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汪平生卯足了劲要整我了。而且又没有人再帮我说话。县教育局的领导来找我谈话时,我还抱着侥幸心理,认为动不了我什么大事的。他笑嘻嘻,我也笑眯眯。
两人云吐雾后,那人便回去交差去了。不久镇里的黑字白纸的人事调动令便下来了。事实上,想把我掀下来的人就是杨进。他借机与汪平生的势力合流了。他们为我罗织了不少过错:比如,说我担任校长以来,“财务”报销混乱,我有严重中饱私囊问题。又如,说我“与某某女人”长期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这是指我和杨春。
随即我便被“拔掉”了羊角镇中心小学校长的职务!
这样也好,我无官一身轻。花子怀孕几个月了。也需要一个准时上下班的丈夫来侍候她、陪伴她。但让我万万想不到的一个结果是,---接替我职务的人却让我大吃一惊。她恰恰是杨进现在的老婆、来我们一(五)班才半年的班主任马芹。
马芹当了校长。我却又回到了原来当教师的岗位上去。这样一来,我与马芹的位置仿佛又倒了个个。我成了六年级某一个毕业班的班主任。而马芹连跳五级成了我们学校的新校长。
我傻了!不是仅仅钻入了别人设下的圈套。而是,我笑自已才当了二年零一个月的官。等于自已做了二年零一个月的梦。这个梦里有青春的醒悟,自然也有见不得人的情欲交易。
但我的思想已被这二年的官宦生活完全改变了。不可能再回到二年前那个颤颤巍巍,又谨小慎微的语文老师身上去了。不当官,自己支配的时间就多了…。我又可以去做我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