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假装害怕地说,“看吧,独裁者要向我们动怒了。”
一个同学附和着大声说,“她不会还要举起手中的鞭子吧?”
“那我们就大声地对她说,放下你的鞭子。”
于是大家又都笑了起来。这样说笑了一阵,开始分头行动了。不一会儿,大家全都散开了。班玲走在天赐和雪娘前面,走了不一会儿,看见前面山坡上有一些草药,过去看了看,是金银花,就用小铲子铲下一颗,走到停车和雪娘跟前,说,“你们俩人仔细看一看这个叶子,这就是金银花。”说完用手一指,又说,“这里大部分都是金银花,你们可以采了。若是遇到和这个不一样的,拿来给我看看。”
说完自己就往前走了几步,蹲下来。
雪娘和天赐稍离开一点班玲,天赐拿出小铲子采着。雪娘采下一颗来,拿起来看了看,说,“哥哥,我们用的中药都是已经晒过的,若是没人告诉我们,就是把草药摆放在我们面前,我们也是错过的。”
天赐说,“是啊,所以,什么都是认真学来的,没有哪一样是简单的。”
雪娘就说,“那你昨个儿不去学学,今天就不会这样了。”
天赐笑着说,“我是因为想着回去看妹妹你吗,所以就没有去药堂。妹妹,以后再有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雪娘嫣然一笑,高兴地说,“雪娘相信哥哥。”
那边的班玲一边采药一边不时地瞅着雪娘和天赐,见俩人亲亲热热地说着话,她的心里好难过。她好想过去加入俩人,可是又怕雪娘不高兴,只得这样远远地瞅着。
刚想把一颗叶子放进背篓,雪娘抓住了天赐的手,仔细一看,发现和刚才采的不一样,雪娘就说,“哥哥,这是什么?”
天赐就说,“幸亏妹妹眼尖,要是把这个带回去,真是丢死人了。”
雪娘就说,“去问问班玲,这是不是药?”
班玲走过来,拿起来看看,眼睛一下子放出光来,惊喜地说,“这是地榆,这里怎么会有地榆呢?”
见班玲这样高兴,天赐就问,“班玲,这个地榆很重要吗?治什么病的?”
班玲就说,“治肠炎,痢疾,脘腹疼痛,内出血,鼻衄,便血,月经过多,产后流血,跌打损伤。我们药堂的地榆都是往外面购进的。天赐雪娘,我们赶快再找找。”说着,三人赶紧找起来。
班玲一边找一边说,“地榆只喜欢在向阳的山坡上生长。”班玲朝边上另一块向阳的山坡上爬上去,只一会儿,就大声地叫喊道,“天赐,快来呀,这里好多呀。”天赐扶着雪娘爬了上去,果然是一大片。天赐正要采,班玲赶紧说,“天赐不能采。”
天赐赶紧住了手,问道,“为什么?”
班玲说,“这个需要在秋天快要完结的时候才能采的。”
雪娘就说,“那你们以前没发现这个吗”
班玲说,“以前跟着舅舅都是去南面山坡的,这里来的少。”
天赐笑了,“那你让他们去那边,是因为那边好采是吧?”
班玲笑了笑说,“等到秋天了,我和舅舅就可以来这里收割了。雪娘,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就怕是错过了。”
雪娘笑了笑,“没什么,不用谢。”
天贵一直都是心不在焉地,身边的张玉婷不时地瞅他一眼,所以,不小心,手被树刺扎破了,血立刻流了出来,张玉婷疼的喊叫起来,这才惊了天贵。天贵赶紧地拿起张玉婷的手,放进嘴里吮吸起来。张玉婷有一些羞涩的想挣脱但只是象征性的抽动了一下手,就没再动。
张玉婷幸福地快要晕过去了,她柔柔地笑了笑,羞怯地说,“谢谢贵少爷。”
天贵歉意地说,“对不起,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了伤。”
张玉婷轻声地说,“没有事的,只是扎了一下而已。”
天贵就说,“我来采吧,照你采的样子应该不会错的。你休息一下。”
张玉婷轻轻笑了笑,说“那就辛苦贵少爷了。”
天贵微微笑了笑,往高一点的山坡爬过去,却没想到,山坡有点陡了,脚下一滑,身子倒在地上,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