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话说,随便挖个高僧的舍利、金身,可是横躺着吃一辈子的事。”
“得了,敢挖这种墓的,要么就是愣头愣脑的不懂事之人――就像你和我或者匪患之流,这种人大多没成功,随便个机关暗器就能要了命;要么就是外国人,拿着八国联军的嚣张来,但是现在一班外国人气势嚣张的来挖墓,早就被警察叔叔请去做客了。”
“我怎么能和土匪比,俺是有文化的人。”
“文化比得上匣子炮?半斤八两。”
“气脉墓能不顾佛教戒律?”
“气脉墓主都是死后‘请’来的,真正有权根据‘圣人’的信仰设计气脉墓的大多是一族的蛊婆,这些人喜爱以尸改风水。藤尸,怪树,估计都是改小风水的手法,指不定后面还有什么。”
我把腰包和刀解下丢给耗子。
“这是干什么?”
“下水,反正照你的意思,是无论如论不能往洞里走,那得顺着原路回去,我去探探洞的位置。要不,你下水?”
耗子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切,有酒胆没饭胆。”
“等等。”他从地上一堆东西中拿出个头灯给我。
“敢情你备这么多玩意儿是因为胆小。”
“随你怎么笑话,这池范围大,过了这个洞口的范围手电筒就照不到。”
水池呈长方形,比十米来宽的洞要宽,洞在水池的长沿上,望不到两侧的墙,既然能保持这种水位,一定还有出水口。
反正全身都湿了,我就直接下了水。
“这水真浊,还臭,外面的水明明是清澈的。”我在水里蹦了几下,搅乱平静的水。
“池底兴许有沉淀,别搅和。”
“你说这里引水做什么?对这些壁画根本是破坏嘛,难不成想模拟个水深火热,刀山火海?”我没走两步就开始抱怨。
“亏你想得出。水深火热?刀山……火海!”
耗子突然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不由分说把我拽上岸。我还没搞清怎么回事,我的鞋子裤子就已经被他脱下来了!
“流氓!”
“你看看!”他把裤子和鞋拎到我的面前。
才下水没多久的时间,鞋底的橡胶竟然相融化了一般,扭曲变形。而我穿的牛仔长裤,更为吓人,裤子的膝盖以下,居然有一个头骨咬在裤腿上!耗子把裤子抖了几下,头骨掉下来,骨碌碌滚到我面前,这个脑袋全黑色,说是骨头不如更像干枯的头颅,缺了左眼的大半,右眼空洞洞,颚骨上下涩抖,发出格格的诡笑。
“什么东西!”我觉得恶心,急忙一蹬脚把这玩意踢下水。
“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怎么回事?”
“地上的不是炭,应该是某种不纯的矿粉,其中含有易水解的物质,这些东西遇水,会放出大量热灼伤皮肤。那个头,应该是这些粉末粘到了骨骼上的水,才产生的反应,看样子是一位倒斗前辈的下场。刀山火海……呵,还真的有这一招!”
“难不成墓主要在这里还原六道?”
“不会是墓主的意思,也许是从别处‘请’来的尸骨,有权根据‘圣人’的信仰设计气脉墓的大多是一族的蛊婆,这些人喜爱以尸改风水。”
“耗子,这水……”
刚才还平静的水池,现在突然好像慢慢烧开了一样,冒出白白的烟。
“水解产生的气体。不知道这是什么物质,可能有毒!收拾东西,不想闯也得一闯了!”
我俩囫囵收拾了下包裹,他的包中居然还有双湿漉漉的胶鞋,虽然不合脚,套上先跑再说。我们急忙往洞的深处跑,耗子只顾往前,但我的注意力却被周围的壁画吸引,走的越深,四周的壁画由砖墙换成石壁,图案更加清晰,壁画上的人物越发大而真实,每一种酷刑都被详细的描画出来,但壁画上的人大多袒胸露乳披头散发,没法从人物衣着发誓上辨别年代。其中一幅画中,引起了我的注意。画中一个女人卧在热铁上,旁边有恶鬼抱着个铁锤,锤向她的身体,女人的下半身已经碎成肉糜,腰际以上袒露着,表情兢惧。而她的身边,还排着受刑的长队。队伍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幼,无不恐耸。唯独队中有一个女孩,赤身,长发,大眼,冷冷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冷心冷面的暗笑。再仔细一看,每副壁画中都有这个孩子,都用同一种表情看着受刑者,让人不寒而。
这种表情和领路娃娃简直一模一样!在我还在惊讶壁画时,画中孩子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耗子见我停住,急忙拉我,我甩开他的手,回头看那块壁画,嘴角不经意地上扬。
“把包和刀给我。”
他一愣,急忙把东西递来。我掏出几块糖,含入口中。
“糖的缺点太多,它消化得快,热量高,而且容易引发多种疾病。但是它可以暂时性补充大脑原因和身体的能量,这是我总是带着它的原因。”
“我们快走吧!”
“不需要赶。这一切太废脑筋,解开谜团正如你所费尽心机那般,需要细致的观察力,对不?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