我宁愿,你对我坏一点,
无法停止幻想我们的明天。
爱你是孤单的心事,不懂你微笑的意思。
只能像一朵向日葵,在夜里默默的坚持。
爱你是孤单的心事,多希望你对我诚实。
一直爱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
我在你心里,有没有一点特别。
只怕你终究没发现,我还在你身边。
我猜不到,你真正的感觉,思念写成脸上耳朵黑眼圈。
有的时候我宁愿,你对我坏一点,无法停止幻想我们的明天。
爱你是孤单的心事,不懂你微笑的意思,
只能像一朵向日葵,在夜里默默的坚持。
爱你是孤单的心事,多希望你对我诚实。
一直爱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
林蓠从来没有这样难过,以往的时候她觉得只要坚持总是能见到破晓的阳光,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下了狠心,她知道,她就是知道。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到了她的公寓,他下车,打开车门将托脱出来。她抓着车门不肯离开,林蓠大声的喊,声嘶力竭:“我从没有想过和你之外的人,共度一生!”
付德毅漆黑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他觉得下雨真好,她一辈子也不知道他流了眼泪,一直在流。
林蓠突然想起一句歌词,爱一遍像老了好几十岁。
他声音像这场大雨一样的不真实:“我爱你,但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还有很多人,她却只剩下我。”
这是他第一次说爱她。
却是说,我爱你,但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这也会是他最后一次说爱她。
他开车走掉,消失在雨夜。
林蓠站在大雨里,任凭雨水落在她的身上,不觉得冷,只是心疼,几乎喘不过气。
她打电话给他:“你回来找我,你不回来。我就真的不再等你了。”
他声音苍凉:“将我忘了吧。”
她哀求他:“情,哪是一个忘就能解决的?”
他似乎是哽咽了一下:“回家去,林蓠。不要感冒了。乖乖的。”
林蓠在电话里面的声音闷闷的:“付德毅,你说你爱我。你分明说你爱我。”
付德毅沉吟很久,终究挂了电话。
他一生都无法忘记,她哭着的眼眸那么坚定,毫无迟疑的告诉他,她不后悔。
林蓠的哭喊声划破夜空,一支雨伞出现,林雅致轻轻抱起她,她是那么的瘦:“小蓠,我们回家。”
那一个晚上她都没有睡,他一直守在她身边。
林蓠知道林雅致是真的喜欢她。就像付德毅知道她是真心喜欢他。
付德毅继续回到那家酒吧喝酒,他没法发泄自己的心情。
霓虹灯闪烁,
回到别墅,齐贝正坐在门口,中式竹排屋檐下,她安静的坐着。
“怎么在这坐着,这么冷?快进屋去,我不是给你钥匙了吗?”
付德毅的心情着实不好,他虽然性格冷淡却极少说这样微带斥责的话语。
她抬起头,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里面是浓烈的不安,她扯住他的袖子:“我看到你载着她一起离开。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付德毅,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付德毅蹲下身,抱起她,进了门找了他的一件新睡衣递给她:“去洗热水澡,我去楼上洗。”
她还是坚持的问他,紧紧抓着睡衣:“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付德毅只得轻轻揉一下她的头发:“没有的事,乖。”
她睡在他的怀抱,安心踏实。他们相爱的时候她就喜欢赖着他,他总是给人安心的感觉,踏实的像一座伟岸的山。
她吻他,黑暗中他偏过头,只是轻轻道了一句:“睡吧小贝。”
她的眼泪掉在他的衣襟上。
这是从青春等她到几乎而立的人,只是她从不回应,于是丢了他。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一再的错过他,这次,究竟能否找回失落在时空某个角落的爱情?
付德毅和齐贝的订婚宴很快就举行,可是在订婚宴上付德毅却没有出现,穿着漂亮洋装的齐贝知道,她弄丢了他,再也找不回了。
爱情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抱着最后的侥幸,终究也幻灭。她不觉得丢脸,至少她抛弃了自尊和骄傲,还有很多很多,到他的面前,争取过。只是结果并不好罢了。
飞机上,五花大绑的付德毅凭借师从特种兵的能力,将手腕上绑的牢牢的绳子解开。扯下黑色的眼罩,林蓠正看戏一样好笑的样子,唇微微弯着,高兴的和他打招呼:“你好啊付先生,比我想象中快了十分钟就解开了,真厉害。”象征性的鼓鼓掌。
付德毅冷着脸:“这是你第二次绑架我。”
林蓠笑的特别开心,从认识他开始,她从没这么高兴过:“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好用,还是暴力来的爽快些。你走也得和我走,不走我也要绑着你走,绑着你一辈子。”
付德毅揉了揉吃痛的手腕:“是你惹了我,我怎么还有点躲不开了。”
林蓠特别骄傲的样子,爱搭不稀理的模样:“你真相了。”
她将他绑去了丹麦,这样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