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永祥的鼻子最讨人喜欢,高鼻梁,大鼻孔。
听人家说男人鼻子大,那里的家伙就大。关于男人的鼻子与下身的大小是否如成正比,她是有过切身经历的。
去年,一个邻乡的年轻男子来西佬镇公社办事,晚上住在旅馆里。在院子水缸边洗脸时,白背心,白袜子,白跑鞋,白田径裤头,这身打扮让她看岔了气。
到底是城市人的身坯子,虽然在农村滚了两年,和农村青年一比,还是细皮白肉的。在办住宿手续时,她就开始动了心。现在暴露在这一身短打外面的肌肉,更让她觉得比自己原先那个对象码相好,于是主动上前话唠起来。
这个青年干部是刚刚提拔的,铺盖才从知青点搬出来没几天,也想尝尝乡村妹子的野味。于是,俩人在调情时,青年干部说鼻大那个大。她说拿出来验证一下。
那知青干部在乡下时间长了,荤话骚事没少学,没少干,所以不含糊的说“那小把戏力气大,一见天日就会逃,需要你妹子给支张网。”
姑娘和男人混得也不少,也听得懂一些荤话。关于网,她弄不明白是指什么?后来在他的实际操练下,才弄懂了,网就是男人们平常说的那个洞。
那个干部的鼻子是不小,还是一副鹰勾鼻子。鼻尖子在她脸上如小鸡爪刨食般的蹭着。不过那个东西大不大,她没有比较,当时只感觉下身塞进了根小电棒,热得烫人。
想到这里,姑娘觉得自己那里特别巴望那种烫人的感觉。很想知道永祥的那个尺寸,想和上次那个知青干部的比较一下,验证一下鼻大那个大的说法是否正确。将来好成为自己在革命爱情中选择革命伴侣的真理。
她诱惑的说“只要你晚上肯搭把手,陪我去捉田鸡,抓长鱼,这两天的房钱我都可以免收你的。怎么样?大公无私,等价交换!”
永祥一想到可以不花钱住旅社,心里十分快活。在外面飘零还不知道要多少日子?身上的钱要省着点花。
这几年的世道告诉他,光凭捉田鸡掏黄鳝这点屁大的事,是换不回来两天的店费的。他肚子里猜想,眼前这个女人一定是看中了自己身上的鸡和鳝。
过去的日子,让他学会了对女人的品味。能够掂量出女人对男人那点鬼心思。此时,这个姑娘目光轻浮飘荡不说,就连两颗眼睛珠眼珠子都开始发绿,活络得快要从眼睛框子里蹦了出来。
永祥想,身上的那点干货本钱,只要能够派上用场,是啃是咬的随她便。享用那个东西的女人,少一个与多一个,没有什么太大的本质区别。如今的逃就是为了生。只要能够生存下来,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比性命更值钱哩?
他答应陪姑娘夜里去捉田里的活货。
姑娘暗自己高兴,觉得这个英俊小伙瓜得很,竟然没有看出她一箭双雕的意图。她让永祥先回房休息,睡上一大觉,晚上好有精神干活。
刚才和姑娘话头唠到那里时,永祥立马觉得自己裤裆那里痒刺刺的。返回房间,销上门,褪下裤子,刚准备清洗那里时,就听见外面一阵敲门声。
“哪个?”永祥露着半个屁股蹲在盆上,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外面敲门人认出是个逃犯。
“是我!粉妹!来给你退住店费的。”姑娘见永祥肯陪她干夜货,悄悄地对永祥动了心思。她想讨好这个男人。让他在这里住个白儿大。反正刚才收的住店费还没有上账,现在退了,有谁晓得?即使晓得了,在这个公社里,又有谁敢脱裤子放屁来找她的屎腥味?
永祥心里大喜,忙拎起裤子,扎好腰带,迅速开了门。他从姑娘手中接过刚才付出去的六块床铺钱。“谢谢你!不晓得我该怎么谢谢你!”
“曹同志,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就吱唔一声,我这里是举手之劳,便当得很。喏!再给你瓶热开水,晚上回来好洗洗弄弄用。”粉妹把水瓶放在房门口,转身忙着准备晚上要用的东西去了。
永祥重新销上门,在刚才那盆水里兑了点热水,索性脱了个精光,用毛巾在身上从上到下擦个了一遍。然后才蹲在地上,凑着水盆上仔细的清洗着痒噱噱的那里。
洗完后,永祥立即感到一阵适意。他走到床前,拎着被角用力抖了抖。见被子一头已经发黑,知道好几天没有换被子了。