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真相_男人的故事一:《骚风》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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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真相(1 / 1)

是希望婚礼能给她的人生带来转机。

没想到婚宴快结束时,狗子的一句酒话,把她身上的伪装剥得精光。像过年时的宰猪,在众目睽睽下,被人褪去一身的棕毛,成为屠夫宰割的对象。

这个屠夫就是永祥。她现在已经是永祥的女人了,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在乎的是永祥如何对待她。

阳刚的男人能上刀山下火海,但见不得阴柔女人的泪水。

永祥怜惜地把沈芳搂在怀里“好了,别哭了!有我在,别人再敢胡说八道,我打烂他的满嘴狗牙。”说着,他吹灭了灯,吻着沈芳的泪脸,吻着沈芳光滑的脖颈。

永祥恨自己不像个男人,刚才就应一拳打掉狗子那嘴臭牙,还怀中这个女人的一个清白。可刚才听到那席话后,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自己的男人尊严。永祥,爱不能这样。男人的爱就是要保护女人,让女人有安全感。

这是永祥的第一次。为了这个时刻,他在梦幻中不知操练了多少次。夜色中,那种期盼让这个男人的血脉沸腾。他褪尽自己身上的衣裳。他要用整个身心来安抚沈芳的惊恐。

热烈奔放的搏斗,充满激情的慰藉,诚挚忏悔的抚摸,终于使沈芳停止了哭泣。他感到沈芳的臂膀,像生命旺盛的藤蔓死死地缠绕着他的腰,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吟。

村里过来人常说,要拿得住自己的娘儿们,第一夜要给她下马威,让她尝尽喝足,称心如意,对男人产生一种敬佩感,畏惧感,从而留下终身不断的欲望感。

永祥觉得自己是做到了这一点。他把自己积攒一生的精气旺欲,都毫无保留地输送给了沈芳。

到了下半夜,他感到自己浑身轻腾起来。四肢从没像现在这样乏力,支撑身体的臂一软,整个身子就势滑到沈芳身旁。他半个身子压在沈芳的身体上,一对眼皮开始发粘。

“永祥,你睡着了没有?我有句话要告诉你。”沈芳用手推了推永祥。

“小芳,我困死了,明天再说吧。”永祥说着把沈芳紧紧搂在怀里。

“不!再不说,我沈芳就对不起你了。那天我跳河寻死,是因狗子……占了我的身子。”沈芳感激永祥刚才给予她翻江倒海似的爱,这种幸福快乐的感觉,使她不愿再蒙骗永祥了。

沉默。沉默。沉默。

沈芳感到永祥那两只热情有力的臂膀,从她胸前慢慢抽出去,一声不吭地翻了个身。不一会儿,从床铺里面传来了一男人的抽泣声。

他不该受到这样的屈辱。沈芳知道是自己害了他。

男人仇性大。她现在不怕永祥从此看不起她,冷落她,而是怕永祥去找狗子兴师问罪,把事情弄大,不知道今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她把肢体贴过去缠着永祥,想用女人的情爱,化解男人心中的耻辱和仇恨。“永祥,我是真心爱你的!但我不该欺骗你。”

“你不用再说了!让我的耳朵根清净一下行不行?”永祥的心,如同大海的波浪撞击在礁石上,顿时粉身碎骨,他的那颗爱心已经骤然死去。

天亮时分,永祥冰冷的对沈芳说“这事你得守住口风,千万别让我娘知道。免得她抬不起头做人。狗子那里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从此你给我远离这个人。”他认为爱情与贞洁是连接在一起的,贞洁都没有了,还有什么爱情?

沈芳一听急了。“永祥,鸡蛋碰不过石头。再说那事也没证人,狗子会赖得一干二净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

“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舍不得他?”永祥酸溜溜的甩了一句,穿上衣裳出了新房。

正在烧早饭的春儿,见儿子精神不爽,忙悄声地问“睡得可安逸?”

永祥“嗯!”的一声,拿着毛巾牙刷要去小河边。

春儿又问“见红了吗?”

永祥打着呵欠说“见了!”

“别不好意思!娘没有别的什么意思。老法头人家都要这么问的。讨口彩,开门红。预示着你们小俩口,日子越过越红火。”春儿怕儿子以为自己把狗子昨天的话当真,听进了耳朵里,影响新婚第一夜的心情。

“娘,那个红都可以做画画的染料了。”永祥说着一脚跨出门。这个家,第一次让他感到肮脏,沉闷,毫无生气。

“永祥,做那个事不能当饭吃,要悠着点。累伤了身子,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说着,春儿赶紧盛了一碗面疙瘩放在条桌上凉着,等儿子洗漱回来,好可着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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