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小远从乡里到县中读书。一个异常晴朗的下午,他跑去游戏室打游戏,游戏室里人很多,有两个男人一个长头,一个光头一直在看着他。小远要回住校的学校时,那两个男人跟着他,向他问路。小远热心地给那两个男人说了他们要去的路后,看着他们焦急的样子,又按那两个男人的要求带他们穿过那道幽深的巷道。
带他们走进那条偏僻小巷的时候,那两个男人突然掏出一把发着寒光的刀押在小远的脖子上,把他拉到一间破烂房子里,长发把把小远压跪在地上,光头脱掉他的裤子,一下子趴过来,把那玩意抵进他的身后。
小远奋力地摆脱着,他挣开那两个男人,夕照把那条小巷照得晕红的一片,他打着赤足,拉着裤头,拼命往巷外奔逃,跑到巷口,回头望去,那两个鬼魅般的身影朝另一个方向跑去,他们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小远从地下抓起石头,挥动着用尽全身力气,朝他们砸去,他那一头乌黑的小平头,根根倒竖,一双血丝满布的眼晴,在射着怒火;他的声音,悲愤,颤抖,嗄哑的喊道:畜生!杂种!变态!
同性恋,同性恋,小远嘴里骂着,自己却也变成了一个同性恋。
在他的生活中,他开始经历419型,mb型。找bf型等等
不管如何,他遇到了星星,在他遇到上过床以后,想再去和对方联系,对方明确对你说:“我们不大合适,还是做朋友吧”,冷淡敷衍的态度,找各种不想再理他的借口,甚至是根本不回你短信不接他电话qq直接黑名单伺候……这种情况的出现概率是99%。但1%的星星还是被他找到了,他爱他,他从y城来到z城,他只想和他一辈子。
为他和星星在一起,有梦的旨意已注明艰辛,小远须过鼠蝇关。无数的鼠蝇经过漫长的冬季以后,蛹从解冻的松土中孵化而出,成千上万难以计数。群起而攻之朝小远扑来,防不胜防,躲无法躲,逃无法逃,如果被鼠蝇击中,身上的血液被吸干为止。最后还在尸壳上产卵、生蛆、结蛹。最令人恐怖的是未死之时,周身奇痒无比,犹如万蚁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旨意把小丢入这一场战斗中,他已可以清晰听到鼠蝇发出的喘息声,有几张血盆大口似乎已可触及他拖拽于身后的披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远用手头的剑光如水银泻地般卷向鼠蝇,,前面的几十只不死即伤。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鼠蝇略微停滞片刻,又如潮水般向小远扑来。小远将剑身平平地横扫出去,在人、鼠之间产生了一道丈余高漩涡,风雪激荡,鼠蝇近身不得。星星就在鼠蝇那一头。
小远的奋力拼杀,星星终于过来,他架着铁椅,马除腿关节、头、颈几处外都蒙有韧性特强的皮革,其马蹄铁不似其它地方的为瘦月牙形,而是一块圆形的铁板,护住了马的蹄窝,冲进鼠蝇,与小远在鼠蝇中箭矢射杀,
在梦中,小远终于与星星在一起。
小远开始他的寻爱之路,一路来到重庆,找到了星星。
十年后的今天,长江边,江水滚滚,空气中充溢着江水拍打两岸泥浆的气息。他在江唱起低迷忧伤的歌。这么多年他一直想拥有的坚强还有勇敢,男子汉的气息,在这一刻什么也没有,他倒在江边,哭水浸湿江岸。
江边的远方,是一坐雾气迷朦的山中之城,突然在若隐若现中,变得如诗如画,美不胜收,而云遮雾障梵音袅袅的长安寺的钟声响起,虚无飘渺,敲在心中。
小远想,自己是这样的人,星星终究要离开他,也是命运的昭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