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回来的时候,齐贝已经离开了,去了美国,她留了一封信给付德毅。
“亲爱的,
请允许我最后这样叫你一次。
我不会怪你。
怜悯和愧疚不是爱情。
我从来知道。
曾经的对或错,注定亦或者是无缘,都已经不重要。
我需要新的生活。
我需要有真心与我相爱的人。
那人大概在路上。
你已经走远。
谢谢你曾经爱过我,在最美好的青春年少。
你的,小贝。”
付德毅带林蓠给父亲和爷爷看,林蓠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林蓠的底子干净,林老怪下了心思,所有的事情都料理妥当。可是林蓠还是紧张,见到付爷爷的时候,觉得腿抖软了。
付爷爷只是问她的年龄和工作就没再说什么,付爸爸倒是和善的留她在部队大院吃饭。
走的时候,付老爷子发话:“常带林蓠来这吃饭,我这个老头子闲着很没意思,这姑娘象棋下的真好,我很中意。”
就这一句,这滚象棋下的真好,我很中意,就说明付爷爷做主这事他满意。
林蓠高兴的眉眼都弯弯的。
回到沈阳,两人去拜见林老怪,他为了女儿把家底都洗白了,是真的金盆洗手。他声色俱厉的对付德毅说:“我女儿没少因为你难过因为你哭,要是结婚之后你还惹她哭,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付德毅恭敬答是。
当天晚上,他和林雅致打了一架,最后两个人都和腊八蒜差不多了,林雅致恨不得杀了付德毅:“要不是林蓠一心只有你,我会将她让给你?”
付德毅冷面腹黑在这次的暴力运动中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看准空隙抬腿踢在林雅致柔软的腹部:“我就是仗着我女人喜欢我,我就是欺负你,你能怎么的?”
林雅致一拳打在他脸上:“只要你对他有一点不好,天涯海角我都会追过去,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付德毅退后一步突然收手,在林雅致疑惑的时候,他特别无耻的对林雅致身后的林蓠说:“喂,你也看到,是他打我,我是正当防卫。”
林蓠冷哼一声,扭身就走,谁也不理会。
两个人追上去。
林蓠和付德毅的婚礼在热烈的夏季,简单而郑重。
当林蓠对牧师说她愿意的时候,付德毅随即吻上她,对她许诺,对上帝许诺:“我会永远爱你。”
她笑起来,眼神宁静平和:“我也会。”
在爱的路上,会遇到那么多的艰难困苦,有源自于自身的,有源自于爱人的,有源自于外界的。回忆强大,现实残酷。但是相爱永无畏惧,相爱是最重要的事情。不要忘了爱情的本真,一旦错过,就是永远。
晚上星光点点,玻璃屋顶的婚房中,林蓠心跳如鼓的和她最爱的男人十指交缠,他关了壁灯,轻轻的在她耳边念一句泰戈尔的诗句:“我想和你一起醒来。”
这尘世冰冷,爱是温暖,是温柔,是在我们麻木时给我们痛给我们快乐的源泉。
不论贫穷还是富贵,不论生老还是病死,真爱,永存。
永远不腐化,永远不凋零。
作者有话说:阿深迷不要着急,下章我就把阿深放出来么么~~~背上给你们看,是计中计,局中局,痴男和怨女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写虐文,音妈就启动了邪恶模式。。。。。。)
同志们,注意了,过了一千字的评论是长评哦~~长评什么的~~最有爱了~~卖萌打滚中
'104253,深深地爱着你(三)'
深深地爱着你(三)
何家美明显发现,总经理心情十分不悦。潘潞西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老板,他这样生气,又或者说烦躁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服务业的从业人员,尤其做这种综合性酒店的老总,往往都是人前笑面如画的。可是潘总今天训过的部门经理就有6个,本来7个部门,法务部的经理今天生病请假,没有来,逃过一劫。
电话响起,潘潞西清冷的声音顺着听筒传来:“何秘书,今晚的晚宴我不去了,帮我亲自致歉,顺便让公关部把礼物直接送到王局家里。”
“好的潘总。”
惴惴不安的何家美终于完成了今天最后一个任务,光荣下班。
筱深深的青梅竹马喻卿回来了,所以潘潞西很不爽,在筱深深第四天陪喻卿吃晚饭之后,这种不爽终于转化为愤怒。
于是潘潞西开车前往筱深深的公寓,他坐在车里等待,拿出一根烟,想了想又放回烟盒,只是玩了几下打火机。
等到华灯初上筱深深被喻卿送回来,车窗里面她笑颜如花。潘潞西很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明艳动人这个词放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她和喻卿微笑道别,两人亲密的样子让潘潞西心中有一团火在烧。
他打开车门出来,他开了新买的保时捷,他很少买名贵招眼的车子,当筱深深感叹喻卿的保时捷流线型优雅后,他第二天幼稚的跑去车行订了这辆精美绝伦的车子,是深深最喜欢的银蓝色。他自认不是二十刚出头的毛头小子,可是最近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莫名其妙。
“深深。”
筱深深回过头,长鬃的卷发迎着风缓缓落在肩头,就像是电影的慢镜头,潘潞西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能让她动心的女子了,她惊喜的眨眼:“路西,你怎么来了?”
“我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你,四天没有和你吃晚饭了,请你唤回自己作为女朋友的自觉好吗?”
一出口就带着酸味,他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她的好脾气永远是这样,笑一笑,颦颦婷婷的走过来挽上他长长的手臂:“没吃饭呢?上楼,我给你做。”
心理面的火和酸总算是降下去一点。她好奇的闻闻他的肩膀,就像是小孩子:“潘潞西,为什么你身上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你不喷香水啊。”
他难得骚包自恋的答:“体香。”
她笑的眼睛和唇线都弯弯的:“男人还有体香啊?”
他亲她脸颊一下顺便帮她找包中的钥匙开门:“深深,你有性别歧视的嫌疑。”
她接过钥匙,两个人默契的就像是夫妻一样:“哪能啊,我歧视谁也不能歧视上得天入得地,八面威风,人称玉面小白龙,浪里白条金不换,金龟王子的潘潞西啊。你说是吧。”
他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