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送付副省长的宴席我没去,第二天,我们学校许多干部都来看我。我一度有些纳闷。原来,昨天在付副省长的宴会开始前,杨春专门把学校去参加的人员召集起来,开了一个会,宣布了二条“纪律”:一、不要猛喝酒!付副省长不擅喝酒。二、不要提胡刚校长的事,胡刚校长‘病了’,不能来…。
但这件事,我总有点骨鲠在喉,感到有一丝蹊跷:凭什么,马风在,我就不能去喝酒?去坐陪?付副省长我也见过。其次,我跟马风也没少在一起喝酒!
到底真实的原因是什么?可能不象杨春说的那样。是后来我通过省委的一个朋友,才了解到了一些接近真实答案的内容。付副省长同样是一个颇具审美观。还比较好“男色”的女人。单从她过去的男秘书看,就一个比一个高大、英俊…。答案恐怕就出来了。那一天,杨春有意让我“缺席”欢送她的宴席,是想阻止我和付副省长过分了解或接触。从而可能被她“挑上”选走…。
以后的岁月中杨春在羊角镇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一个月中大部分时间是呆在了省城郑州。果然三个月后,杨春的一纸调令就到了!杨春成了省政府教育厅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厅长。受付副省长垂直领导。现任老厅长六十几岁,没二年就该退下来。而杨春这个时候调去,明摆着去接老厅长班的。
杨春在去省城报导之前,我们又幽会了一次。地点是我找的。
这一次,我们都做得很买力,也很认真,还有些伤感,毕竟她一去,咱们见面的时间就不多了。我们都十分疯狂,想让对方彻底满足,也让对方记住自己。
事毕,她满足地对我说:“刚,我的生活中,不能没有你!在我权力允许的范围内,我定会把你调到我身边去的。你等着吧。”,
我对未来的路不抱希望,说到底,想让我离开羊角镇,我一时半会还不愿意哩。这儿有我的成长经历,有我的家,有我的纯朴的老婆。
与杨春的偷情,让我在性这方面的能力逐渐增强。奇怪的是,我对我老婆的爱也随之增强。过去我和花子的房事潦潦草草,毫无质量。现在花子在我从杨春那儿学来的技巧中陶醉,她也学会叫了…。我的身体现在被俩个女人所共有。我也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与杨春做爱体现着性本质里的疯狂,完全归结于男人对女人,女人对男人的生理需要。与花子做爱就该叫房事,是另外一种需要。家庭的需要,亲戚的需要。这种需要中性的成份很少。我想到了要一个儿子或女儿。
我决定带花子走一趟省城,去找找能治不孕不育的专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