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看看雪娘,雪娘看看天赐,然后站在门口,叫了一声,“贵哥哥,快过来看看。”
天贵无奈走了进来,看着班玲手里的陶马,的确,这只陶马真的很像那天断腿的那只马,天贵心里动了一下。
天赐问道,“哥哥,你觉得行吗?送给玉婷嫂嫂这个?”
班玲肯定地说,“怎么不行?马就是他们俩人的见证。”说完,顿了顿,又说,“我觉得马上得坐上天贵才好,白马王子。”
天赐笑着说,“又要说小说了。”
雪娘顿了顿说,“这样好不好,一匹马上俩个人,一个是贵哥哥,一个是玉婷。”
班玲一听高兴地叫喊起来,“好啊好啊。”
天赐愣怔着,天贵笑了笑,就说,“那就听妹妹的。”
陶器店掌柜的从外面进来,看见天赐他们,笑盈盈地上前来说道,“欧阳少爷,想要什么?”
班玲就说,“可是你这里没有呀,现做又来不及了。”
掌柜的笑笑说,“你说说看。”
班玲就说,“就这样的马,身上坐着俩个人,一男一女,没有吧?”
掌柜想了想,说,“我去看看。”说着就进了后面。班玲看看雪娘和天贵,疑惑地说,“他真的有?”
天赐就说,“还真说不定就给你拿出来一个呢。”
班玲摇摇头,说,“我经常来他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陶马,就是马身上有人,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不一会儿,掌柜的出来了,手里果真拿着一个带人的陶马,天贵接过来,真还是白马王子呢,身上坐着俩人,一男一女,服装正好是现在的样式。
雪娘好奇地说,“掌柜的,这是哪里来的?”
掌柜的说,“上次去进货时,烧窑的师傅的孙子自己做的,做了好几个,我看见好看,就拿了两个,不小心摔碎一个,剩下这一个。”
天贵看看说,“看来,掌柜师傅的孙子是个新思想的人。”
掌柜就说,“是从北京上学回来的,当时正在放假,就跟着他爷爷学着烧窑。”
天赐说,“上过大学校就是不一样。”
掌柜就说,“欧阳老爷都去过日本呢,你们怎么说也应该去一下北京的,是不是?”
雪娘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神情幽暗起来,挽住天赐的胳膊,闷闷不乐地说,“贵哥哥,我和天哥哥到外面等你好不好?”
天贵一听赶紧说,“妹妹,是不是这里太闷,让你不舒服了?”
班玲不解地看着雪娘,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舒服了。天赐知道是因为什么,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贵哥哥,我带妹妹到门口等你。”
天贵赶紧拿出钱递给掌柜的,就赶出来,对着雪娘说,“妹妹,好些了吗?要不要去药堂看看?”
天赐笑了,说,“身边就有一个大夫,还跑那么远。”
雪娘看看班玲,天贵楞了一下,随后也笑起来,“就是,班玲在跟前嘛。班玲你给妹妹看一看。”
雪娘就说,“没事的,是那屋里那些东西的气味呛着我了,出来就好了。”
“真的没事吗?”天贵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雪娘笑笑说,“真的没事了。”说完接过陶马,看着,一会儿后说,“我们,现在就去给嫂嫂送过去好不好?”
天赐高兴地说,“好啊,现在就去。”
班玲就说,“有一大帮人去送定情礼物的吗?”
雪娘和天赐都看着班玲,天贵说,“没关系,就一起去吧。”
雪娘就说,“那道了张家门口,我们在外面等着,让贵哥哥一个人进去不就行了。”
班玲想了想,就说,“这样也行,那我们去吧。”于是四个人就去了张玉婷家。到了门口,看见门口站着四个兵,就奇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