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坛上翻上来的男女,其显着的关系就是狼狈为奸的关系。狼有时离狈远一点更好。我拖着花子找到了省城里最闻名的一所治不育不孕病的诊所里。花子在门口犹豫,说不进去了。我说进去看一看,反正用公款报销。花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怀疑。我说不用我们出一分钱!写我出公差“买文具”,花子懂了,笑了。那意思是说,咱也腐败一回。
诊所很豪华。墙上贴有许多胖胖的男孩的玻璃像。花子看了,十分想往。实习医生进行了初诊,他说,所长过一会儿便来复诊。
进进出出的人都是来就诊的。有高高兴兴的,有愁眉不展的。我不知道我们该属于那一类。过了一会儿,一个面慈眉善的老人掀门帘进来了。他去一处水龙头处洗了洗手。拿一块雪白的毛巾擦干了手,才过来。实习医生叫他:“所长。”
我才回过神来。我说明了来意,老人家笑而不语,他看了实习医生写的关于我和花子的“病情”。他抬起头来,盯着花子看了几秒钟。叫花子跟他进了里屋。
我知道是一种妇科检查,他看我的眼光有些疑惑。故叫了一名女助手陪花子进去了。他又过来继续翻看我的“病历”。一会儿那女助手出来了,脱下了口罩。她把所长叫去了一边。花子也出来了。她大大咧咧地当着医生的面系裤子。
“有什么问题吗?我早就说过,我没什么问题。”花子得意地说。
“不,恰恰是你的问题,你老公没问题。听明白了吗!”所长说。
我听了这个结论,心里有种讲不出的滋味。我是没事了,花子能有什么事呢?
所长把我叫到另一个房间里,开门见山地问我:“你老婆是不是小时候遭到过性暴力?”
我一听,马上驳斥道:“那儿的事,咱们从小就在一起,吃着一口锅里的饭。”
所长一听我这样说,心情更加沉重了。“那她的yin道撕裂的旧痕迹是如何形成的?你老婆会骑马吗?”
“不会,女人中,她属于胆小的。”我确凿地说。
所长后来不说话了!为我们开了几百块钱的药。叫我们过一段时间再去复查。
当天晚上,我吃饭中突然讲到了白天的事。我说,花子,你猜那个老中医给我讲到了你什么…,他说你小时候被人强暴过…。这怎么可能,你一直与我在一起,不,还有咱们的养父花大伯。想不到,我话音还未讲完,花子就突然大哭了起来。
我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吓得不轻,横眉冷对道:“花子真有这种事?那个狗日的杂种到底是谁?快说呀!”
“花大伯--”花子终于泣不成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