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化装舞会_萨伦战神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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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化装舞会(2 / 2)

几只曲子后跳舞的人少了一些,在他身前一对打扮的怪模怪样的人退出舞池。真有意思,西装裙配上高跟鞋……瑞克打量着他们的打扮感到好笑……那个男的居然穿一套黑色的长裙,就算是化装舞会也不必……他的身形倒很熟悉……

“瑞克!”那个人突然开口,再熟悉不过。

“萨尔,是你?”

“好极了,你帮忙照看一下玛丽,我去拿饮料。”

“老伎俩了。”瑞克与他擦肩而过时小声的说。萨尔向人最密集的地方挤去,玛丽摘下面具和瑞克在舞场边缘坐下。

“真没意思,我还是喜欢排球――说实话,连打两个小时也没有在这里跳十分钟累――”

“那下次记得不要穿高跟鞋――”瑞克笑着说,玛丽也笑了一下。

“这个是古芙借我的,我以前从没穿过……她为赶写论文来不了,抱怨了三天,不过我看不出有什么遗憾的……”

“不是所有的舞会都要穿高跟鞋,有些是放松性质的……”

“不管那个,你和萨尔很熟是吧?”她直截了当的问,“他不是喜欢这样吗――我是说,这么穿的女孩一般都比较,比较――”

“文静?”

玛丽点点头。的确喜欢――瑞克暗想――萨尔喜欢温柔的女孩,但这绝不是仅靠改变着装就行。

“两位,要饮料吗?”真是不错的舞会,连侍者都有――他想,那个人也戴着夸张的面具,也许因为这个,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谢谢。”玛丽拿下一杯芬达。盘子转到瑞克面前,他取下一杯可乐,把硬币放在托盘上。

“你一定看出来了,我喜欢他,没错――就是喜欢,”玛丽像喝酒那样灌下一大口,“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也许你看不出来,可是心里真的开心。但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一个不用提的行李,你一定看出来了,从上午他就在躲我,现在更是连敷衍都……”

“不是的,玛丽――萨尔是去――”瑞克想替他辩解,心里不愉快的想到伊丽莎。

“哪怕饮料就在眼前,他也恨不能跑出这里,因为我在。”玛丽苦笑,“他不会回来了,你和我都清楚。他喜欢温柔漂亮的女孩,我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开心――可是我喜欢他!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和他在一起什么感觉吗?”

瑞克感到喉头哽哽的,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他猛喝一口可乐,怪怪的感觉从喉咙延续到胃里。

“多好的舞会,希望我没有败你的兴,”玛丽把饮料一饮而尽,很厉害的抽搐一下,“跳只舞吧……别嫌我苯……”她甩掉鞋子拉着起瑞克,两个人重新步入舞池。奔放的乐曲响起,玛丽速度越来越快直至超过节奏,几乎是在狂舞。瑞克也感到有些眩晕,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乐曲结束玛丽却没有任何停的打算,周围人渐渐散开休息,她的动作越发的剧烈,突然一把抱住瑞克,铁箍般的双手将他将自己紧捆在他的胸前,“不,……别离开我……”她在他耳边呻吟,顺着脖子直吻到肩膀,突然死死咬住。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瑞克霎时清醒,他紧咬住牙一声不吭,左手攥住她手腕抱住她的腰,大跨步从人群中走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萨尔从一旁闪出来,他并没走远,“她怎么了?”

“有些不对头,找个地方让她休息――”

萨尔接过玛丽,她已经昏厥了过去。“这里肯定不行,”瑞克瞥一眼已经围向这边的人群,“周围有空房间吗?”

“值班室就在那边。”他们用力分开人群挤出去,穿过一条很长的走廊。值班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没人。

“不负责任的家伙,一定也去舞会了。”

“没时间管那些了――你守着她,我去找医生――”

“用不着,”门口闪过一个人影,“离开这里,马上。”

“那只鸟怎么样了?”

露丝回过头,身边是一个高大的侍者,摘下面具,正是上午想救她的那个人。“交给禽学系路汀教授了,她擅长照顾它们。真巧,你也在这里。”

“我负责饮料的提供――不去跳舞吗?”

“我不会,也不想学――只想在这里坐一下。”

“那好,需要的话我就在那边。”

“谢谢――今晚的侍者真不少呀,”在他转过身时露丝说,“你们的衣服也很漂亮。”

那个人回过头,“谢谢――我们都是统一的制服。”

“可是,应该还有一个……我看见他穿着黑色的绒衣,镶着许多发亮的金属片……”露丝有些意外,她亲眼看见那个人递饮料给玛丽和瑞克,又赶上萨尔硬塞给他一杯。

“没有侍者会穿那样的衣服,您看清他的相貌了吗?”

“没有,这么说――”露丝回忆起瑞克扶着玛丽出去时……那姿势太不正常了……简直是抱出去的――“您知道吗――最近的休息室在哪里?”

“是你――下了毒!”

“不是什么毒,不过是些兴奋剂罢了……”人影慢慢走进来,黑色绒衣上的金属片闪闪发亮,“只想让她迷糊一些,但她喝的太多……这样也不错,更方便我……”

他的声音不再伪装,萨尔吃了一惊,“是你……得布利斯!”

瑞克也吃了一惊,得布利斯的名字他在中学就听说过,一个臭名昭著的恶棍。得布利斯一把扯掉脸上的面具,“意外吗?你们也许不知道,我一直在追求玛丽――送过那么多鲜花,写给她的信比这辈子看的书还多……可她偏偏看中了你!”

瑞克想要动手却怎么也握不紧拳头,头晕得厉害。身边的萨尔也是一样,摇摇晃晃快倒下来。

“很晕,是吧?那是麻药的作用。这里不会有人来,都去看舞会了。玛丽……就要是我的人了,而你们是替罪羊……这不能怪我,刚才给过你们机会离开的……”

“滚……开!”玛丽醒来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只知道用枪和拳头的家伙,别碰我一下……”

“枪?哦――你是说那只鸟,别怪我,宝贝――这就给你补偿――”

瑞克感到血涌到脑子里,有一千一万的动手的冲动却连一根手指都提不起。萨尔在一旁旋转着倒下,得布利斯狂笑着走向玛丽。这时门碰的被踢开,一团灰影扑向得布利斯把他摔向一边。他再也挺不住倒了下去,意识消失的瞬间隐约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向他奔来。

半小时后,在医院。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统统拒绝――”

露丝静静的站在窗前,照看着并排放置的两张病床。回想着劳拉的疑惑,却做不出回答――当你找到了心中所爱的时候――上午她可以这么解释,但找到之后呢?

她扫视着两张床,躺在外面的是萨尔。对于他,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感,甚至还有不少好感,但这与爱不同。感情方面并没有谁对谁错,只有缘分与选择。无论是那个在篮球场上火一样的热烈男子还是场下的彬彬绅士,对他始终没有感觉,她的心里只把他当朋友,当同学,当作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当好友玛丽向她诉说心里苦闷时,她就决定尽全力成全她。

玛丽;鲁安是露丝;华伊最要好的朋友,不明就里的人想不通脾气爱好如此迥异的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但友情的产生往往不需要理由。追求萨尔的人很多,但大多是爱慕他的出身与金钱。而玛丽正是凭真心感动了露丝,因为她自己也是一样,被一个没怎么见过面的人轻易占据了心扉。真正喜欢一个人就是听见了他的名字也会砰然心动,因为那个名字就在她心里。感情的产生有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机遇,只要一瞥就足够了。

她安慰着玛丽,同时也安慰自己。她不再拒绝萨尔的拜访,为玛丽创造机会,同时也为看到他……他的谈吐才干让她着迷,使她第一次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但萨尔从来只是自己来。渐渐的,她发现原来他身边早已有了另一个女孩子,同样美丽与聪明,毫不逊色她的每个方面,自己对他确是望尘莫及。他看着她时目光像太阳一样温暖,对她却总保持刻意的礼貌,这种敬而远之的态度意味什么她太熟悉了,那正是她对萨尔的感觉。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她的回忆,“请进。”进来的正是那名保安,是他在第一时间赶到并制服德布利斯。长着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个子很高,身材极为魁梧,肩膀比平常人宽的多。脖子上的肌肉像牛一样发达,粗壮的胳膊紧撑住袖口。眉毛又粗又浓,下巴棱角分明,显示出刚毅的性格。皮肤光滑而黝黑,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年纪应该和她差不多大,但有一种明显异于同龄人的成熟。

“我刚去问过医生,”他微笑着说,声音浑厚低沉,“你的朋友催吐后检查已经没有大碍,这两位只是服用了普通的安眠药,到了晚上就能醒过来。”

“多亏有你帮助,不然不知道会出什么结果。”露丝由衷的感谢他,“警察带走了得布利斯,估计他有一段时间不能作恶了。”

“他会受到惩罚的――你看起来却不开心。”

露丝强笑一下,“我心里真希望――玛丽不要太早的醒来,一想到她所受的侮辱,以及要面对的尴尬事,我就很难过――所幸我们赶来得及时――不,要是再早些就更好了,都怪我太愚钝――”

“你已经尽力了,别想太多。”他走到窗前和她站在一起,“该谴责的是得布利斯,我们已经把灾祸降到了最小。”微风拂过他浓密的黑发,‘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能告诉我吗?‘

‘露丝;华伊,对外经贸学院学生。”

“新生吗?”

“是,9月份开的学。”

“我叫焦尼;库森,医学院的,也是今年新生。负责礼堂保卫,另外还有几份兼职。”

“你很勤奋。”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什么只有你自己参加舞会?”

“我找不到喜欢的――”露丝不明白在他面前为什么一点不防备,就像认识了好久的似的,“也许你会笑我眼光太高――”

“事实上,我很钦佩。”

“什么?”露丝不明白他是不是在说笑。

“你懂得选择。”焦尼轻轻的说,‘为数众多的女孩抱怨婚后丈夫改变了太多,其实真正改变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之间的关系。先前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吸引她,既然到手当然不必再费劲的讨好。如果他的体贴与温柔是假的,那就没有理由不露出破绽,只是那时的她宁愿相信,或者说逼着自己相信自己挑中的男人是最完美的。要真正了解一个人最不能有的就是过于强调主观印象。太相信命运的垂青差不多是每个女孩都有的弱点――也许你不赞同我的观点,认为我只是――‘

露丝不禁颤了一下,‘我愿意听‘,她看着他,‘请继续说下去,‘

焦尼没有回避她的眼睛,‘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观点。世俗的女孩容易被玫瑰钻石以及刻意营造出的浪漫冲昏头脑。虚荣心与对完美的渴求使她们不顾一切的强求所没有的,却不知道有些东西正因为得不到才显得珍贵。相当一部分人更适合作朋友而不是爱人。作朋友可以一辈子相互照顾与关怀,成为夫妻却可能不停的争吵,赌气,因此后悔甚至绝望。‘

露丝不由得重新审视起面前这个年轻人,在他阳刚外表下掩埋着极不平凡的深沉,‘呃―库森先生―‘

‘别这么见外,就叫我焦尼好了。‘

‘好,焦尼,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呢?别误会,我只是很好奇,很意外,没有过人对我说起这个,尤其是――出自一个男生之口。‘

‘说实话我也从没跟别人说过,但对你――也许这就是常说的投缘吧。”他的笑容却很明快,“我在以前的市北中学目睹了太多这样的事情,许多女孩放弃了学业,家庭甚至前程换来的往往是痛苦。许多女孩总是天真的认为有爱就足够了,却不知道这个世界远比她们想象的复杂的多。抛弃实际生活在虚幻之中,这就是她们痛苦的根源。‘

露丝越发的对这个男生刮目相看,也许焦尼所说的傻女孩也包括自己――同样生活在梦境之中――爱上不该爱的人――

门被推开,女护士走进来,‘抱歉,小姐‘,她语气阴沉的像她的脸色,“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请您去家属休息室。”

‘我是这里六号玛丽的陪床,奥比拉;布兰多医生允许我和她在一起。‘

‘六号在隔壁,而且现在是用药时间,请您离开这里――库森先生,‘她声音立刻变的细腻柔情,‘我还以为您已经走了――今晚有时间吗,一起吃晚餐怎么样?”

‘抱歉,雅蕾―我还有事情。”

‘那明天呢,或者周末――‘

‘再说吧,我该走了。‘,他微微点头致意后走出护理室,露丝拿起肩包跟在后面,假装没看到雅蕾翻起的白眼。

“有什么打算吗――”在楼梯焦尼问她。

“打算?”露丝感到一阵心烦,消息很快就会传开,回去之后一定又要面对数不清的纠缠。“不,我不想回去。”

“一起去树林走走怎么样?”

露丝点了点头,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答应,也许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平静一下。她不知道这次简单的散步是她情感之路的重要转折点,并将开启她人生中新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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