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宁愿同那个亡国的可怜女孩生活,她是那样的温顺,她还会帮你生出一帮听话的乖宝宝是吗?”
“你不能这样说贞淑!”
不要你管,我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是个胆小鬼,你这个坏蛋
“他宁愿要贞淑这样没主见的女子也不要我。你还想让我说什么呢?”
“我要恨你一辈子,你这混蛋!”
仪龄请你冷静点
他向她伸出手来,可是她却使出全身力气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以下,但这并没有让她的怒气消失,心中更添悲凉的感觉。
铁英没有生气,只是紧紧的拥抱住仪龄,在她耳边轻身说:
“多保重!”
然后转身而去
望着铁英远去的背影,仪龄陷入沉思。
嘿嘿,不远处竹林里传来一阵轻浮的笑声。
仪龄回头,竟然看见那个让人讨厌的裘大卫。
仪龄又羞又急,她知道自己刚才和铁英那一幕,一定被这个下流胚窥视了。
裘大卫向仪龄慢慢走来,并作做的挥手致意。
我原本只想找个凉快的地方歇一歇,请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迫听到刚才那感人的告白。
“裘大卫裘先生,你躲在这里,应当让别人知道才对。”
“是吗?”他狡猾的笑了笑,那眼神分明是在嘲笑她。
一想起这个粗俗的人已经听到自己刚才对铁英的一番发自肺腑的话,她甚至有想杀了他的念头。
“变态!"她愤愤地说。
“我理解你现在对男人的愤怒,我美丽的小姐。”
假如她能够把他杀了,她一定会这么做,可是她不象脏了自己的手,她恶狠狠的使劲看了她一眼,扭头便走。
晚上铁英在润安府宣布了他将不久与贞淑完婚,他受到了当晚所有人的祝福,但不包括仪龄,因为那一刻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她借口自己身体不适,早早的回了家。
铁英没多久便真的与贞淑成了亲,仪龄全家除了她,都去道贺了。婚礼来了很多人,但没有润安,仪龄去了京城看姥姥,那个她原来最不愿意去的地方现在成了一个极佳的逃避铁英婚礼的好借口,润安父亲替他捐了个官,他要去吏部报道,正好陪仪龄做个伴。
仪龄在京城姥姥家住了好长时间,润安报道完好也没得到什么实职,无事一身轻,他倒也自在,在京城中陪伴仪龄。
回到南方后,润安也常来拜访,仪龄与以往相比对他热情多了,也许是因为寂寞,也许是因为感动,也许还有其它什么东西。
这两年仪龄过的并不快乐,但好在身边有这么个殷勤的润安,多少让她有些安慰,不快乐的日子却是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