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小溪水潺潺
坡上青青草
野果香山花俏
狗儿跳羊儿跑
举起鞭儿轻轻摇
小曲满山飘
满山飘
莫道女儿娇
无暇有奇巧
冬去春来十六载
黄花正年少
腰身壮胆气豪
常练武勤操劳
耕田放牧打豺狼
风雨一肩挑
一肩挑
风雨一肩挑
一肩挑
一肩挑
海鸥成群地绕在轮船边。金发女郎在夕阳中巧笑着,撕洒面包屑,纤细地手臂上落下一只白色的海鸟。外籍船长自以为很有风度地过来了,屈着肥胖的身子行了个吻手礼,“高贵美丽的子爵小姐,老约翰随时乐意为您效劳。”
年轻女郎有些厌恶地抽回了自己的玉手,那精致的白丝手套上分明被老约翰给折腾上了唾沫。女郎不理会老约翰,转身继续逗弄着海鸥。赖着不走的老约翰则是借机色迷迷地偷窥着女郎时尚风衣包裹下的精致小pp。
老约翰品女无数,对如此绝色的金发女郎自然不肯放过,西欧菲尔德家族盛产美女,而这位雅典娜小姐更是出色,高贵而绝色的女人可不多见。这位准备在世界各地游历的子爵小姐此前一直在女子学院入读,极有可能还是个雏儿,若是能拔了她的头筹,嘿嘿,老约翰淫邪地想着,双手在迷幻中伸了出去……
“看看吧,獠子。老约翰真他妈有一手,死缠烂打了这是。”
“哎呀,这老小子吃瘪了,被踹裆了!獠子,你的机会又来了。”
在船长室门口快活朝里地尿了一泡,魏缭正提起裤子,一个外籍船员怒气冲冲地从船长室里赶了出来,叽里呱啦地指责魏缭。魏缭一把把他按到舱板上,“再他妈鬼叫,我往死揍你。”
“怎么了,这孙子是不是又骂中国人呢?”几个中国水手掳起袖子冲了过来。
“没什么,私人恩怨。”魏缭松开了那个外籍船员,在他转过身的时候又踹了一脚。外籍船员愤然离去。外籍船员转到枪械室,绰了一把双管猎枪赶了出来。一帮中国水手正在聊天,被他吓了一大跳。
“你他妈敢?”中国水手们摔掉了手中的烟蒂,怒气冲冲地迎了上去。见中国水手火了,那个色厉内荏的外籍船员抱着枪缩回了船长室。一帮水手砰砰乱砸船长室的舱门。
“当心点,别他妈踩着獠子的尿了!”
“这獠子的东西怎么长的?能尿出这么一大滩!”
“都撤了吧,这洋鬼子打仗都他娘的怕死,还他妈干架呢!”
离开船长室,水手们都聚到护栏边,吹着海风,抽烟,魏缭把他们邀到餐厅,众人都坐定了,他很惭愧地说,“各位北地爷们,干完一趟,到约了,我獠子就得走了。”
“獠子,你的水性这么好,你不干了,你他妈靠什么吃饭?这些年,你总请客,你攒下个屁钱!这是三哥的意思,收下。”一个水手从怀里摸出一叠美钞塞到魏缭的口袋。魏缭咬着烟,眯眼推拒。
“你不在了,到打架谁给我们谋划?可不是谁都像你小子这么诡计多端呐!”一水手说,魏缭笑,众人也笑。
“獠子,这份水面上的肮脏气我也不想受,可人想吃口饭总得屈着,且受着!”
“想家了?”
“想家了,都几年了。”魏缭长长叹了口气,面前放着鲜亮的一堆美钞,他推了出去,苦笑着,“就想和兄弟们好好喝顿酒,不乐意的滚蛋。”
……
在轮船靠岸后,魏缭百经周折地接近了高傲的雅典娜。这个脑海里充满了奇思妙想的金发女郎,竟提出到百慕大魔鬼三角一游,在美色前,魏缭鬼使神差般答应了,七日后,两人成功地消失在现在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