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发本新书,兄弟们给指点下_计杀周郎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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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发本新书,兄弟们给指点下(1 / 2)

在海上的五六年,魏缭学会了一切让他快活的事。他才二十多岁,却早以在天津的一家船务公司混成了个老鸟,在海外睡过放荡的西女、干

在海上的五六年,魏缭学会了一切让他快活的事。他才二十多岁,却早以在天津的一家船务公司混成了个老鸟,在海外睡过放荡的西女、干过多情的中东女,在酒馆和洋毛子打架是一把好手,会说点英文法文和阿拉伯语,是一个快活的远洋水手。

货轮刚驶近百慕大的港口。

在轮船上无所事事的魏缭坐在甲板上,对着即将落下的太阳发呆。他想起少年时候的他,十四五岁的他是个快活的野小子,长大在一个南方的水镇,整天无所事事地游荡在大街小巷,一心密谋着去少林寺学武,在即将爬上火车的那一刻被他老子魏屠夫捉住,回去就挨了一顿暴打,之后的他更是无心入学,跑到在水上捞螺蛳为生的舅舅家,整天飘荡在长河上,跟着脾气暴烈的舅舅四处打架斗殴,在那地方一呆就是三年。十七岁的他积累了足够的生存经验,独自爬上火车去了北方的郑州,到了登封的少林寺,对那些市侩的和尚十分失望,和李连杰演的差了去了,遂离开了嵩山,之后辗转到了天津,勾搭上一帮水手,成功地混进了一家船务公司。

那些同船的北方水手都不及他的水性好,吃不得在水里的苦,便快活地骂他是南方的獠子。这个獠子在水里能扎个两天两夜,虽叫北方人惊讶,却还是不及他舅舅的一半功夫,他舅舅是个真正的水泊张顺,可惜前些年叫公安局给拘走了,至今还待在监狱。

魏缭想起他的舅舅就发笑,这个浪里白条在监狱准能撞上铁牛兄弟李逵。他又想起了他的老子魏屠夫,这个身材高大却万般吝啬的老肉贩也不知怎么样了,只怕还在杀猪,还会躲在肉铺的角落欣喜地数钱藏钱,最后定会叫自己的老娘给狠恶恶地揪到大街上狠骂。看着海上的夕阳,咬着烟,轻笑了一会,魏缭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有些想家了。海风轻吹,年轻水手的齐整头发被掠得微微散乱。

“獠子,快来,你前年勾搭上的西洋娘们露丝,在岸边翘首等着你呢!”一个身材健硕的北方水手带了副望远镜出了船舱,在海风中毫不做作地放了个响屁。又一个北方水手姿态猥琐地出了水手舱,露出很淫贱的脸色,语气快活地说,“獠子,你丫在水上本事不小,在床上不小也不小呵!”

“熊崽子,滚你娘的。”魏缭快意地回了头,咬牙切齿。

“嘿嘿,稀罕呐,很少见獠子这么不快活!”两个交换了眼色,哈哈大笑。

“两只北方熊崽子,我捏死你们!”魏缭续上一根烟,翻身起来,身手利索地去追这两个北方水手。两个北方家伙见魏缭追来,快活地哇哇怪叫,绕着甲板的另外几个水手猛窜。不一会,在另一个水手的协助下,魏缭捉住此前笑得正欢畅正猥琐的水手,两人架他到船沿,头塞出护栏外面。

“别扔,别扔呐!看,看……船长来了。”

“他妈的,熊崽子又诈唬我们……獠子,真是老外来了!”那个水手回头看了一眼,一个老外渡着步子很绅士地陪同一个年轻貌美的金发女郎,于是慌乱地把人扯回了甲板。

“没出息,慌什么!”魏缭把烟头扔进大海,低头又续上一根,喷出一口细长的烟道,双目很锐利地盯着那个穿着时尚身材曼妙的绝美女郎,鼓了鼓宏二头肌,很牛气地说,“这洋妞,我迟早得干上!”那金发女郎很俏皮地朝这边一笑。那个笑容猥琐的水手此刻躺在甲板,喘着粗气,有点不服气地说,“獠子,你也不算壮,就是劲忒大了。”

“熊崽子,借套西装!”

“干什么?”

“泡她。”

“成!”

听到对话的几个水手乐呵呵地跟在魏缭后面进了水手舱,把上等的衣服都抛到铺上。魏缭接过一根烟,咬着点上,把衣裳扒了干净,赤裸裸地坐到下铺上。上身精湛的肌肉遍布伤疤,下颚浅浅的须使年轻的他显得沧桑。水手们打量着魏缭下身的长物,啧啧称奇。

“熊崽子,有没有突出这一部分的裤子?”魏缭眯眼咬着烟,指了指裆部。

“没有。你在内裤里塞双袜子就显摆出来了。”

“远远地滚!”

魏缭先洗了个头,刮了胡子,才把里外衣裳穿上,原本显得邋遢的人焕然一新,添几分斯文,不见了匪气,那骨子里的威风不改,很有男人味道。

“獠子,你这身挺称头的,比得了梁朝伟!”

“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求富贵不做官……”魏缭不理会,咬着烟,弯身,半压着眉很专注地对着镜子梳头,快活地哼着水浒传的插曲。

“这么漂亮的洋妞能泡上吗?”

“那你得问问獠子,这小子上过的漂亮洋妞论筐装!”

魏缭把烟掐灭在镜下的洗手池,又续上一根,转过身,接过话头,“别说我俗,这女人都一个逼样!”说完,弹弹烟灰,把西装扣子褪了,目光很深情很忧郁地看着舱内的一角。

“獠子这眼神绝了!很沧桑,是女人就会心动。”

“必杀技呀!”

“第一感觉是成功的一半。”魏缭撂下话,姿势很潇洒地出了舱门,迎着海风吹了一阵。水手们陆续跟了出来。

那金发女郎正巧一个人出了餐厅,魏缭向后做了个手势,不急不缓地迎了上去。

“也许你不该挡我的路,先生。”女郎很冷漠地看着面前驻定的魏缭,未等魏缭开口,她便发难。魏缭不以为意的笑了,或许这是女人的矜持,或许只是一时的俏皮,或许这个女人缺乏对男人的信任。

“您的身后是一群飞翔的海鸥,没有那个男人不渴望与您这样美丽的女士相拥在在蓝天白云下……”魏缭让开了路,比较绅士地做出个请的动作,目光锁定在女郎别致的高靴上,那靴内藏着一把精致的银枪,金发女郎拢了拢风衣,踏着马靴,踩着碎步,不曾回望地走了。

一帮水手鬼鬼祟祟地出现了,涌到魏缭面前。一个水手散烟,魏缭接过一根,点上,微低着头,半压着眉,神色很压抑地吞吐着烟雾。就这次失败,快活的水手们议论纷纷。

“獠子,会不会是你身上匪气太重了?嘿嘿,女人给吓跑了。”

“或许这漂亮娘们骨子里傲着呢,就等着我这样拉风的爷们去征服她。”

“扯淡,滚边!”

“这女人带着枪。”魏缭把烟头弹到脚下,蹦出几点火星,而后一脚踏灭,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女人不是那么简单……有身材有样貌,纯情又风骚,高傲且难以征服,好一只白嫩的羊羔!”水手们聚在甲板上,畅快地笑着,闹着,腥味的海风吹起。一个外籍船员在护栏边吹着口琴,是中国水手教给他的牧羊曲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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