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冬梅就真的不走了,你说烦不烦啊?
我没有办法,和衣躺下,等待她的使唤。
“高新,帮我按摩按摩,腰子都酸了。”没等我回答,谭冬梅就伏在了床上,等待我的服务。
我是在有点生气,但是不敢发作,就问:“冬梅,你为什么就是这么喜欢我?我有什么地方让你喜欢的?”
谭冬梅反应挺快:“怎么?说我缠上你了?嫌弃我啊?我告诉你,我就是要喜欢你,就是要缠上你,你怎么着?”
我说:“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总有权利知道,你喜欢我的理由吧?”
谭冬梅反问我:“喜欢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得了吧,你!你懂不懂爱情啊?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算了算了,不说拉倒。反正我是流氓一个,你不为自己的幸福考虑,我能拿你怎么样?你以后不后悔就行!”
谭冬梅翻过身来:“怎么,吓唬我?你不知道,我是吓大的?你流氓一个,我更流氓呢!不想告诉你,告诉你会吓死你。你相信吧?”
我相信。我怎么不相信?她说的不就是跟市委书记有一腿吗?我又不是不知道。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故作不知:“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流氓的?看能不能把我吓死?”
谭冬梅卖起了关子:“就是不告诉你,气死你!哈哈哈!”
我故作委屈:“你一会儿说要吓死我,一会儿又说气死我,算了,这条狗命就交给你了,拿去吧!”
谭冬梅坐起来抱着我,阴阳怪气地说:“那我可舍不得,我怎么舍得你去死呢?来,亲我一下!”
我摇头:“我今天没兴趣!”
说实话,一个绝色美人现在就在我的怀里,你说我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一个人是需要意志力和自控能力的。如果现在又跟她缠在一起,那以后真的就脱不了干系了。
可是,这种事情容不得我控制,因为谭冬梅已经开始吻我了。
我思前想后,今天晚上是逃不过这场劫难了。与其被动受辱,还不如主动出击。我决心已定。
我把谭冬梅平放在床上,用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没过多久,她就传来了享受的呻吟。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躺在我面前的的确是一条美人鱼,是正常男人都有冲动和欲望的美人鱼。我控制已久的冲动和欲望开始慢慢复苏。
前天晚上,谭冬梅几乎将我融化在冰天雪地里,简直让我死了一回。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间尤物,我简直成了一条疯狗,一条不认识人、不知道死活、不计后果的疯狗。我一用力,就将谭冬梅的睡衣撕了个稀巴烂。
谭冬梅却在这关键时刻停止了我的动作。她抓住我的手,嘴巴凑近我的耳际,轻声地说:“我爱你!”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于是就到壁柜里拿了瓶长城干红。这瓶酒还是张若兰买的,我一直舍不得喝。
我举着酒杯,跟谭冬梅碰了一下:“来,把它干了。”
这一喝,一瓶酒就见底了。
谭冬梅带着点点醉意,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高新,你她妈的是前世修来的福,美女都爱上你。你小子有什么能耐啊,盘源源也爱上了你?我刚参加工作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了你,可是你就不能正眼多看我几眼啊?”
我实话实说:“我自卑,不敢看你。你那么漂亮,我哪里敢有那种想法啊?我只能欣赏你,默默地关注你。”
谭冬梅哭了:“你他妈的混蛋!现在到这里来骗我?我跟你说,啊!以后你给我老实点,再让我发现你和盘源源有不正常的来往,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他妈废了你。”
我说:“我为什么就不能跟她交往了?她至少也是我的同事啊!你这么做,是不是太霸道了?”
谭冬梅的眼睛红了,不知道是哭的,还是酒精的刺激造成的。
她睁着那双红红的眼睛,显得凄婉迷茫,在若隐若现的灯光下,更加妩媚,更加迷人。她的睡衣已经被我撕下了一小块,刚刚露出了她那高耸的乳峰的上半部分,简直要将我涨炸了。
我可以肯定,在这个时候,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会忍不住了。只要这个男人的精神和生理正常,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有人是这么说的:男人的欲望像是一口永不枯竭的井,永不知道满足和止步。女人的欲望总像一颗快要枯死的树,需要不停灌溉和触发。于是,男人和女人才会有了更多的欲望故事。贫瘠的大漠,独特的风情,让生活在这里的男人和女人沉溺在情与爱、性与欲、忠诚和背叛、贞洁与放荡中。
这是对的,可是不全对。
此时此刻,我的欲望就像火焰,而不是一口井。谭冬梅的欲望不是酷死的树,而是等待燃烧的干柴。只要一点着,就会燃起熊熊大火。
欲望是罪恶的开始。
不知哪位圣人说过:欲望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在物欲横流的今天,人们穿梭于车水马龙、喧闹的城市,忙忙碌碌中,显得那么浮躁。在美色的诱惑下,人们绞尽脑汁的算计,搜肠刮肚的较量,经过内心的硝烟弥漫,血雨腥风的战斗。同时,人们也丢失了最宝贵的东西——人性的本质。
我曾经很自信地认为自己是纯洁的。曾几何时,我内心纯净如水,以一颗平常心看待周围的人和事。那时阳光灿烂,花儿美丽,小草翠绿,鸟鸣悦耳……
可是现在,我变了,变得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看着谭冬梅那迷人的身体,想起事情过后我所要面对的后果,我的内心在进行痛苦的挣扎。然而,别人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而我却是冲动战胜了理智。在美色的诱惑下,我自己揭开了斯文的外纱,继续行进在通向罪恶的道路上。
这次的感觉跟前天晚上截然不同。上一次,我和她是在莫名的冲动和干涩的陌生之间完成了肉体的对撞。而现在,谭冬梅用她那美女蛇般的身体,缠住了我的意志。我用我挣扎的欲望,征服着她放荡不羁的心。
点点丝绸,遮盖着她那丰满的身体。我的眼睛,洞穿了她若隐若现的躯体。我的欲望就像山洪爆发,势不可挡。
这是情与欲的撞击,这是情与欲的结合,这是情与欲的挣扎,这是情与欲的夜晚。
这个夜晚,与其它任何东西没有关系。
只有性。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发现衣架上挂着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衣服?
我翻身起床,天哪,是谭冬梅!她在厨房里帮我准备早餐!
谭冬梅发现了我,笑了笑:“大懒猪,快点洗脸刷牙,马上要上班了!”
我快崩溃了!她昨天晚上真的就住在我这里。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又没有控制住自己!我真该死。
早餐摆在餐桌上,我毫无食欲。谭冬梅用她的性感、风骚、温柔在一直诱惑着我,我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么经不住诱惑的人?
“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尝尝我的手艺,应该还不错吧。”谭冬梅边说边夹了一块鸡蛋到我的碗里。
我动了一下筷子,强壮笑颜:“嗯,还不错!”
谭冬梅望着我:“真的?那我以后每天早晨做给你吃。好不好?”说完就伸过头来亲了我一下。
我被她这么一亲,竟然就来了性欲!我想我是不是有病啊?
我简直无可救药了。
我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擦了擦嘴巴,拿起文件包,对谭冬梅说:“你慢吃,我要去上班了!”
谭冬梅不高兴了:“等等我,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