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有时真把他当成弟弟了。去年刚创业那会,天天腻在一起,你说到现在还啥也没发生,不得不服了你,还是舒妹妹你有足够的威摄力啊!」
「」
「啥?我希望发生什么?嗯最起码也得是蓝颜知已吧,至于办公室恋情吗,你要是不同意,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吧?」
「」
「我?还早着呢!有个名义上的男友,不抵身边的同事亲。唉,都是人老珠黄的徐娘半老了,金龟婿钓不着,真的有些想吃窝边草了!嘿嘿,开个玩笑,你不会为此让刘总开了我吧?」
我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看着刘倩的嘴,万分紧张之下,耳边竟嗡嗡地有些幻听了。
「他怎么还没回来?我要去看一看,不行就强闯男厕所了,万一看到不该看的,舒妹妹,你不会要了我的这双招子吧?」
「」
「舒妹妹,这些话可都是私密话,只是为了让你提高警惕性,我会帮你监督他的,放心!某以前可是做捕头的,除了不敢说会不会监守自盗,绝不会让他有机会在外面发生什么事。」
「」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哦!我这人可是实心眼,会把这些话当真的。妹妹,我和你说句心里话,让你不用防着我,该怎么处理我,是你们两口子的事,我是说真的,我挺喜欢他的。」
说到此处,就在一瞬间,刘倩已是珠泪欲滴,我傻了!
「」
「嗯!好!谢谢!还是女人理解女人,到时我真要是急色攻心,就借他一用了!」刘倩强行把泪水咽了下去,强笑着接着说,「咱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
啊他来了!这些话你可别和他说啊,除了妹妹你想要断了我的活路,让我滚蛋老板,弟妹的电话!」
我已经快晕倒了,刘倩才把电话给我,慢慢地整理着衣服,在我边上,也不急着走。
「喂?喂?」
舒宁在电话里沉默了半天,我愈发害怕。
「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舒宁,长出了一口气,才徐徐说出打电话的目的。她今天下午要和我见面说个事,一个长辈突然去世了,她得陪一个朋友去处理一下他的后事,可能得要四五天的时间不在北京。
我一面打着电话,一面把刘倩推出了门。
「哪个长辈?」
「你不认识,和你没关系。」
我犹豫一下,还是把借钱给施放的事跟她说了,也提到他女儿雪凝来取钱,说父女俩都很可怜,小姑娘来我家取钱时,把冰箱里剩的pizza都吃了,还说很长时间没吃pizza,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云云,用以加强我借钱的正义性。当然,只字未提雪凝想让我包她的事。
舒宁笑道:「家里的钱都是你挣的,你想怎么花还不是你的事。不过,听你这么可怜这个小姑娘,她人也应该长得不赖吧?
「嘿嘿。」她窃笑道。
「这和人长得漂亮有什么关系!」我愤然道。
「啧啧!你这个人,最会装了!在家里面,你从来就不提刘倩,我可是见过她,那身材,那容貌,你要不动心才怪呢!还有这个小丫头,现在都兴老牛吃嫩草,信不信她要是长得难看,你肯定不会这么形容她。女人的直觉是很强的。」
舒宁顿了一顿,突然又腻声笑道:「红杏都出墙了,绿悠地睁开眼,施放已经急得叫起护士来了。
「没事,爸,我中午没吃饭。怕是血糖低了。」
「你怎么不吃饭?」
「你把钱都带走了,爸。」
「可你手上不还有刘总给咱们的好几万吗?」
「不在公司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大庆吧。」我低声地说道。
「都怪他,干嘛只给我整票子,显得很有钱是不是?也没给个十几块的零花钱,我一下子全存银行了。」雪凝指着我,撒娇般地嗔道。
看着施放扭过脸,不动声色地向我笑着,我有些狼狈,干着嗓子说道:「我带雪凝去吃点东西吧。」
「好,那麻烦你了!手术还早着呢!」施放道。
「雪凝,你想吃什么?」我轻声问道。
雪凝定睛看着我时,我的脸红了,后悔当着施放的面,用那种轻柔的语气。
雪凝却丝毫不在意我的难堪,眼神亮亮地上下打量着我,直到连施放都不忍了:「你让刘总大庆带你去吃点吧。」
在雪凝的眼光下,我感觉自己几乎赤身裸体,成人世界的种种虚伪和伪善,此时没有一点藏身之处,当时竟浮出要抽身逃走的念头。
「我不想吃东西,胃疼,直泛酸,就想找张床睡一会。」雪凝摇摇头,终止了用目光对我的批判,嘴巴贴着施放的耳边说着。
「可咱家离医院得一个小时的车程呢。我不知手术什么时候能结束。」施放皱着眉,一只手轻轻地揉着雪凝的胃部,紧贴着雪凝发育充足的小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