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给嫂嫂买礼物了吗?”雪娘问天贵。
天贵看着雪娘,呆愣了一下后说道,“我还要买礼物吗?”
雪娘就说,“当然要买了。”
天贵想了想又说,“可我不知道买什么?”
天赐就说,“这还不好办,到咱们家的玉器店里挑一块最好的玉佩,或着戒指什么的。”
“不好。”雪娘说了一句。
天赐看着雪娘,笑笑地问道,“怎么不好?”
雪娘就说,“一点新意都没有。这份礼物应该是一个能够见证俩人情感的物件。贵哥哥,你想想,什么物件才能见证你和嫂嫂的情感和缘分呢?”
天贵看了一眼面前的雪娘后又把目光转向别处看了看后又转回来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见证,要见证什么?”
天赐就说,“妹妹说的对,就是一份见证缘份见证爱情的东西。”
李贵笑了笑,淡淡地说,“天赐,我看你是被班玲给魔怔了,班玲总是爱说什么爱情的话语,可爱情到底是什么,你能说清楚吗?”
天赐就说,“怎么说不清楚,爱情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思绪感觉,就像妹妹以前读过的那首姜夔的《暗香》,那诗文里描述的情感就是爱情。”
雪娘高兴地接过话头说,“就像现在,贵哥哥心里时时刻刻想着玉婷嫂嫂的这种感觉就是爱情,对吧?贵哥哥。”
雪娘的话让天贵沉默了,他不再说话,只是笑了一笑,摸索了一下雪娘的头,一个人往前走了。天赐和雪娘在后面唧唧喳喳地说着有关于礼物的话题。
前面到了刘大夫的药堂,见班玲又在那里发放药品,三个人过去了。班玲看见他们三个人立刻高兴地对着他们扬着手,可那高兴劲瞬间又下去了,把脸转向那些拿药的人,安嘱着他们一些吃药的事项。
天赐过去,笑着说,“班玲,你怎么了,刚刚还一脸的高兴对着我们,转眼之间就好像不认识了。”
班玲淡淡地笑了笑,说,“哪有啊,你不看我正忙着吗?”
天贵笑着说,“班玲,又免费了是不是?”
班玲说,“是啊,这一阵子,好多人都发热,给他们发点退热的药,反正本钱不是很贵,我舅舅问过你爹了,他同意的。”
雪娘走到跟前,看看桌子上的药,就说,“只有这一种管用吗?”
班玲说,“没问题的。当然,若是烧的严重了,只这一种就不管用了,还得配上别的药。”
雪娘看了看班玲,就说,“贵哥哥要给玉婷买礼物,你说买什么样的礼物才好呢?”
班玲听了,又高兴起来,“给玉婷买礼物。”
雪娘说,“贵哥哥送给玉婷的结婚礼物来见证他们俩人的……缘分。”
班玲就问道,“那你们都想到了些什么?”
天赐说,“我到是想到了些,不过妹妹说那些东西俗气,”
班玲笑着说,“你想到的是玉佩和戒指一类的东西吧?”
天赐一怔,随后说道,“对啊。”
班玲说,“玉佩是中国人的情信之物,戒指是外国人的情信之物,这些都是一些常用之物是有些俗,我觉得玉婷不会喜欢这些东西的。”
听着班玲的话雪娘有些惊异了。班玲和伙计嘱咐了几句话后跟着他们一起往前走着,刚好路过陶器店,班玲停下脚步,看了看,高兴地说,“陶器……我到是想起一个来,你们看看行不行?”
天赐就说,“你快说来看看。”
“天贵和玉婷是因为马相遇的,不如送给玉婷一匹马,玉婷一定会喜欢的。”
天赐和雪娘一起惊愣地说,“送一匹马?”
班玲指指陶器店,然后自己就进了陶器店,站在一只陶马面前。天赐和雪娘跟了进去,看着陶器店里的陶器,然后站在班玲身边,看着班玲手里拿着的一只陶马。
天赐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班玲说,“怎么,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